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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们看!我这还没有做什么,他就已经护着她了。你绝不是因为素兰而抛弃我,这个原因你我都清楚。上次,你们深更半夜在公寓里厮混,就那么毫不顾忌地抱在一起,我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而我,你的好未婚妻,当时就在现场,却好像做错事的是我,被你怒敢出去。”
“真有这样的事吗,阿笙。”欧阳正华脸色凝重,眼神犀利地扫向萧笙。
“列素如,你敢说,我说的不是事实吗?程家诺,你想象不到,你的如果是这样的女人吧。而丁博一更是料不到,当时即将和他订婚的女人,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列素如脸色惨白,程家诺将她抱得更紧,“家诺,事情不是那样的。”列素如抬头看着程家诺,拼命摇头。
萧笙突然冷冷插入了一句,“素如,你将程家诺抱得更紧一点。你的解释更多一点。这些将来又是一个话柄。”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也知道家诺的身份。不用萧先生你来提醒我。当着大家的面,我列素如仍可说,我心无愧。”列素如终被逼出了眼泪。她其实为人一向坚强,但最受不得侮辱,她内心那根自尊的弦比谁都紧。经不起一丁点拨弄。
她松开了握着程家诺的手,用力咽下那些扑面而来的难堪,微昂起头,“事情往往比想象中的复杂,就算亲眼所见,也未必真实。佩佩,不说我已有婚约在身,就说素兰这件事,我们列家和萧笙就算没反目成仇,但以后也绝对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以前种种,你怎么看待都好,都不足以影响你和萧先生的婚事。成与不成,我自问,我们列家当不起这个罪。家诺来易城,有心想帮我解开这个结,我们三母女感激不尽,感谢他念旧情,在危机关头不顾流言蜚言还拉我们一把。”
程家诺心痛得无以复加,天知道这一刻,他多想狠狠将列素如抱怀里,什么都不要管,什么都不用顾。虽这话列素如是被逼说出来的,但也知道,如今他们的身份确实尴尬,这么多人在场,他能说什么,做什么。
他们隔了几步站着,但这个距离,是一分一毫也迈不过去。
“话已至此。萧生,欧阳叔叔,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程家诺微微倾身,揽列素如离去。
突然想到什么,回头朝萧笙一笑,“哦,对了。若我了解得没错,当年银滩那块地,萧先生的父亲,萧老先生也是参与人之一吧。萧老先生的事,我也深表遗憾。”
“家诺?”列素如惊讶地轻喊,大感意外。
“萧先生这么在乎银滩的地,我相信也是这个原因吧。萧先生,是这样吗?”程家诺仍笑着,但犀利地打量萧笙。
不管是戏或是不是戏。程家诺这一说,已经在暗示他,一切该到此为止了。
萧笙双拳紧紧捏着,但经久商场的他,到底没露出情绪来。但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深深地看了列素如一眼,随便拿起外套,“我先告辞,再会。”
欧阳佩佩这时酒已经醒了,哪里还敢再闹。她到底还是要面子的。但场已经收不下来,便按着额头蹲□去,喊着头痛。
欧阳正华赶紧让人抚她回房休息,又亲自送程家诺和列素如出去,“今天真是失礼失礼,佩佩也是被阿笙气得没了分寸,你们别往心里去。”
“那这件事,还有望叔叔看着。那我就放心了。”程家诺回礼,告辞了便携列素如离开。
“家诺。”两人默默上了车,列素如终于还是忍不住内心的疑问,“萧先生父亲当年真的……”
程家诺点头,“是的,确实是参与的银滩地皮的拍卖。”
“那……”
程家诺笑笑,“对房地产大谔来说,参与一块地皮拍卖不是什么新闻。”
“嗯。只是有些巧。”列素如感慨地叹了一声。
“别想这么多。你该回去休息了。我是今晚正点的飞机。如果,好好照顾自己。”程家诺目不斜视,看着平坦而伸展到黑暗尽头的马路,话里有别意,也有不舍。让人感伤。
“家诺,这次真的感谢你。”列素如握住了他的手,双眼已有湿意,但清亮无比。
程家诺将车靠边,静静看了她一会,突然轻声呢喃,“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忘了那些吧。”那些年少时他们一起读书学习,又青春叛逆的青春年华,她已经承受不起了。各人已有自己选择的路在走。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曾经有位姑娘,与我一起,脸上笑得像木槿花开放。”程家诺伸出手摩挲她的脸,眼里尽是怀念。他真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