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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二弟子‘青峰子’了,那阁下必是——”
“大师兄”冷冷地道:“青烟子。”
“大胡子”张镇缺惊道:“他们是——他们是郭静峰、展飞霜那两个老怪物的弟子!”
“大师兄”脸色一变厉声道:“家师名讳,岂容你这小丑大呼小叫!”
长剑出鞘,张镇缺勉力一闪,青烟子的剑却比他的身法快多了,方振眉忽然一掌拍在车壁上,车顶上那柄嵌着的刀立时震落,恰好又撞开青烟子的一剑。
方振眉道:“青烟子兄,这位张兄弟并非江湖中人,而是虞将军的家将,不晓得江湖忌讳,冒犯两位师尊,请看在在下份上,饶他一次吧。”
青烟子看见方振眉露了这一手,颓然道:“就算我要计较,也奈何不了你。”说着黯然行出车外.方振眉忙道:“阁下的‘轻烟剑法’实在是高绝无双,承蒙相让。”青烟子在他说完那句话,转身行向车外时,忽然剑出鞘,剑鞘如箭矢般掷向方振眉,手中长剑已向方振眉刺出十数招,连一丝风声也不带,果真如一缕轻烟,快而无踪。
青烟子这下突击、实是攻其无备。
偏偏就像给方振眉算准了似的,方振眉一面说话,一面随乎抓住剑勒,就以剑鞘接下青烟子的十数招剑招。
青烟子一轮抢攻不入、额上己冒汗,最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已不能收招,一旦收招的话,自己立时被对方乘虚而入,每一式俱能致自己于死地!
青烟子惊骇无比!他惟有一招比一招快的攻下去,却见方振眉温厚地微笑,忽然收招,长身而退。青烟子收势不住,向前抢了几步,前趋得差点摔倒,急把长剑插入车底,稳住步桩,喘息不已。
方振眉微笑地望着他。他那番话才刚刚讲完。但刚才片刻过招,对青烟子来说,毋宁是在阎罗王面前打了七八个转回来,惊魂未定。
青松子、青叶子、青峰子三人齐站立在青烟子身旁,合觑一眼,正欲合击方振眉。
青烟子用手一拦,道:“咱们四人联手,也绝非其敌手。”
四人怔惧地望着方振眉。
方振眉笑道:“后会有期。”笑着与张镇缺下车,与那二十余名大汉会合。
这下不但是张镇缺呆住了,连青烟、青松、青叶、青峰四子都瞪住了。
青烟子怒叱道:“且慢!”
方振眉笑着止步:“何事?”
青烟子道:“你国我们在这里,是什么居心?”
方振眉笑道:“怎么?难道诸位定要与在下一道儿拜见虞将军吗?”
青烟子与三名师弟对望了一眼,青峰子道:“你要放我们走吗?”
方振眉笑道:“我什么时候擒住过你们?”
青峰子目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青叶子道:“我们把你劫持来此,你不想报仇吗?”
方振眉笑道:“劫持?如果不是我自己想来,你们能劫持得住我来吗?”
青叶子的目中闪过一阵恍然。
青松子更急切地问道:“那你不要追问谁指使我们来的吗?”
方振眉笑道:“如果我问你们,你们会告诉我吗?如果我现在上车,你们还会带我去吗?如果不会,何必相强呢?我不如随张兄弟去拜见虞将军更好。”
“算盘先生”包先定是“淮北四义”中的老二。在武林中三大使算盘的高手:锡无后,信无二与包先定,要算包先定的武功最高,为人最忠厚,性情也最和蔼,而且是个博学沉着的人。
可是现在他脸色凝重,额顶都是豆大的汗珠,厅中虽是聚集了淮北各大武林高手,以及江南我是谁与太湖沈太公,惟独医术是没有一人能及他的。
包先定巴给重伤的龙在田服下数十种不同的药物,正以本身真气替龙在田冲破聚积在“少阳”、“任督”二脉的瘀血。
我是谁、沈太公、信无二、宁知秋及一干武林高手都在焦急地静侯。
好一会,包先定的手掌才自龙在田身上离开,脸色沉重,径自运气调息,又隔了一会,包先定与龙在田先后睁开眼睛。
龙在田疲乏地流目四周,看了厅中的每一人一眼,又叹了一声。
包先定缓缓起身,关切地道:“龙大哥,你受的是‘轻烟掌’伤,伤处愈轻,内伤愈重;而且散延愈广,不弟药物及联合大哥的浑厚内劲,大概已把它镇住了——不过,这伤尤重,大哥在三个月之内,不宜动武——”
龙在田双目一睁,神光暴射,笑道:“二弟,为了愚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