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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眼后,继续盯着T大的门口等候猎物。
魏小侯爷两腿一弯,蹲在地上,仰起令人嫉妒的嫩脸,气喘吁吁地问:“元宝,你真喜欢那个宁非白啊?”
元宝?元宝!我虽然不介意魏小侯爷直呼我的姓名,但实际上,我更喜欢她他叫我一声姐。想我一脚能踢飞一名小学生,一口气能吞掉两斤肉包子,一拳头能砸死三只苍蝇的精装版女流氓,竟然拥有这么一个讨喜的名字,实在是有些不搭调!
我懒得和魏小侯爷探讨称呼的问题,伸脚踢了他一下,训斥道:“哪儿来得这么多废话?!去,给我买两斤肉包子去!”
魏小侯爷一摸兜,神色一变,说:“坏了!出来得太匆忙,忘带钱了!”
我在心里无力地哀号一声,伸手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皱皱巴巴的阿诗玛,将其中仅有的一根香烟叼在嘴里,点燃。然后将烟盒随手捏成团,砸向魏小侯爷的脑门。
魏小侯爷被砸中,瞪了我一眼,然后从衣兜里摸出一枚鸡蛋,照着树干一磕,将鸡蛋壳磕碎。然后用柔嫩的手指,将鸡蛋壳一点儿一点儿的扒干净。
我眼见着那颗煮熟的鸡蛋被小侯爷脱掉了厚重的外衣,露出了诱人的身子,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魏小侯爷笑露出一颗十分可爱的犬牙,扬了扬手中的鸡蛋,对我说:“幸好我在兜里揣了一枚鸡蛋,否则就要和你一起饿肚子了。”
我忙点头,凑了过去。
魏小侯爷冲着我明媚一笑,说:“宁非白出来了。”
我忙转头看向T大的校门口,却哪里能看见宁非白的身影?知道被魏小侯爷耍了,我立刻又转回头,打算去抢魏小侯爷手上的鸡蛋。
魏小侯爷小嘴一张,将整枚鸡蛋含进口中,冲着我得意洋洋地一笑。
我见那枚鸡蛋在魏小侯爷的双唇间若隐若现,忍不住扑哧一笑,取下口中叼着的香烟,说:“你那嘴,和鸡屁眼都快如出一辙了。”
魏小侯爷一愣,想张嘴骂我。
我见准时机,以豹的速度弯下腰,抱住他的脑袋,张开大嘴,将舌头探入魏小侯爷的口中,利索地一勾,一吸,一咬,半枚鸡蛋就到了我的口中!
魏小侯爷被我的举动惊呆了,瞪大了水汪汪的杏眼,忘记了反抗。
我颇为得意地一笑,直起腰,将口中的半枚鸡蛋咬得嘎嘎作响!
魏小侯爷想要说话,却被鸡蛋黄呛到,忙捂住嘴巴,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了半天后,终是瞪着含泪的杏眼,将口中的半枚鸡蛋咽下。他红着脸,绕梁三日地呜咽道:“我的初吻呐……”
我吧嗒了一下嘴巴,不屑道:“嚎什么?初吻那东西,早晚得给别人。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给我。再说,你那初吻,都没半枚鸡蛋好吃。”
魏小侯爷欲哭无泪,咬牙切齿地骂出两个字,“流氓!”
我将香烟重新叼到嘴里,眯着眼,故作高深地说:“别叫姐的小名。”
第一章:姐是流氓姐怕谁?(二)
魏小侯爷瞪了我一眼后,恶狠狠地说:“元宝,你回头去看看吧!”说完,转身就跑了。
我的心里立刻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莫非……宁非白就站在我的身后?我稳下心神,用食指掐灭了香烟,将只抽到一半的香烟扔到地上,然后微微仰起头,吐出了口中的烟圈,随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短发,并深吸一口气,扬起唇角,露出自认为比较迷人的笑容,缓缓地转过了头。
不想,竟然看见一位戴着红袖标的大妈,冲着我缓缓地伸出了那只代表了劳动人民的手,十分开心地说道:“小子儿,随地扔烟头,罚款十元!”
我大受打击啊大受打击!虽说我的头发很短,面容清秀,满身痞气,但好歹我胸口还是有二两肉地!再者,为了与宁非白来场美丽的搭讪,我还特意打扮了一番,擦……擦了……一点点儿的唇膏。
我颤巍巍地挺了挺胸脯,说:“大妈,你错认了我的性别不要紧,但也不能坐地起价啊!谁不知道,随地扔根烟头,明码实价罚款五元,怎么到了你这儿,就涨价了?”
大妈瞄了瞄我那毫无分量的胸脯,笑开了一脸的皱纹,没什么歉意地说:“是大妈眼拙了。不过,这可不是大妈乱收费,你不知道现在的柴米油盐都涨价了吗?这消费品涨价了,人工自然也涨价了;这人工涨价了,如果罚款不涨价,那怎么能保证收入与支付的平衡?如何能有利于社会的稳定和经济的繁荣呢?小子儿……丫头,如果我这么说,你听不懂,那我就从头给你仔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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