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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然哥哥也是,躲瘟疫一样躲着我。”
说到后面陶羽衣的眼眶都红了。
聂远臻暗暗摇头,这个女孩给陶胜风惯坏了,不通世事大大咧咧,陶胜风在一天,她还能率性下去,陶胜风若有三长两短,她的日子不好过。
“墨然呢?”只是一闪念,聂远臻没再去想陶羽衣好不好过。
“墨然哥哥到洛京我家提亲了。”陶羽衣方才眼眶红红要哭了,眨眼间又是眉开眼笑。“大侠,我和墨然哥哥成亲时,你要来呀!”
“墨然没在家?”真的走了,上洛京要经过安平,莫非阮梨容真是与沈墨然在一起?
“走了几天了?”
“这我不知道,我问一问。”陶羽衣跑花厅去,沈千山这日在家,没有外出。
“伯父,墨然哥哥是哪天走的?”
“十三天前走的。”儿子离家那天,脖子上还包着白纱布,沈千山记得清。
“十三天前走的?”聂远臻随后走进花厅,闻言卒然变色,“有没有记错?”
“没错。”沈千山哼了一声,聂远臻和阮梨容定亲,他破坏不成,愤恨着恼,天降下个陶羽衣,门第不比阮梨容不低,家财比阮家更盛,他仰起鼻孔朝天,得意地用眼角斜聂远臻。
有陶家这个亲家,聂德和一个小小七品官,他也不放在眼里了。
十三天前走的,行程再慢,也不可能还在安平,聂远臻草草行了一礼,转身疾走。
“喂等等我啊,壮士你别走。那,前面那几人,你把壮士拦下来。”
几个下人涌上前抱緾住聂远臻。
“陶姑娘,我有急事。”聂远臻使劲一甩,那几个人倒到地上。
“非礼啊”陶羽衣却窜到他面前了,哧一下,衣领扒到香肩上了,大片雪白的胸脯露出来。“你再走,我就把衣服全脱了,就说你非礼我。”
“你脱吧,喊吧。”聂远臻理都不理她,越过陶羽衣往外走。
“喂,你有急事是吧?要不要找帮手,我哥派的有一个人暗中保护我,你让我跟你一起走,我让那个人帮你的忙。”
聂远臻脚步微一顿,转过头,淡淡道:“我要去安平救我未婚妻,暗中保护那人能带着你赶过来,就跟着来吧。”
☆、35进退无路
连着喝了两天药;夜里又睡得安稳,阮梨容的风寒之症来得快去得也快,大夫把过脉,道痊愈不用喝药了。
阮梨容脸上润泽,又恢复了十分容色,沈墨然却眼圈青黑;虽然不经意间黑眸也有锐利深邃的时候,平常时节;却是有些儿颓败,只有言笑时才流露出清明与温和。
“人家专门来看摩罗婆庙会;咱们枯坐着也是等,要不要去逛逛?”这两日阮梨容言行平静有礼,河沟地界划得清;沈墨然眼看摩罗婆庙会就要过去,聂远臻平安无事的消息要说开了,两人却一点进展没有,急得肝火旺,郁气聚结难散。
再僵局下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与聂远臻定亲嫁给聂远臻。
“你自己去看。”挂虑着聂远臻,阮梨容哪有心思逛庙会,摇了摇头转身进房。
背后一股大力袭来,一双铁臂紧紧箍上来,阮梨容脚下不稳,后背贴上沈墨然宽阔坚实的胸膛。
“梨容,我这两个晚上都睡不好。”灼热的呼吸逼近耳畔,“梨容,有什么话咱们说开来,不要这样好吗?”
没有什么好说的。阮梨容想狠啐一口,想转身抬腿踢沈墨然,身体却软得打颤。箍着她腰肢的那双手在游移抚摸,指尖滚烫的热力渗过衣衫直逼肌肤。
“沈墨然,你放开我。”阮梨容无力地低喘,沈墨然的手在向上攀,已斜插。进她的衣襟。
她的声音软得失态,话里却藏不住羞怒,沈墨然想住手,却无法克制,那一抹欲拒难拒的风情烧得他浑身火烫。
摸索的手抚上樱红,阮梨容身体震颤,霎那间也不知哪来的力量,猛一下推开沈墨然。
“沈墨然,你把我当什么人?窑子里可以随便玩的姐儿吗?”
——我是不是把你当姐儿,你难道不知道?
——你若真厌我避我如蛇蝎,怎么会因我而情动?
沈墨然伸张开双手,想把小野猫一样的人按倒狠狠地整治,在看到那双秋水明眸流露出来的不可抗拒的冷漠仇恨和毫不动摇的坚定时,他颓丧地垂下手,转身走了出去。
这晚是庙会的第二晚,满街花红柳绿,娇软红香,路两边花灯社火,百戏杂耍,摊贩商贾,熙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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