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页)
“说来听听。”夏侯伟撇开头,拍掉井远科的手。
井远科笑得暧昧,“你……那里还疼吗?”
“操!”夏侯伟横眉瞪眼。
“外面在下雨,你要走的话我可以开车送你。”井远科走到婴儿床边卸下背带。
“你想我走?”夏侯伟亦步亦趋地跟过去。
“难道不是吗?我看你行李都收拾好了。”井远科一指地上的旅行包。
夏侯伟看了眼旅行袋,说:“哦,你误会了,我只是闲得无聊整理下衣服而已。”
“这么说……你打算留在这里?”井远科回头凝视着夏侯伟。
“我为什么要走?我没交房租吗?我走了儿子怎么办?”夏侯伟昂着头踌躇满志地说,临了一勾井远科的下巴,“何况我也舍不得你啊,小美人。”
听到这个久别的称呼,井远科面色一沉,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好似要大战一场,而且一触即发。
“那天晚上就当是送给你的见面礼吧,好久不见呐,小娘们。”见井远科被自己威慑住,夏侯伟再接再厉乘胜追击,势要扭转乾坤。
井远科蹙起眉心,如果反唇相讥倒像是和夏侯伟一拍即合,最好就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思及此,他不发一言的走开了。
“你只不过占了先机,我会让你连本带利还回来的!”夏侯伟手握成拳,继续气焰嚣张地自吹自擂。
于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正式拉开序幕,不过主角却好像只有夏侯伟一人,他对待井远科的态度仿佛穿越时光隧道一下子回到十几年前,整日威风凛凛的好似一方恶霸,为逞口舌之快,锲而不舍的用各种贬义绰号玷辱井远科,然后自己一个人乐颠颠的笑出声,倒也其乐无穷。
井远科向来不搭睬,熟视无睹,只是偶尔夏侯伟也会像个怨妇一样的撒泼打诨质问井远科为什么一声不响就搬了家,出了国,真没良心!
那声泪俱下的夸张表演,若不是井远科吃过苦头,知道夏侯伟诡计多端,也不敢在心里腹诽是雕虫小技。
两个人斗智斗勇,夏侯伟总是能无时无刻的带给井远科层出不穷的“惊喜”,别出心裁的“雅称”,乏味单调是什么滋味,井远科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了。
见招拆招的过了大半个月,四月初,玉兰花开满了半座城,硕大的花朵压满枝头,行走于枝繁叶茂的树丛花草间,除了花粉让夏侯伟脸上多了两颗痘痘,这春/色满园的风景也使夏侯伟春心萌动起来,导致男性荷尔蒙分泌过剩,开始觊觎同居的男人。
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夏侯伟深谙此理,自从戳破井远科的伪装,两人之间再无亲密行为,夏侯伟也知道是因为他仗势欺人,出言不逊,井远科才处处回避。虽然对方已经长成和自己势均力敌的猛男了,可一想到这个人是井远科,就克制不住地想要欺负搏出位。包裹在衣料下面的身躯有多结实诱人,夏侯伟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挥汗如雨的一夜井远科在自己身上有多虎虎生风,夏侯伟也了若指掌。夜里多少次的浮想联翩着井远科自/慰射/精,夏侯伟知道自己沦陷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夏侯伟色/欲熏心,暂时割舍下阶级斗争,在春暖花开的四月,旭日东升的周末清晨,藏身于洗手间,预备来个螳螂捕蝉。
井远科作息养身,节假日也不贪觉,他精神奕奕地踏进卫生间的时候,夏侯伟正坐在马桶上假装大号,因为静候良久,头靠着石台半寐半醒,手上的《故事会》危在旦夕,倒挂在夏侯伟腿间就要从指缝间滑落掉到地上,千钧一发之际,井远科出手接住了读物。
夏侯伟蓦然惊醒,“啊!”
“啊!”井远科像跟夏侯伟商量好了似的,你方叫罢我方来,他踉踉跄跄地退回墙边,望着扑在自己身上,裤子也没拉的夏侯伟发出疑问,“你做什么?”
“我……”夏侯伟顺着井远科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裤子已经滑落到脚踝,内裤绷在大腿处,光溜溜的双腿和下身尽收眼底,夏侯伟又是一声哀鸣,“啊!”
井远科洗漱完,夏侯伟依然稳如泰山的凌驾于马桶之上,剃了胡子井远科想要冲个温水澡,夏侯伟似乎还是没有要解决完的征兆,“你肚子不舒服?”
“啊?是……”夏侯伟信口胡诌,在小腿上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可能昨晚受凉了。”
“要不要吃点药?”井远科当真打开置物柜,翻找起止泻药来。
“不用,算了,拉完就没事了,我正在酝酿。”夏侯伟字字珠玑,耸人听闻。
“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