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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
我微微低下头去。
衣娃见状,笑道:“你们俩好久未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好吧,大哥,小妹今日暂且把花儿让给你!我先走一步了。”
她拍拍我的肩膀,潇洒离去。
我没有阻拦,望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忽然想到了耶律斜珍,竟有丝说不清的无奈。
逊宁(耶律休哥字逊宁)慢慢的走近我,拉起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握,“很害怕吧,”他轻轻说道。
我微微恍惚起来,隐隐感觉到了他身上淡定的气息,忽然想到,这种感觉竟和那人的完全不同,心下蓦地一紧,暗恼自己,我这是怎么了?
我抬头直视他的双眸,见到那一如既往深沉如海的目光,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手臂环住我的腰,轻轻拉我入怀,让我靠在他胸口,道:“可恨当时我不能在你的身边。”
我默默无语,静静与他相拥。
微风吹来,似有似无的送来院中盛开的荷花香,甜甜腻腻的,我终于沉淀下了浮躁的心神,缓缓抬起了双臂,亦回抱住了他,埋首到他的胸口,闻着他身上的气息,闷闷道:“当时我好害怕,现在想起来也很害怕,我知道,如果那时你也在场,你定会拼命保护我的。”
闻言,他抱得我更紧了些,轻轻抚摸我头发。
这一刻,我竟哭了,无声无息,竟想永远都不离开这双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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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回来,母亲的病情终于稳定下来,可她下半身已经瘫痪,药石枉效。全因当初听到我的噩耗,悲伤过度所至,虽然后来我平安的消息及时传了回来,可事以至此,回天乏术。
原来那日我被耶律斜珍所救后,竟高烧三日不退一直昏迷不醒,当时军医曾认为我可能挺不过来了,耶律斜轸急切之下,只得派了传讯官来回萧府报信,说我途中遭遇狼群,被吓至生病,生命垂危。
娘亲闻讯才会被吓得病倒。
耶律衣娃常来我这里赔着我和娘亲,每次看到她神采飞扬的提起耶律斜轸,我都只是淡淡的笑,侧耳倾听她心中的耶律斜轸。
偶尔也会想起那日杀狼的身影,时间久了,再回想起来,却已变得模糊一片。
而耶律休哥却又要出征了。出征的前一天,他再次带我来到了滂跃山,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
太阳又快落山,远方的天空出现了一道彩虹,增加了童话般的梦幻。天空晚霞与彩虹相互辉映,云彩变幻莫测,我与他手指相交,紧紧相握,一同看太阳西落,忽觉心口满满的,真想就这样一辈子与他相依相偎。
时间过得太快,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明亮如钩。
他的手仍握紧我的,眼中有我的倒影,鼻息亦近在咫尺,我轻轻说道:“小心。”
他点头,轻轻说道:“等我回来。”
我亦点头。
下山后,星光布满了天空。
我们同骑在一匹马上,走在回城的小路上,马儿似也知道我们不愿分开的愿望,走得极为懒散。
我仰头笑看他,问道:“你以后不打仗了,可不可以经常带我爬山?”
“只要你喜欢。”他微笑说道。
我心中一阵欢喜,又道:“你笑起来很好看,可是你只许笑给我看。”
“嗯。”他应道。
我只觉心满意足。
“你怕不怕我离你而去?”我忽然问,有些挑衅的恶意。
“不许乱说。”他低吼。
我却忽然想逗他一逗,我故意笑道:“那日耶律斜轸救了我,我心中甚是感激,险些以身相许。”
他猛地用胳膊卡住我的脖子搂入怀中,道:“不许!”
我故意翻着白眼,吐着舌头。
他忽道:“现在我们便定下终身。”
“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见他低下了头,渐渐逼近,不允许我逃避。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了!
当夜……
我不说了,很丢脸的。
为啥说丢脸呢?
因为牙齿被撞出血了,那晚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就叫吻,心下不以为然,也不怎么样嘛。
耶律休哥又率军开拔,去了北方。这一去不知多久才能回来,不过多久我都会等他回来。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耶律斜轸的信,我没有拆开看,为表自己的清白,直接拿给了衣娃。衣娃心知我喜欢的是她哥,所以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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