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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联。
见方泽瑞这样说,萧瑜赶紧表忠心说:“那是自然,叶小姐蕙质兰心,是愚弟高攀了叶小姐,哪还敢怠慢呢!”
方泽瑞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了。萧瑜见他虽然说的很大度,事实上仍然心念叶琼华,也不愿提及他的伤心事让他放不开,便将一些趣事说给方泽瑞听移开话题。
萧瑜的负荆请罪让方泽瑞宽厚的选择祝福,让两人摒弃了隔阂,避免了兄弟反目。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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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瑜的父亲早年死于疾病,他是独子,家里只有一个母亲。萧母倾尽财力供养他读书,家中可谓是家徒四壁,根本拿不出什么钱财来置办点像样的聘礼。
叶父心知萧瑜家境不好,且婚事迫在眉睫,便由叶府出银子置办了聘礼送去萧家,让萧家再来叶府下聘。
叶琼华的婚礼,自然要办的极盛大的,她的聘礼可以说是十里红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衣饰被褥,光是订做时间就耗了三个月之久。
那奢华壮丽的程度,让江南别的富商之家都是望而生叹,自愧不如。
疼爱女儿至此,世间怕是也只有一个叶风行了。
叶琼华婚礼的流水酒席办了三天三夜,鞭炮声响彻全城。全城百姓,无论穷富,男女,只要梳洗干净都可以去吃酒席,意味为叶琼华增福气,婚姻幸福。
因为叶琼华是日后叶家当家,女主外,因此,并没有像传统婚礼那样,行过三拜之礼便要送去洞房等候丈夫。
叶琼华将盖头掀开半截,挂在额头上,跟在叶风行身边见宾客。
叶风行借着这个机会,将叶琼华一一介绍给他那些至交好友,言语多是说些晓之以情的话,意思就是让他们日后对琼华这个孤女多加照顾。
那些人大多是比叶风行还要年长的人,与他也是十多年的交情了,现如今却是年老的仍健健康康,年轻的却已经病入膏肓了。念及此,不禁有些感慨,听他这样一说,忙不迭地说日后定会将侄女儿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照拂。
再一看叶琼华,虽然胭脂敷面,艳光四射,眼睛里却是半点儿喜气儿都没,看着叶风行的眼神还带着点儿哀悯,心里不由有些轻叹。
不枉叶弟如此疼爱这个女儿,琼华也是个孝顺的,不是那起子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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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色深了,叶风行的身子也撑不住的时候,叶琼华便婉言向宾客们告罪,扶着叶风行回房休息。
先扶着叶父喝下早就让下人备好的解酒茶,然后照料着他躺上床。
叶琼华垂着眼,把毛巾在水里浸透挤干,然后一点一点的擦拭叶风行的脸,脖子,胳膊。
叶父看着他心爱的长女在烛光下的身影,心里万分感慨欣慰。
当年那个襁褓里的小不点儿也长的这么大了,就要撑起叶家这么大的家业了。
许是喝醉了,今日又太喜庆,又或是烛光太熏人,叶父总有种想要说些什么的欲|望。“琼华啊……你怪父亲给你的担子这么重吗……”
叶琼华一愣,不自觉的看向叶父,叶父常年病痛而有些蜡黄的脸上浮着几分醉意,双眼酒意微醺的看着她,似乎有千言万语藏在里面。
“怎么会怪爹呢,爹没有儿子,不也是因为娘亲和琼华的缘故吗?琼华是您和娘亲的孩子,自然是要担起叶家的。若是父亲真的纳许多妾生几个弟弟妹妹的,琼华反倒要怪爹呢。”叶琼华笑了下,仔细的为他拭去身上的酒气和黏腻的汗水。
叶父到底是病的久了,穿着衣裳还不觉得,撩去衣裳才发觉他真的太瘦了,都能清晰的摸出骨头的轮廓了。
叶父也笑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爹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当初让你娘生第二胎,不然你娘也不会难产,彻底坏了身子。”提及这件痛心的事,叶父眼里不由流露出几分悔意。
叶父和林母,本来依着两人的身份,是这辈子都没什么交集的。然而因为林母的信重和仁善,让他从一介光头汉子成为了现在的叶老爷。两人相互扶持支撑,一路跌跌撞撞的走至富贵,却因为为了给他叶家延续香火,让她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
琬琪嫁给他,根本就没享到什么福,初时为了他的事业忙碌奔波,后来更因为伤了身子缠绵病榻,临去前还为了他的事忧心牵挂。
“谁也不知道娘会难产,爹您不要再自责了,不然娘亲若是知道也会不安宁的。”叶琼华皱着眉,不肯让叶父再说这些。
“好好好,爹不说这些了。嗨!你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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