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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弟子,四大弟子比她还茫然吃惊,皆摊手耸肩表示不知。
于是,她只好将原因归咎到邪战大概在生气。
“大叔是不是生气了?因为我把手镯戴在脚上?”
“没有的事。”邪战微微露了个笑,却很疏离。
“有!”忽然之间听到他这种话,看到他陌生淡漠的笑,云初君真的有点想哭了,已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明明就是生气了,要不然大叔怎么会说些那么奇怪的话!”
邪战不为所动。
“你想待在剑人山庄也可以,只要不给别人添麻烦了。”他转而对一直冷眼沉默的连无赫说,“连盟主,有劳了。希望在论武大会结束之前,不要将上辈子的个人恩怨牵扯到初君身上。”
说罢,转身,十分潇洒地走了。
“邪战大叔!”
云初君望着,眼眶很快变得湿润,邪战却走得非常快,很快地消失在廊道的转弯口。
“小姐……”雨来是最后一个走的,他也很想不通,“小姐也别伤心,尊主忽然这样,可能和昨天逛窑子有关系,大概想到自己的初夜给了老太婆,受了刺激想不通了吧。”
云初君不搭理他,亦生不放心,也跟着折回来半安慰半刺激她说:“雨来说得有道理,昨天我们让风去找你,小姐你偏偏不肯来捉奸。其实,男人对第一个女人印象也特别深刻,尝过那滋味了,估计不大忘得了。”
雨来惊恐了:“不会吧……难道尊主想负责?!所以才对小姐说了重话?”
云初君恶狠狠地瞪过来,十分想将他们踩翻在地,踏上无数脚。两人身子一抖,拔腿迅速跑了。
连无赫一直装透明,直到人走光了,他才道:“云姑娘,如果你还想留那只脚,最好——”话说到一半,云初君忽然转过身来,他错愣地对上她那双沾了泪珠的眼睛,发狠的话噎住,说不出口了。
“连无赫,我会想办法把手镯拿下来还你。”
云初君擦擦泪水,转身走了。
连无赫有些发愣,一直站着不动。
手下一甲摸着下巴深思:“这两人……值得耐人寻味。看着不像父女那么简单啊。”
“我也看着两人不简单……”
连无赫紧锁了眉,一言不发地瞪了他们一眼,四人登时噤声。
·
到了下午开始比刀法。
春日里的海棠花开得娇艳动人,未开的花苞如同点点的胭脂,眼红似血滴;绽放的海棠迎风峭立,有如晓天明霞,楚楚有致。
后山的平地上,各门各派陆陆续续进了比武的会场,邪战等一行人是倒数第二批到的,在黑压压一片人海中间很拉风地经过。
最后一个到的,是云初君。
她从垂落的海棠花下走出来,一袭轻纱般雪白的长裙,如同烟中雾里,添了几分说不出的情思。
在场的人,眨也不眨地望着她从人群里走过,绕过邪战,走进会场角落里的一个凉亭,一个旋身坐在了栏杆上。
邪战刚才一看到她,就转过头装瞎。
雨来喃喃道:“我以为我们已经够拉风了,想不到小姐比我们还拽。”
亦生道:“小姐一向很拽,要不然尊主怎么会有妻管严的毛病。”
靳曜看看邪战,没有搭腔。
台上的锣鼓响了,第一轮比试对决开始了,秦山派对光明派的弟子,第二轮是光明派对子虚派,第三轮是眉青派对光明派……而少林寺以出家人四大皆空为由,只在一边凑热闹观看。
整个下午,邪战走神了好几次,心情却相当愉快。因为他的强扭瓜战略确实奏效了,当然他承认,这其中不乏他的确受了心伤的感情因素在作祟,和他的小君君闹别扭了。
他连一次头也没回看她。
但想到小君君方才沾泪错愕的表情,他一直记在心里。要说没有反应,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得忍耐,强扭瓜战略才踏出第一步。
到了第三轮比试,邪战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云初君一眼,然后又迅速回头装瞎。
云初君一人坐在栏杆上,一个下午都处在相当郁闷的情绪里,就连一些门派的弟子上来和她搭讪,她也不理,全被她忽略。
除了爹爹云夙,她的生命里就只剩下邪战。不管两人是何种关系,名义夫妻也罢,父女也好,她从未想过要离开相思门,或者离开邪战。
于情,两人感情十八年,不是那么轻易斩了就能断的;于理,邪战算得上是她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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