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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壶
什麽酒,点些什麽菜?”
白衫少年立即文绉绉的说:“啊,小生不善饮酒,就请来壶上好的香茶吧!”
话声甫落,身後“噗嗤”响起一声娇笑,整个寂静的酒楼,顿时也掀起一阵哄笑,所有
的酒客们,似乎都觉得这白衫少年,虽然气宇不凡,一表人才,但,可惜的,竟是一个十足
的书呆子。
因而,大家纷纷举酒乾杯,继续高谈阔论起来。
立在白衫少年桌前的酒保,啼笑皆非的恭声说:“爷,我们这里是酒楼……”
白衫少年俊面一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立即接口说:“啊,既是如此,就给小生来壶
甜酒吧!”
酒保知道这位公子爷不常出门,只得恭声应是,转身自去为他准备几样可口下酒的菜去
了。
白衫少年,仍记得身後那声“噗嗤”娇笑,这时酒保一走,佯装漫不经心的向身后望来。
回首一看,眼前一亮,心头不禁怦然一动,如玉般的双颊上,顿时升上两片红晕。
只见身後一桌上,竟坐著一个白发老大婆,和一个娇憨秀美的妙龄少女。
妙龄少女,年约十六七岁,桃形脸蛋,细月湾眉,杏眼琼鼻,樱桃小口,一身碧绿衣裳,
下著百褶长裙,香肩上露出一只绿丝剑柄,系著两股绿剑穗。
这时,细腻白嫩的粉面上,正绽著微笑,那双晶莹明亮的杏目,正柔和的向这边凝睇,
那副娇憨神态,却隐透著顽皮淘气,令人一看,就知是个刁蛮任性,招惹不得的小姑娘。
白发老大婆,一脸的鸡皮皱纹,高鼻薄唇小眼睛,目光闪烁,奕奕有神,上身穿蓝布大
褂,下穿一袭黑绸百褶长裙,小弓鞋打著绑腿,一望而知也是一个难惹的人物。
在她的身边桌腿上,尚倚著一柄沉重的镔铁护手钩,这时,老大婆正神色冰冷的望著高
谈阔论的酒客。
白衫少年极快的打量了一眼,不敢久看,急忙转过头来。
当他回过头来时,心头不由又是一震,只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张漆桌上,竟也独自坐著一
位年约二十一二岁,一身黄绒长衫,头戴鹅黄文生巾的俊美少年。
黄衫少年身材不高,但却甚为潇洒,尤其那双明如秋水的眸子,湛湛有神,鹅蛋形的俊
面,有若桃花,看来极为温雅。
这时,黄衫少年,手中拿著一把精致描金摺扇,丹唇绽笑,正目不转睛的望著他。
时值三月,江南虽然暮春如夏,但用扇尚嫌过早,黄衫少年手中的精致描金摺扇,想必
是他擅用的兵器。
俗语说:一分短,十分险,没有精湛的轻功,浑厚的内力,和绝佳的技艺,必不敢用那
把精致小巧的描金摺扇。
念及於此,他断定身後的老太婆和少女,论武功恐怕俱都不及黄衫少年。
是以,他在与黄衫少年的目光接触之时,不由感到内心一震,急忙转首看向窗外。
窗外可以看到镇外原野,一片碧绿,垂柳桃花,在艳丽的娇阳下愈显得美景如画。
这时,酒保已将酒菜送来,白衫少年,俯首一看,有冷有热,水陆杂陈,俱是可口之菜。
於是,他目观远景,耳听座言,自斟自饮,慢慢品尝起来。
白衫少年凝神一听,全楼酒客俱是谈论著昨夜击毙了三个老道的事。
许多语声中,一个粗犷的声音,说:“……那三个老道,虽然被击碎了脑袋,但我仍第
一个便认出他们是雷龙坡吕祖观的那三个家伙……”
另一个人接著恨声说:“真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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