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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这你可就说错了,咱俩谁跟谁啊,二十多年的感情呐,她们可连你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周超聪肉麻得自己都快笑场。
“吐你一脸信不信?”夏侯伟翻着白眼。
“哎哟,这谁得罪你了,把气往我这儿撒啊,最近混的不好哇?”周超聪终于憋不出朗笑出声。
“好的很,不劳你操心。”夏侯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别跟我赌气啊,我这不特意打电话来给你赔罪嘛,晚上没约吧,老地方?”周超聪见势头不对,立马倒戈。
“有约。”夏侯伟应对自如。
周超聪紧接一句:“推了!”
夏侯伟立场坚定地说:“真有事。”
“靠,你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眼儿了?不会又被谁甩了吧?”周超聪激将道。
“……”夏侯伟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稳如泰山的立场瞬间崩塌,放出警告道:“操,等下揍不死你。”
“好,我等着。”周超笑着挂上电话。
入黑,周超聪站在会所门口吸着烟,为表诚意和忏悔之心,他是特意站在十一月底的冷空气下迎接夏侯伟的,一个多月没联系了,还怪想念的。夏侯伟穿着一件过时的旧黑棉袄,风尘仆仆的出现在视线内,顶着瑟瑟寒风向他走来,周超聪将半截香烟踩到脚下,捻熄。笑容漾在脸庞上,比一杯刚泡好的热茶还温暖,因为身高差距,够不着肩膀,他退而求其次的伸出一只手臂揽了夏侯伟的腰,一边往饭店里面引,一边嫌弃地说:“哎呀,我说你啊,夏侯伟,你这黑棉袄都穿多少年了,换换行不行啊?还有你那头发,多少天没洗了?”
夏侯伟用手肘使劲捅了周超聪一下,“就你他妈的废话多,我穿什么衣服,洗不洗头关你屁事啊?”
“啧啧,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周超聪摸摸鼻子嗤笑道。
这顿晚饭是周超聪请客,夏侯伟放开手脚带着点泄恨的意味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不过吃的时候却有点食不知味。他惦记着家里的两个人,小帅歌和井远科,本来他是准备给井远科打个电话报备一声今晚可能晚点回去,但昨晚两人酩酊大醉导致今天早上糊里糊涂的赤/裸相见,让他们的关系显得有点不清不白,不伦不类。夏侯伟怕电话打过去了,落了个自作多情的把柄,所以最后想想还是把手机揣兜里了,反正最近井远科回去都挺早,小帅歌也不用担心没人看着,他偶尔翘个班也不见得就罪不可赦了。
“怎么,菜都不合胃口?”周超聪见夏侯伟对着碟子里的菜不住的挑三拣四,忍不住问道。
夏侯伟摇摇头,“挺好吃。”
“不对劲啊,你是不是钱又不够花了?我最近手里有几个闲钱,你要缺就拿去。”周超聪拔刀相助道。
夏侯伟拿起玻璃杯,望着杯中的酒伤感地说:“唉……你要是早点出现就好了,现在……我不确定是不是光有钱就能解决得了。”
“这么严重?”周超聪从桌子对面转移到夏侯伟旁边,压低声音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跟我还遮遮掩掩的,我抽你啊。”
这短短一个月,夏侯伟的生活可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然而由于一直没有一个合理的渠道疏通缓解,强大外表下,隐藏着一颗随时会崩溃爆炸的脆弱心灵,面对紧追不放的周超聪,夏侯伟果断交代了自己意外得子的风流韵事,只是省略掉了井远科这一关键核心人物。夏侯伟觉得时机还不够成熟,不能全盘托出,而且也很没面子。
周超聪听得云里雾里,觉得这简直比中彩票的几率还低,同时又很羡慕夏侯伟,他拍着夏侯伟的肩膀说:“哎哟,我操,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也被你碰上了,你他妈还愁眉苦脸个什么劲啊,别跟哥们装逼啊,我要是你,还不得乐疯啊。真他妈便宜死你了,女人跑了,白捡个大胖儿子,你真不是讲鬼话骗我呢?”
夏侯伟听周超聪把自己降低到了跟渣滓一个级别,气得一脚踩在对方鞋面上,“滚你妈的!”万一亲力亲为养大了,发现是个冒牌货,他亏大了。
“操,是不是啊,你现在觉悟这么高了?”周超聪完全不相信夏侯伟是会弃恶从良的人,“要不你过继给我呀?我抱回家给老妈子养,就算任务达标了,嘿。”
“切,你就算了吧,你以为你的风流债少?指不定哪天冒出十七八个呢。”夏侯伟不屑地说。
“靠,你以为我是种马啊!”周超聪从烟盒里倒出一根烟,递给夏侯伟,“说正经的,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夏侯伟把烟衔到嘴里,“还能怎么办?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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