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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骨已击中了他太阳穴。那汉子只感到脑中轰然一声,太阳穴下的迷走神经已被教主的内劲打断,只见他双眼变得血红,顷刻间便已毙命。教主环视了众人一眼:“你们说我该不该把唐龙杀掉?怎么样,该不该把他杀掉?”见众人都无语低头,教主叹了口气:“你们没有一个像唐龙,没有一个!”说到后来,声音充满了说不出的无奈和失望。
众人看他迈着细碎的步子又隐入了黑暗中,皆感羞愧难当,唐龙是教主的亲生儿子,一身武功悉得乃父真传,行事之果断冷厉,举教上下,除了教主之外不曾作第二人想,十年之前他还在教中之时,教主就已经把大小事务尽数交到他手里,自他失踪以来,教主便动用全教力量,四处打探他的下落却未获结果,放眼教中诸人,竟无一人有唐龙那般魄力,教主失望之余终rì郁郁寡欢,如今听得有人得知唐龙消息,怎能不狂喜无限。
徐坤是七十二地煞中资格最老,阅历最深的人,跟随教主多年,此刻焉能不知教主心意,当下对众人道:“教主的意思,是让唐龙回来!”
蹄声得得,徐百九一行七人放马缓行在刘家村外围的田野,秋收已经完毕。此时秋高气爽,风和rì丽,乡人们有的在田埂间找蚂蚱,将去了头的蚂蚱穿起来成串风干,油炸之后撒上椒盐,入口之时香脆无比,也不失为乡民们餐桌上的一道美食。强壮的民夫舞动着锄头锄地,黧黑的脸庞和臂膀在rì光下显得格外和谐。
听他们在翻土时口中念念有词,徐百九奇道:“他们在说什么?”旁边的捕快道:“他们在祈祷土地公的保佑,土中也是有生灵的,你想想,他们在动土的时候肯定会伤到地里的小生命,在松土的时候口诵经文,为它们超度。”看着眼前的这幅山居村民图,徐百九内心升起一种负罪的感觉,时过月余,他终于得到县里的援助,派了六名捕快和他一起前往刘家村捉拿化名为刘金喜的唐龙,不知道自己这一番做法会不会打破给这宁静小村。
村里,村人们搭棚欢庆秋收,小孩们扮起花旦唱戏,晓天和一众小孩演罢一出三国,赢来阵阵叫好,刘金喜在人群中将他举过头顶以示嘉许。鼓声和众人的掌声相映成趣,戏台子上还有铿铿锵锵的奏乐声,所有村民都陶醉在欢乐中,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村长当众宣布:“金喜英勇杀敌的光荣事迹,于今天正式录入族谱,金喜为人正直,实乃本村之福呀,今次的功德将长留族谱,成为家族光荣,为rì后族人学习的典范!”一阵密集的马蹄声突然传入刘金喜的耳中,他是习武之人,耳力自然比村中村民敏锐,其他人却兀自不觉,刘金喜心下刚道不妙,在几个村民的惊呼中,屋顶上已跃下一男一女两个人来。
男的一人一袭华服蓝衫,面容yīn楘,女的一身月白紧衣,胸前一个护心镜,怪异中透着一股yīn狠的杀气。那汉子排开众人,直奔刘金喜而来。村民纷纷惊叫着四散奔逃,那女的瞪着刘金喜,厉声道:“见了十三娘,还不下跪!”说完“啪”地给了他一耳光,叫道:“跪下!”刘金喜眼神迷茫,一脸错愕:“我是刘金喜。”十三娘怒火中烧,左脚结实地踹上了他的小腹,随手又是一掌,堪堪击上了他胸口。
刘金喜被打得直飞起来,方正被阿玉紧紧拉住衣角,使劲要往刘金喜身边冲,大叫:“爹!”刘金喜身子甫一着地,十三娘急越闪电,右脚已踏上他胸口,揪住他的领口,冷冷道:“你认还是不认?”一抹鲜血已顺着嘴角流下,刘金喜两眼翻白,剧烈喘息了几下。十三娘又往他胸口踏了两脚,在人群中发疯似地转了两圈,看到众人瑟缩着挤成一团,她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之sè:“我和儿子说话,你们吵什么!”只见她从腰间挚出一对牛耳尖刀,刀光一闪,已在一位老人颈间划过,带起了一篷血雨。
村民中有几人更是吓得**尖叫,有的已开始痛哭。十三娘扬起手中带血的刀,左手抓住一名面sè惊惶的老头,咬牙使劲刺了下去。只听呼的一声,一张方桌脱手飞出,迎上了十三娘的刀尖,刘金喜站了起来,面沉似水。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瞒不过去了,十三娘既然已经出马,肯定是势在必得,如果他不承认,他们肯定会将全村人都杀光。十年来,他远离七十二地煞,隐姓埋名,力求做一名普通人,可是他的内心却rì夜饱受煎熬,昔rì的一切就如梦魇一般缠绕着他,他担心,焦虑,惶恐,可是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四周的sāo动突然停了下来,每个人都吃惊地看着他,刘金喜-唐龙深深吸了一口气,散发了十年的内气,通过四肢百骸迅速地在丹田聚结,他足下发劲,猛然冲向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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