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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紧绷,内穴竟然绞得死紧,拔都拔不出来,牛大停了片刻,便觉内里有水自沁,自己的手一碰嫩茎,小童便全身一颤,泄了。敏感成这样,牛大一时丢不开手了,拿软被遮了小童暴露的下。体。
等到偷窥的人齐齐排队,牛大心里冒出一股虚火,他知道不少人觊觎他美貌的小妻子,却怯於他的强壮体魄,他脑袋里冒出个念头,他要给他们看看他的小妻子是怎麽完全属於他的,他要给他们看看他的绝对占有!
雄性的骄傲暴涨,牛大忽然不是那个低眉垂眼卖云吞的卑贱小民了。他浑身有了光,力气满溢,对付起卢小童,像驰骋在肥沃草原上的大将军。
世界静了,外面的人耳朵里只有里面的声音,这是怎样一副春。宫图啊,满脸是泪的小娘子在海涛里颠簸,露出的白皙肌肤涂抹了浅淡的云霞,双手痉挛地死死握著牛大的衣角,无暇可爱的小脚趾难耐地勾起来。
房间里,只有打桩子的声音,肉桩子磨肉片,水声叽咕。
一盏茶的时间,男人仍没完,外面的瞧著都替羸弱的小娘子心慌。
穿著小衣服的卢小童梳著清新的少女发型,嫩黄的长丝带随著两人的动作拂著他的额角,脸颊,耳朵……浅色的春卦因为领子後扯,近乎勒著他的脖子,卢小童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美。残虐和强迫的美。
这时候,牛大捂著媳妇嘴巴的手忽然放开,卢小童满脸是泪的小脸上一片潮湿。
痛苦的呻吟马上充斥了众人发红的耳朵。
大家的心一下子吊高。眼前一花,汉子已经连人带被子把小娘子推倒在桌上,桌上的小娘子害怕地捉著桌沿,伏在桌面,牛大握著他的腿根,撞击。
小娘子浅色的褂子和牛大深色的布衣垂在一处,遮了春光,掩了相接的部位。
桌子不牢靠,在剧烈的运动下,岌岌可危,不断往墙角挪,牛大用胯。下之力顶上去,直把桌子顶到了墙边。眼尖的人看见有东西流下小娘子垂下的腿弯。是沫状的血红色流紫,滴落。
呻吟声由高转了低,带了几分痛苦的喑哑和哭泣,颤抖中,有男人的喘息和咆哮,然後,停止。
日上三竿,时间飞快。
牛大终於发泄,旁观的跟著舒了口气,仿佛一直等著这刻。
里面停止半刻,桌上的人死鱼样不时弹动一下,牛大拔出自己的长物,竟仍是半硬,黑红粗壮,凶相毕露,上面沾了浊物,滴滴答答,牛大甩了几下,塞回裆口,束好腰带。然後拿那条半压在小娘子身下,半拖在地上的白色春被包了小娘子的下面,抱了人走向床帐。
小娘子的眉眼固然没得说,紧闭著眼睛的痛苦模样也捉人心。
戏落幕,主角要出来了,外面纷纷散去。只一个人半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别人可能没注意到,但是他看到了!小娘子躺下的时候,被子掉了一角,露了点春光,腰臀侧赫然有只蝴蝶跃跃欲飞,红色胎记,状似飞蝶。
男人甩了下头,他好像记得哪里有听过,哪家孩子生下来就有这个记号。
奈何,牛大下一瞬就把人遮严实了,帐子都放了,他瞧不真切。
这男人叫何秀才,全名何进程,在员外卢家当过一年教书先生,因为好赌被辞了。他娘叫范春芳,曾是岭溪城里有名的产婆。
“多有打扰,牛大哥,我们是来拿上月定下的三副麻雀牌,不知道好了没?”
“牛大这边东西做得精巧,价格好,我们放心。”
“是啊,是啊,我婆娘之前说要做个浴盆,我看牛兄院子里自用的就不错,我今日凑巧来,可再下个单子。”
“……”
那边人围著牛大,叽叽喳喳,奉承不已,显然已经为牛大的雄风所折。
何进程甩甩袖子,跟上去。
送完客,牛大重新推门进屋,盯著地上的血迹发了会呆。他刚才看见血只觉得兴奋,虽然知道不对,但是就是想狠狠做下去。
十三,娇宠小娘子
自欺凌中产生兴奋的心情,牛大不是头次,三年前,卢小童十二岁破瓜那夜,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当时有惩戒的意思在,更多的是故意一逞兽欲。
那种疯狂,伤了卢小童,也令他自己害怕,所以才会在之後两年告诫自己,以儿子年龄小为借口,没有继续此种行径。
可是,今天……
重蹈覆辙。
看著弱小的孩子在自己身下生死不能的掌控感,尤其外面有那麽多双豔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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