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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生活,要是可以过一辈子也挺好。
可是任风流也清楚,这样的生活又怎麽可能一辈子呢?有的人不会答应的。
消魂的毒一次解不尽,但是却可以慢慢靠解药化解毒性,毒性虽然渐渐地在身体里变淡,可是每每发作起来还是那麽刻骨铭心。
任风流想,这份刻骨铭心的痛正好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一些人,一些事。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拒绝服食解药,毒性快发作的时候,他会把秦晚枫拉到身边,然後用对方的身体来替自己缓解药性。
他愤怒地咒骂着害自己变成如此的人,丝毫也不温柔地洞穿身下的秦晚枫,然後又在药性渐缓时感到几分失落惆怅。
而事後的秦晚枫总是一声不吭地穿好衣服,替他盖好被子後才悄然离开。
任风流总是醒着,闭着双眼,静静地听着秦晚枫远离的脚步声,有时候他很希望有一天这人走了,就不要再回来。
悠然的笛声,带着似曾相识的旋律萦绕在落月阁周围清冷的空气里。
纯净得不染一丝杂尘。
可惜这样的假象再也骗不了自己。
任风流浅浅一笑,摸索着酒壶自己又倒上一杯,一口饮尽。
秦晚枫放下玉笛,走到任风流身後,双手挽在对方脖子上,望着天际笑道:「师兄,今晚的月色真的很美。」
看着任风流一语不发,秦晚枫又压低了声音说道:「听说江湖上出了一个西帝,很象是林飞骋。落月阁这麽好的景色,什麽时候,我也得把他请来看看才是,不然你连喝酒都不开心。」
任风流的肩轻轻颤了颤,慢慢开口道:「你一定会败在他手里。」
秦晚枫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说道:「试一试就知道了,看看是我的剑快,还是他的刀快。」
林飞骋依旧过着一掷千金的日子,每日都去当地最大的酒楼吃饭,然後去最豪华的风月场馆投宿。
他并没有碰那些女人,只是单纯地喜欢那里上好的酒菜,喜欢被人伺候着更衣沐浴,更喜欢能安稳地躺到柔软的锦罗床上好好地睡上一觉。
但是每晚当他在散发着女人胭脂香味的温暖的床铺上睡觉时,却会无由地想起香雪海淡淡的花香,那张又硬又冷的床,以及每天早上的白馒头。
不知道现在任风流和白枣他们如何了?秦晚枫这家夥翻起脸来,真是和他那副长相差上十万八千里。
林飞骋担忧地裹了裹被子,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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