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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多大的动静,或许对你来说都是毫无意义,无论我如何折腾,在你的生命里,我永远只是个替身。
当我承认这个事实的时候,心里非常难受,恍然觉得自己仿佛是做了个美梦,但是你对我的好,这些在我记忆却是真实存在的,有些事是我做得不对,所以结果也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我一直在想,我想怎样才能够报答你的相遇之恩呢,也许这一辈子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生活的闲暇之余,我会去一所精神病疗养院工作,意外的发现了一份卷宗,卷宗的封面上赫然写着那个名字,那个你曾经在梦中呓语过的名字,我好奇的打开卷宗袋子,首页的个人档案栏里贴着一个女孩的照片,那个女孩长相甜美,清丽可人,会不会那么巧的正是你口中的那个女孩呢,毕竟这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那样多,或许只是巧合呢?后来我看了看她的祖籍地址,竟然跟你的地址是一模一样的,我想,你念念不忘的或许正是这个名叫潘心悦的女孩吧?
你们为什么分开?你为什么又会常常失神沉默?你们之间究竟经历过怎样的故事?我都不得而知,可是我想,每一个故事都不应该因为阴差阳错而错失机会,我甚至不知道你此刻还需不需要这个女孩,还需要不需要这样一个可能为你们解除误会的档案,但是我只是想尽我所能,用自己能够用得着的方式想为你做点事情,希望可以对你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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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维诚被信上的“精神病疗养院”这几个字惊到了,他收了信,翻开后面的档案内容,他不看不知道,一看才觉得内容简直让人难以接受,他几度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可是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潘心悦精神残疾一等”。
电光火石之间,他忽然觉得心口被人划了一刀似的,有一种绵长而尖锐的疼痛。痛到到无以复加,连呼吸都变得粗重沉闷,他撑着书桌的角边上,拿着档案的手都有点发抖,也许祝依依了解到他并不知道所谓的“精神残疾一等”究竟是怎样的程度,会是什么样的状态,她心细的另附一页,详细的解释了何为“精神残疾一等。”
他的悦悦曾经患过精神病?他几乎不敢相信,他那么活泼可爱的女孩子为什么突然就患了精神病了?他接下去看了她的入院时间,正是他入狱后半年的时候。
他觉得头痛欲裂,用手握拳狠狠的揉了几下太阳穴,心里责骂了自己一千遍一万遍,在他身陷囹圄失去自由身的时候,他盼着恨着不肯原谅的女孩,却正经历着这世上小概率的病症折磨,精神病!精神病!该有多大的刺激才能患上这么该死的病?
他狠狠的将档案捏成了一团,咬牙切齿的扔在了地上。悦悦,你怎么不说?怎么不告诉我?
他从前一直误会她,以为她只是为了要逃避他,所以在他出事之后像从地球上消失了似的没有任何音信,原来他的悦悦却遭遇了常人所不曾遭遇的苦难,他想着她在精神病院里被人当做精神病人对待的情形就觉得呼吸困难,气到浑身发抖,他以前从来不肯对她大声说话,从来不肯委屈她让她难堪,可是她却被那么多的人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进行了非常人的折磨,而他身陷囹圄,却根本无法去救助她,并且还在心底里恨她的不闻不问。
其实相比来说,她才更需要他在身边,当他明白真相时,忽然恨自己,恨透了自己。
他站在书房里良久沉思,心头的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愤怒到极点,忽然一拳砸在了书桌上。
这样的噩梦,对于她来讲这一生只经历一次就够了,所以,这就是她不愿意出国的真正原因。
每个人都有一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理阴影,如果你在那样一个对自己来说,所经历的像一场噩梦的国家生活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挣脱出来,还会想要再次让自己重新回去吗?
宁维诚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终于明白了。
他微微蹙着眉头下了楼,在宽大明亮的客厅里,他看见她穿着着白色的居家服,微长的卷发随意的后脑勺打了个松松的结,耳边还垂着细碎的发丝,正弯着身子,在那里聚精会神的为他熨衬衣,他轻轻的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
潘心悦正熨得好好的,被他突然一抱,倒觉得偶然,并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声音细腻温和道:“别闹了,你明天开会要穿得呢,别不留神熨出一个窟窿,可别怪我哦!”她说得娇俏调皮,背后的宁维诚却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只是不出声,身子却仿佛有点发抖。
潘心悦觉得异样,用肩膀顶了顶,他还是不松开,她这才关了手里的熨斗,在他的怀抱里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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