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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沈子卿自己又会有何等后果,就算猜不出全部,也是□不离吧?
带着丝丝疑问,叶潇羽抬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只是杯空停,血流觞,自己的心却在痛。如此这般,自己是否该收收心,免得伤人伤己呢……
孩子没了,亦如所料。但这一切又能怪谁呢?叶潇羽吗?怪不了他呀,骆少钧要爱他,亦不是他能控制的。乖骆少钧吗?可自己的心又不允许。是呀,自己就是这么卑微,自己就是这么卑微的爱着那人,就算他将自己推倒,就算明知他可能因为一早便知自己怀孕而给自己下药,自己却还是爱他,不曾后悔……
痴情应笑我,骆少钧爱你至此,我沈子卿也再无退路了。既然你不爱我,那我便要你爱我,既然你爱叶潇羽,那我便要你不爱他。我要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骆少钧……
☆、心知无奈心不甘
香气缭绕之间,金袍男子独立水榭之前,手中是一把金漆雕花剑柄的长剑。将长剑举起,男子一个转身便将剑指向了身后的黑衣男子……
“钱越,你说我该不该感谢他呢?哈哈哈……”寒气逼人,男子虽然在笑但却能让他身后的三人感到无比的杀气……
沈子卿流产,按理说自己应该高兴才是。可看着白日看着沈子卿那苍白的脸色,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心痛,愤怒夹杂着杀气瞬间袭来,他这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心疼沈子卿……
无奈的将剑推开,钱越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好友,用眼神示意其他二人退下,这才平静的说道:“子规,你不是一早便猜出沈太傅会去找骆少钧的吗?”此言一出,言下之意自是了然。只见那骆子规微微一愣却也大笑出声,可这笑容也只是一瞬,骆子规便将剑朝身后的大树丢去……
“唦”剑直刺入大树,骆子规的武艺可见一斑,怒气也不言而喻。可此刻两人在意的都不是这个,钱越在意的是不能伤及无辜,因为他了解自己的好友,况且叶潇羽其实很无辜,沈子卿也不似骆子规想得那般单纯,不是吗?
钱越是如此想的,但骆子规可不这么想。在他看来,他的堂兄闲云野鹤,所以就算有错那也该是那立风尘,有机会却不离开之人的错……
表情渐渐阴沉,骆子规冷冷的转过身去对钱越说道:“是,我一早便猜出了子卿对堂兄的心意,我一早便猜出子卿会看到什么,所以,我没有劝阻他,可钱越,就算如此,我也不想子卿受到伤害……”
是呀,不过是想沈子卿对堂兄死心,不过是想让沈子卿看到自己的好。可一切似乎都不在他的控制之内,这让他的心很不舒服。而这不舒服的根源,他认为是叶潇羽……
若不是他的多此一举,若不是他和堂兄的春宵帐暖,子卿不会流产,自己也不会被子卿拒之门外。拒之门外,是的,沈子卿在被钱越接回太傅府之时,满以为此刻开始沈子卿会给自己一个机会之时,沈子卿却依旧冷冷的让自己离开他的太傅府……
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他骆少钧凭什么可以得到子卿的如此深情,而自己却不能。不都是青梅竹马,不都是在沈子卿因为孤儿身份被欺负时挺身而出的人吗?自己到底哪里不如骆少钧呢?
他嫉妒堂兄,但更讨厌叶潇羽。若不是他,是不是子卿就不会受伤了?是不是子卿就不会露出那种决不认输的表情呢?决不认输,以自己对沈子卿的了解,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适得其反了,沈子卿非但没有恨骆少钧,反而还更不舍得放弃骆少钧。
输了吗?不,既然沈子卿不认输,那他骆子规也不会认输。他要的就一定会得到,包括对叶潇羽的予取予求……
一夜未眠,叶潇羽也没有去到前厅招呼客人,这让玉锦瑟很是担心。潇羽哥没有和骆少钧一起,这让他很是开心,可为什么就没有回到前厅呢?
带着丝丝疑问,玉锦瑟轻轻叩响了叶潇羽的房门。“咚咚咚”三声清脆的叩门声,将叶潇羽的思绪带回了现实。转身将桌上的残烛吹灭,叶潇羽缓步来到门前将门打开……
是玉锦瑟,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叶潇羽平静的看了看玉锦瑟,这才转身朝屋内走去。没有言语,也没有任何表情。这让玉锦瑟猜不出叶潇羽的心思,他是不是不开心,是不是骆少钧对他做了什么?
几欲开口,却如鲠在喉不知如何去问。幽梦说潇羽哥已经知道迦罗族的事情了,那么潇羽哥会如何选择呢?他会帮迦罗族吗?若是他知道迦罗族的野心,若是他知道迦罗族的秘密,又会如何呢?
不敢去想,玉锦瑟故意轻松一笑,顾左右而言他道:“潇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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