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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会永远陪著我。。。。。。」
他细如落针的声音响彻那人心怀,姚襄不觉与他一同红了两颊,欣喜地应声:「是。」捧起他的脸蛋,又朝他鼻尖亲亲。
神仙大人满面春风,仅仅搂著他似乎已无法足够显现他的欢欣之情,他清凉的大掌自他脸颊滑至颈项,又逐一抚过他的肩胛腰肢;这对姚襄来说只是宠疼之举,无有他意,水寒却给他弄得浑身燥热,愈发动情;他赶忙起身,退了几步远,抖著声音喊:「出去。」
姚襄虽是困惑,可不想惹他发怒,也只得应声,轻声道:「那我一会儿再拿点心来。。。。。。」主上摆摆手,他便顺从退下。
水寒回至案边,几次吐息想使自己冷静,一待静心,家国百姓的忧虑又直升心头,双拳不禁紧攥。
若是为续朝好,他就不该将思洄还他。水寒如此想著。一己私情与国家臣民,孰重?即便如今,他仍不想借用思洄。姚襄等了他太久太久,前几世他还能与他相爱,这次却他与别人牵了情,若有下次,下次。。。。。。他还能喜欢上他麽?
他真怕到下次,自己不会喜欢他。
数日後,四位将军带军入皇城,进宫谒见陛下。水寒得见故人,自然不免欣喜,一展连日愁眉,嘴角也上扬几分。
「天驰。」那方见著他,也是开怀。展日几步至他身侧,一手揉上他脑袋,轻笑著:「长大了呀,上次见你时,还这~麽小。」他另一手压低比了比,甚是夸张,水寒也只是笑。
察觉到背後冷箭般的视线,展日回头不满嘟囔:「别瞪我呀,别要我跪下高呼呀,好久没见的孩子,不让人高兴一下麽?」龚珝没有应声,只是叹息,展日却蓦地一僵,回头看著主上,犹疑道:「除非。。。。。。呃、您想?」
他似是怕孩子几年间受人毒害,变得不近人情;水寒忍俊不禁,轻笑道:「元熙叔想什麽呢?」展日放下心来,赞道:「这才是我的小皇帝。」
几人看著他们玩闹了会儿,方问起正事:「怎麽会突然做此调动?」水寒猛地给他拖回现实,没想好说词,也不敢向他们撒谎,只是嗫嚅:「就暂当。。。。。。我想您们。。。。。。不行?」
话一出,便见龚珝皱了眉头,喻凌则笑道:「哟,几年不见连我们也防了?元熙,他可还是你的小皇帝?」
水寒生怕他们发怒,一时慌张得手足无措;展日却不同於那人,轻笑道:「什麽理由哪有关系?召就召了还怕他召我们来斩呀?」
喻凌一声笑,没再答话;龚珝轻斥声:「小日。」展日却也不开口了。那人如炬目光一扫过来,小皇帝便给镇得不敢动弹;他是主上,龚珝不愿威逼太过,只唤:「天驰?」
水寒肩膀一颤,仍抖著唇瓣不离个「我、」喻凌又轻笑道:「你知道你不能瞒他,你不怕他生气拔剑打你屁股?」
眼见主上愈发退却,龚珝回头唤声:「涟楚。」那人笑著摆手,不再多言,他方又回望主上。
正当水寒几近要投降托出,一道轻声却乱了这沉闷气氛:「小寒,今天城里好像来了很多人,要过节麽?」水寒没心思应付他,几人却不免朝他望去,愈瞧愈觉眼熟,半晌,方惊呼出声:「公璟?」
☆、〈110〉
晋瑛双手挂上水寒肩头,还想著与他玩耍,闻声方朝几人望去,打量的双眼却显几分困惑。
分别十八载,他认不得故人,也在情理;龚珝按捺著急切,仅是颤声缓缓:「你何时来此,天驰却不曾提过。。。。。。」
晋瑛听他对主上的称呼,登时醒悟,一时咬牙蹙眉,手下紧握;水寒吃疼,回头见他气急惶惶的模样,却也不觉呆愣当场;他方忧心地唤了:「晋。。。。。。」那人却已烟销无踪。
一旁几人眼底都是忧喜半掺,片刻,待他们沉了沉心绪,方闻人问:「他为你做事?什麽时候来的?」
水寒第一次见他如此惊惧,却比往常的戏弄调笑要真切得多;他脑袋里还是一团乱麻,没整理过来,闻人问话,不存心思,只是老实:「他并不在续朝供职,他是北朝丞相。」
语声落,几人神色骤变,龚珝再压不下焦躁,沉著嗓子道:「带我去见他。」水寒虽不知晋瑛会往何处,却又不敢违背他,只好点了脑袋,带著他们往他居处走;一路上尽是压人的沉静,水寒连气也不敢多喘一声。
到了那人房前,几人心急,也顾不上礼节,推门便进;晋瑛正坐案边,已没了方才惊慌,满脸堆笑,悠悠望来,「将军们,又是不请自入,又是横眉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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