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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飞骋兀自又笑了几声,然後闭目等死。
「住手!」忽然屋里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林飞骋急忙睁开眼,果然看到白枣和三刀双双都站进了屋子。三刀在白枣喝出声的时候,已把手中长鞭挥了过去,正好缠住秦晚枫的手。
「再不住手,小心她的性命!」
白枣柳眉一纵,从旁抓过了已被制住多处穴道的苏嫚。
她同三刀出谷本是为任风流去配压制消魂的解药,却没想到一路上总有人骚扰袭击,刻意拖延他们回来的时间。
白枣早就知道东皇和任风流之间的恩怨,後来她从沿途袭击的他们的人身上找到了东皇神教的令牌,除了令牌外,白枣还发现了一封苏嫚所写的信,信里的内容正是要东皇神教的人对她和三刀格杀勿论。虽然震惊於苏嫚的背叛,但是白枣更感到大事不妙,只怕东皇已趁他们不在的时候对任风流出手
三刀很少出手,但是他的武功其实都是由任风流所亲传,东皇神教的人倒也拿他无可奈何。一路上他护着白枣快马加鞭赶回香雪海。今夜刚入谷,他们便先探听动静,然後把不及防备的苏嫚制住。
只是白枣没想到他们还是晚了些,任风流与林飞骋都已在秦晚枫的掌握之中。
白枣一早就知道苏嫚和秦晚枫间的关系,而现在只能赌一赌了。
秦晚枫转头看了苏嫚一眼,眼中渐渐露出了怜惜之色。
苏嫚的眼里忽然更明亮了,她望着秦晚枫,面容带笑,想起了自己曾和这个男人度过的美好时日。
「白姑娘,你觉得堂堂东皇会被人威胁吗?」
秦晚枫闭上眼仰首一笑,猛地拉断了手上的皮鞭,然後一掌挥出,掌势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苏嫚身上。
白枣看着苏嫚在顷刻间毙命,更深刻地认识到了东皇的可怕。
她轻轻放下了苏嫚的身子,哀伤地看了一眼,抬起头又是满眼的坚定。
「我知道你不会受人威胁,不过我们也不会受你威胁。」
几乎是同时,白枣和三刀心有灵犀地同时对秦晚枫出手。三刀的鞭子已被秦晚枫拉断,他干脆地拔出了藏在腰後很少用的双刃刀,而白枣则是以一柄软剑攻取秦晚枫的要害。
「有趣。」
秦晚枫淡淡一笑,取下腰间的玉笛,几招便化解了三刀和白枣的攻势。
他的杀意从苏嫚死的时候已变得更浓,白枣和三刀两人联手也觉得难以再抵挡。
可任风流仍靠在墙上,微微仰着面,不知在想些什麽。
林飞骋一鼓作气冲开了穴道,趁着秦晚枫和三刀他们纠缠在一起,急忙去拉任风流。
「跟我走!」
任风流摇了摇头,眼眸缓缓睁开,他伸手忽然摸住了林飞骋的脸,笑道:「我没看错人,你一定能帮我实现心愿。床下有密道,你快逃吧。曲谱既刀谱,你还记得怎麽弹吧?」
刀谱,连东皇也梦寐所求的刀谱自己竟然已背得滚瓜烂熟。
林飞骋几乎不敢相信天下第一的武学秘籍早就被自己学会。比起黄金来,他一时也辩不出那个更值钱。
他拉着任风流的手,忽然笑了起来:「一起走,不然我以後弹给谁听。」
「想去那里?!」
秦晚枫一招逼退白枣和三刀,身後发丝飞扬。
他看见林飞骋已冲开穴道来到任风流身边,急忙回身去拦。
「放心,我会留着这条命听你弹棉花的。」
任风流慨然一笑,听辩着秦晚枫袭来的声势,推开林飞骋到一边,立即出手挡住对方。
林飞骋也勉强笑了声,知道这样的情况下,自己不走的话任风流所有的希望都会破灭。
白枣和三刀也清楚了任风流的意思,也过来围攻秦晚枫,替林飞骋赢得离开的机会。
「保重!」林飞骋面色沈重,俯身到床下,果然触动了机关,一会便消失在了屋里。
秦晚枫虽然武功卓绝,但是同时要对付三个人还是无法分身,他眼睁睁看着林飞骋消失在眼前,勃然大怒,俊美的脸也变得扭曲狰狞。
「你把刀谱给这个外人,也不给我!」秦晚枫手中玉笛一转已敲到了任风流手腕上。
第六章
在香雪海一连几月的隐士般的生活让林飞骋一时还不适应这外面的热闹。酒旗招展,花红柳绿,街上摩肩接踵的人来人往,吆喝声,说话声,笑闹声夹杂在一起,真是让人怀念。
林飞骋穿着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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