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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杨光明扬了扬手里的笔记本,神神秘秘得道:“这么说你还有不可告人的内幕隐瞒着我,我说小菜呀,你这么干可就忒不够意思了,让哥哥我寒心呀。”杨光明刚刚起床,精神焕发,闲着无聊拿着蔡舒开涮。
“恩!”蔡舒下意识得点了点头,但马上就回过味来,一迭声地道:“呸,呸,我可是一特纯洁的小青年,一点内幕都没。”
“那这么说就是有外幕了,小菜呀,说说吧,向组织交代一下,争取个宽大处理。”杨光明继续拿着话绕他。
“我顶你个心肝脾肺肾。”蔡舒被他气的是三神离体,七窍生烟,光着俩脚丫子在地上就是一通蹦,张牙舞爪得扑上前来,依切齿地道:“我掐死你这个贼喊捉贼的家伙!”
“靠,恼羞成怒。”虽然被他掐着脖子一通猛晃,但杨光明依然艰难得说了一番话:“你还想杀人灭口呀。”
不多的几个字宛如一锤子把蔡舒彻底打懵了,把手一甩,一屁股坐回自己的病床上,苦着脸道:“你仔细看看笔记本上的名字究竟是谁的,再下结论好不好。”
虽然俩人相识的时间不长,但脾气相投,玩笑也不知道开了多少个。蔡舒倒也不是真的生气,何况对于杨光明他也实在生不起气来。在蔡舒的心目中,杨光明不但是第一个真心对他好的朋友,更是个好的老师。
无论是感激还是尊敬,都让他对杨光明有着一份特殊的好感,所以在很久以后,这个被誉为“史上最龌龊的暗夜精灵王”接受采访时,每当被问道:“对他一生影响最大的人时?”
蔡舒都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杨光明。
杨光明翻开笔记本的扉页,看到上面用娟秀的文字写着南宫莹三字,马上就明白了。但神色却依然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嘴上道:“行呀,老实交代吧,啥时候把才女兼系花给泡上的。”
“操,你怎么不去死。”蔡舒身子一歪躺倒在病床上,喘着粗气道:“老大,你就饶了我,玩死我了谁给你牵马坠蹬,端茶送水呀。”
听了这话,杨光明才算志得意满,很大度得摆了摆手道:“既然这样,那哥哥我就放你一马!”他这么做倒也不是只是为了开玩笑,而是避免蔡舒这个超喜欢打听八卦的碎嘴子问东问西。
蔡舒长出了一口气,还不忘记道:“恩,谢谢老大饶命之恩。”随即又无限感慨地道:“到今天我才明白什么叫倒打一耙,什么叫贼一口,入木三分,我冤枉呀!”说着带着哭腔唱道:“手里捧着哥哥的手,我眼泪是止不住得流。”
“打住,打住。”杨光明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问道:“南宫莹的本子是怎么到我床上的。”
要是隔以前蔡舒铁定是要追问杨光明和南宫莹是否有什么私情,但被杨光明这么搞了一番后,他只求能把自己从这破事里摘出去,于是一本正经地道:“就在你睡觉的时候,南宫莹来了一趟,我本想把你叫醒,可她没允许,在你床头上站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把笔记本放在你床头上,让我提醒你注意复习,别耽误了期末考试就走了。”
“就这么多?”杨光明追问一句。
“就这么多。”蔡舒点了点头,但马上就本性毕露,涎着脸道:“老大,你说说,你和南宫莹究竟是什么关系?”
“同学关系。”杨光明可不是那么轻易被他绕进去的主儿,而后又补充了一句:“而且特纯洁那种,靠,你不是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蔡舒开始了反攻倒算:“但问题是一般的同学关系怎么会三天两头会过来探望你一次,而且不是送东西就是送课堂笔记的,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俩的关系非同寻常,因此,所以,于是,是以,总之,我为了表达对她的尊重,叫了她声嫂子。”
“**,你丫是不是早饭吃多了。”杨光明听了他这话,顿时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幸好头脑依然冷静,马上就道:“废话,我怎么也是为了拿回她的包而受得伤,她又是班长,不论是于公还是于私,过来看看我都不为过吧,也就是你这种心存龌龊的家伙,才会把人家的好心当了驴肝肺。”
“貌似把好心当驴肝肺的是你而不是我吧。”蔡舒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杨光明问道。
“什么也没说!”蔡舒忙否认。
“我那就原则,懂不。”杨光明叹了口气道:“你这种有钱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