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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连讲话的空儿都没有了,点了点头就算答应了,这令他更为不爽:“这麽能吃,早知道前面不管你了!”
田睿把吃了一嘴的饭咽回去,有些意外地道:“早上是你在管我啊?”
“什麽叫是我……”话讲一半,杨西觉得有些不对劲,“你不记得早上的事了?”
“是啊,我生病都是这样。”
迅速愈合的後遗症之一,就是田睿根本不记得生病期间的事。对於他来说,生病时所有的一切都化作稀奇古怪的梦,只留下一堆谜团。这种谜团他无力去解开,只有抛到脑後,再也不管。
对於这种“奇迹”,杨西除了目瞪口呆外,再也没有其他想法。早上那些事,他决定永远埋在心底,打死他也不说!
接下来的日子虽然变得悠闲起来,但随著年关的一天天接近,田睿和杨西的心情也越来越糟糕。他们所做的一切似乎石沈大海,没有任何反馈。
难道是被识破了?谁也不能肯定。
看著在做“远行”准备的杨西,田睿不由的心头掠过一阵内疚。
在大年三十的前一天,田睿看著满身绝望味道的杨西,终於看不下去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杨西望过来的目光很复杂,半晌的沈默後,答道:“好。”
第四章 背水一战(15)
俩人并没有开车,公共交通工具更有安全性,也更容易逃脱。他们肩并著肩走在住宅区附近的路上,临近的公园里传来孩童嘻戏的声音,今天是难得的大晴天,许多居家主妇带著孩子出来晒太阳。临近年关,许多人开始准备回家,到处充满了温馨的骚动。
对杨西和田睿来说,这一切都开始变得遥远。
John方面仍然一无所获,似乎杰克上天入地了,排查下来,丁点踪迹也没有。失望之余,他们寄予厚望的“故事”也没有动静。那个模仿者不知道是太忙,还是看穿了他们的诡计。虽然故事连载了一星期,读者来信来了不少,但仍然没有那个模仿者的消息。
一切如同死水般,不仅让人绝望,也令无可奈何。
沈默的走了半小时,当杨西看见附近那个总是带小玉去玩的公园时,忍不住走了进去。他走到那颗划了小玉身高的树下,看著树上早已没有踪迹的粉笔印,不禁微微笑起来。
难得一直一语不发的田睿,此刻也开了口:“笑什麽?”
“小玉在这里划身高,每次都不愿意用刀子刻,说树就是靠树皮存活,不能伤害它们。她用粉笔画,但过不了多久就没有了。她还是不听我的话,每次来都用粉笔画。”停顿片刻,杨西突然话锋一转,“这次我要是逃亡,不准备带小玉一起。”
这话题太出乎田睿意料之外,他呆了一呆才接口:“你这麽放心John?”这些日子,他喊John的外国名字越喊越顺口,再也没有出现“肿”“军”之类的读音。
“我没说要把小玉托付给他。”杨西转过头来,烁烁的眼神令田睿一怔,“我把小玉托付给你。”
这突如其来的责任令田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他努力稳住乱七八糟的心情,沈吟片刻後道:“那你得给养育费啊!”
这话把伤感的气氛冲淡了不少,杨西微微一笑:“我当然会给的。我在这里所有的产业和家当全给你,如果没有被冻结的话。”
後面一句提醒了他们所处的绝境,田睿的心情开始变得糟糕,有些烦躁地道:“你要不试试进牢里呆呆?我在外面努力给你洗,总把你洗白白出来。”
“我要是进去,恐怕在你把我名声洗白前,人已经被洗红了,尸体都不知道到哪里去找。”
一个警察进牢里,会得到什麽样的待遇,是个人都能想出来。杨西虽然不是正式警察,可是经他手进去的也不少,他的大名在牢里可是响亮得很──“跳大神的”、“神棍”、“骗子”──这要是进去了,结局怎麽样,田睿也是没把握的。
田睿也明白,所以也只是随便一说,这也说明他确实是黔驴技穷了。听杨西这麽一说,他只得叹口气,抓抓头发不作声。看著阳光下杨西沈默的侧脸,突然烦得厉害,一步跨前微微一低头吻上杨西的唇。
这段时间,这种深吻可从来没有断过。当杨西默认了这种暧昧的行为後,他便把接吻当作一种乐趣,以及令自己安心的保证。
田睿觉得自己陷进去了。
有这个念头,是缘於那天发烧过後,他在晚上整理梦境时,愕然发现自己居然对杨西能有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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