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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夜幕下,四个人走在马路上,路灯的照射下,在马路上留下四道长长的身影,渐渐远去的身影,传出一阵阵爽朗的笑声,弥散的漆黑的夜空。
从天府酒家出来走了没多久,姜痕四人就回到了燕京大学。路过超市的时候,四人又买了几瓶酒和一些吃的东西,带回了宿舍。
是夜,某一栋宿舍楼的某一间宿舍,灯火一夜未息,而且还会时不时的传出一阵阵笑声,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明显。
“宋越,子涛,阿海,快点起床了,再不起来,就要赶不上火车了。”第二天,太阳已经升的老高老高的时候,在宋越四人的宿舍内,响起了一个洪亮的声音。
昨天晚上,回到宿舍后,姜痕几人又再次开喝,买来的好几瓶白酒全部下肚了。姜痕由于自己的体制的缘故吗,这些酒喝着对他来说跟喝白开水差不多。但是宋越三人就不行了,虽然酒量都还不错,但是这么多的白酒下肚,三人就光荣的醉倒了。最后还是姜痕将三人扶上床的。
“嗯,现在几点了啊。”宋越听见姜痕的喊声第一个醒来,一只手掀开被子,另一只手揉着太阳穴,看着床下的姜痕问道。
“已经快要十点了,再不起床就真的要赶不上车了。”姜痕说道。
“十点啊,那还不算太晚。姜痕,你说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长的,平时看你病怏怏的样子,喝起酒来怎么跟一个酒缸一样,喝了这么多的白酒,竟然跟个没事人一样,还能够把我们几个人弄上床。怎么我就没你那样的酒量呢?”爬下床的宋越,看着姜痕有点吃味的道。
虽然昨天晚上自己喝醉了酒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宋越却是可以肯定,自己是姜痕弄上床的,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谁知道呢。”姜痕没有说出什么理由,而是像以前一样糊弄过去了。不是姜痕骗他们,而是自己的理由对于常人来说有点太过不可思议了。
“对了,我给你们买了一些豆浆油条,就放在桌子上面。”姜痕紧接着说道。
“知道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来,显然宋越正在刷牙。
在宋越起床后不久,周明海和刘子涛两人也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都是皱着眉头,拍着头,一副醉酒后遗症的样子。
三人吃完姜痕带的早饭后,各自洗了个澡,他们可不想带着一身的酒味出去。
一番打理之后,在将近十一点的时候,宋越三人就带着自己的行礼离开了宿舍。而姜痕则是什么都没带,因为姜痕只是去给宋越三人送行的。这学期没有打算离开燕京,这事几人在预先买票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四人打了一辆车,很快就到了火车站。周明海的票时间最早,接着是刘子涛。送走两人后不久,宋越等着的火车也来了。
“我要上车了,这一次我们几人打了陆涛一顿,你在燕京的时候要是陆涛找你麻烦,你就到我家来。家里虽然没有什么钱,但是你的一日三餐还是供得起的。”宋越在上车的时候,对着姜痕叮嘱道。
“嗯,知道了,你上车吧。”姜痕点了点头说道,但是心中却想:“要是陆涛真的找麻烦,那就直接解决了,省的以后他再找宋越几人报复。”
宋越上了火车,姜痕目送着宋越离开后,并没有离开火车站回宿舍,而是去了另外的一个月台。姜痕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等到学校封校后,还得出去租房子,在燕京的房价可是一点也不便宜,即使只是租一套房子。
所以姜痕得想办法先赚一点钱。而姜痕这一次的目标就是滇南省。
第四章 赌石
缅甸,是整个世界出产翡翠最多,质量最高的地方,而临近缅甸的我国边境省份滇南省也就成为了全国出产翡翠数一数二的地方。
滇南瑞丽,是全国著名的赌石之地,几乎每天都有人来到瑞丽参与赌石。
虽然都知道赌石风险巨大,很有可能赔的血本无归。但是在一夜暴富的诱惑之下,还是有许许多多的人乐此不疲。
因为许多人都存在这着侥幸的心理,认为自己不可能就是那个血本无归的人,反而认为自己会成为一夜暴富的人。
瑞丽火车站,每一次从火车上下来的人,都是如同从决口的堤坝涌出的洪流一般,摩肩接踵,人山人海。
今天,第二班火车,缓缓的停靠在了站台,又一波人从火车内涌出来。
〃没想到这瑞丽的火车站竟然这么挤。〃就在人下的差不多的时候,火车上走下一条年轻的人影,嘴里还抱怨着拥挤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