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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些,喉头发出的居然只是呜咽,“我懂的!”
娘想冲我笑笑,没笑出来,却是抽泣了两下,控制不住:“那秋兰,你这辈子想要什么?”
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娘又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女人呀,很多都是为了爱情而生的,我外婆是,我娘是,我也是,不知道秋兰你是不是,我宁愿你不是。”
她不再看我:“因为我知道,真情难得。”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话题太深奥、太正经、不适合我,我一句都接不上话。
(众亲:不错不错,你阳性转阴性,我看行啊!有得救了! 秋兰:这么伤感的话题,你们能配合一下,投入一点吗?众亲: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看到你的脸就忍不住想笑。 秋兰怨念滴看了眼河面:你们就不怕我跳下去吗?众亲:真的?你会跳吗?你赶紧跳啊!太神奇了!秋兰居然会跳河!大家快来看啊!)
娘咳嗽了两下:“秋兰你放心,我不会寻短见的,现在我有你和忠贵,你们都需要我这个废物的陪伴,就他不再需要我了。”
我张了张嘴,想说我没担心你会寻短见,可是一低头,看到自己紧紧拽着娘的手,觉得说出来也没什么可信度。
“秋兰,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可悲?能争取他的时候在一边考虑你,争取不到他了又在一边跟你哭诉。”
我紧抓着她的手感觉到她全身一震。
“不对,我应该是很可笑吧!或者很可恨?”
“娘!你别说了!”我另一只手去捂她的嘴,可是小手很脏,弄了她一脸的土尘。
“哎!”娘叹了声气,“原来我还是能感到疼的。”
“疼?哪里疼?”我紧张得问着,可是声音却低得像蚊子哼。
娘又拿衣袖擦了下脸:“咱们还是回家吧!忠贵一定在家等我们。”
她双手撑住地面,想站起来,却一个踉跄,站不住。
我赶了一天的路,没力气去做徒劳,坐在一边看着,想着自己做的好事:
娘的脸一直被泪水浸泡着,用衣袖摩擦着,一定很脆弱,被我用脏手一碰,一定很痛;娘的左耳聋了,我还在她的左耳边蚊子哼,她听不清一定很伤自尊;娘受了伤,一个人跑出来一定是想静一静,我这个帮凶还跑去到她身边揭她伤疤,真的很残忍……
我所做的都错了吧……
“娘……”娘还在努力站起来,没听见我的声音,我清清嗓子,厮杀般喊了出来:“娘!别动了!”
娘一愣,顺从得坐定,看着我,不再挣扎。
“娘,靠着我,歇一会儿吧。”我硬是把娘的脑袋往自己肩上按。
娘僵着脖子:“忠贵还在等我们呢。”
我看着她的倔强,便也不肯服输了:“他这么久都等了,不差这一会儿!”
她眼神顿时暗了暗。
似乎要妥协,突然又强硬起来:“忠贵等着我回去做晚饭呢!”
我的嗓子再也喊不动了,心里不耐烦起来,硬是使出最后的力气大吼一声:“咱家听谁的?”
“听你的听你的。”
我满意得点头,把娘的头拉到自己肩上,自己也闭目养神。
冬夜里的河水不会结冰,会结冰的只有河边呆乎乎的两个女子,一大一小,半梦半醒。
作者有话要说:本人捉虫无能,大家先凑合。
乃们都8DJ三狗吗?乃们这是姓名歧视啊!8能因为人家名字不好听就不要听人家的故事嘛!灭有?谁?谁DJ三狗的请举手!
至于三狗他骚包师傅如何扑街了,请大家继续关注,尽情YY……其实这章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大家自己悟吧!
让你流泪,我会心碎
天亮的时候,娘已经躺在家里了。
我那个郁闷啊,她之前闹得那么凶,力气大得拉都拉不住,一睡下就像死了一样,那叫一个香!就算我连拖带拽把她弄回家也没让她睁一下眼睛。
忠贵也是个不吃亏的聪明孩子,自己找了点饭菜,吃了早早就睡了。
全家就我一个想不开,失眠……
不对,最想不开的还是骚包大夫。哎!真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人。
“哟,秋兰,你怎么了啊,拿了煤球不洗手就揉眼睛啊?”戚花嫂路过我家门口,对坐在门槛上的我嚷嚷。
“你瞧我家还有钱买煤球吗?”我喷她。
丫丫个歪歪的,姐姐我心情不好,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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