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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远科举着胳膊拿下瓶药,放到盥洗池边,“这是药,你还要多久?”
“我也不知道。”夏侯伟声音低到尘埃里。
“那我洗个澡,你不介意吧?”井远科问。
“你不嫌臭就行。”夏侯伟终于敢迎上井远科的目光。
井远科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脱下睡袍和内裤,踏进了淋浴间,磨砂玻璃上印出亦真亦幻的绰绰人影,那矫健的身躯让夏侯伟移不开视线,直咽唾沫,下/身也起了反应,不消片刻,便一柱擎天。
夏侯伟站起身,提上裤子,双腿间撑起一顶小帐篷,他又将其褪下,然后站到拉门边,“哗”的一声推开了门。
井远科正低头洗发,听见响动,转过头,夏侯伟赤身裸/体的站在外面,“你……”
夏侯伟不容分说地走进去,说:“我拉完了,也想冲个凉,一起吧?”
井远科能说什么呢?让出位置,站到一侧继续搓头发,洗发水的泡沫飞得到处都是,忽然头上多了一只手,轻轻地挠着发根,井远科僵直着脖子,最后放下自己的手,任凭对方按揉。
“舒服吗?”夏侯伟扮演成一位忠实的奴仆。
“嗯。”井远科觉得好笑,从前他进时夏侯伟退,现在他按兵不动了,猎物倒自己落网了。
花洒下两个人相互依偎在一起,井远科仰起头冲干净头发,顺延着乌黑亮泽的发丝淌下汩汩的流水,夏侯伟把下巴搁到井远科的颈窝里,手掠过紧致的翘股,握住井远科的分/身,将精华打出之后,又携着井远科的手按在自己的火热上。过程中夏侯伟饮啜着井远科身上淌动的水流,那细滑白皙的皮肤让夏侯伟悠悠忘返,只是当他火烧眉毛地想要和井远科四唇相贴,舌齿交融的湿吻时,井远科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有一就有二,互助打飞机成为夏侯伟和井远科之间稀松平常的事,只是,再不接吻。
夏侯伟心里渴求井远科的吻,却又不知如何打破僵局,能说“喜欢你才欺负你”这种欠扇的话吗?又不是小学生。不管说什么做什么井远科都面不改色置若罔闻,夏侯伟是真的黔驴技穷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死马当活马医的改叫井远科为“媳妇儿”,井远科反驳说“你是我老婆”,成效立见让夏侯伟大喜过望,他口中的不雅外号从此销声敛迹。说是性的驱使也好,过去的旧情复燃也行,总之在知道井远科就是自己老同学后的第47天,夏侯伟发现自己爱上井远科了。
夏侯伟很快接受了这一由恨生爱的事实,其实也不是无迹可寻,自己找的历届女朋友几乎都或多或少的有井远科十四五岁时清俊模样的影子,或眉清目秀,或明眸皓齿,或顾盼生辉,哪个不是截取了井远科身上的一两个优点呢?
如果没有再遇见井远科,等到了适婚年纪,自己应该也会择其一的成婚生子,相安无事的过完一生。可因为小帅歌,这个新生命,维系起了阔别已久的他们,年少轻狂时抢女人,而立之年时上演夺子之争,这样的不解之缘,过了这村怕是再碰不到这个人了。
第 40 章
青青河畔柳如阴,桃花朵朵次第开,风一吹,柳絮飘,花瓣舞,落英缤纷,美不胜收。
夏侯伟走在春光明媚的校园里,心情却十分低落,黯然神伤,最近他因为寂寞难耐,常常孤枕难眠,早上更是被欲望冲昏了头,偷潜进了井远科的房间,胆大包天地磨蹭着对方的身体发情,灼热的下/体拱在井远科两腿之间抽动,他做梦也想插/进这个人身体里,将其占为己有。
井远科呼吸不畅的豁然睁眼惊醒时,发现夏侯伟正趴在自己身上激情亢奋的咬唇舔齿,勃然大怒,一拳砸在夏侯伟的肩膀上,轰出了房间。
夏侯伟揉着还有些发疼的左肩,想莫不是井远科已经对自己失去兴趣了?还是之前所表现出的体贴入微,仅仅是规划中的一部分,是自己会错意表错情了?
“夏侯老师,散步呢?”一个纤细娇滴滴的女人声音从远处传来。
夏侯伟循着声音来源望去,是这学期新调过来的生物学老师王老师,身材婀娜,风姿绰约,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年纪听说已经过了三十,未婚,不过看起来冰肌玉骨的挺年轻,是个博士生,家境应该不错,每天开宝马上班,好像自从打听到他没有女朋友,就非常积极地展开了追求,走哪里都能偶遇到,夏侯伟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打招呼道:“王老师。”
王老师含羞带怯地盈盈一笑,“夏侯老师,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没有啊,王老师下午没课?”夏侯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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