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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碰见你,谁才是最害怕的。”
我忽然看见下边湖边的几棵老柳树在背景的衬托下很像剪影,就想如果我也跑下去与柳树构成一幅剪影图让别人看,就对他们几个说:“我先跑下去,你们在这里看我呀!”
我刚跑下去,他们也都跟着来了,他们说过来进行晚餐,赶快把带的东西吃掉,省得累人。
我吃东西时一直对着湖面,想着湖对面有一个普通的家庭,母亲在昏黄的油灯下做饭,两个孩子依偎在锅台边,那个大的男孩儿就是我,在等爸爸回来。爸爸从山上拉石灰到正阳去卖,两三天往返一次,虽然两三天一次,但我们天天都是这样地等待。仿佛绕到湖的对岸就能走到我的童年,所以我还要走下去。
我们吃过之后,便沿着湖岸继续向前走,志强问什么时候回去,俊生回答说不知道,啥时候走到下一个下大堤的路就回去,我就指着天空说:“等走到从北边数第三颗星星那儿时就回去。”保儿说喜欢我这样说话。
到后来我们迷了方向,下了湖堤顺着田埂来到一个村庄,引得都是狗叫,一位大叔拿着手电筒出来把我们领到庄外的一条小路上。并告诉我们顺着这条路往东走就有一条河,过河之后顺河对岸往北走在第二个路口时向东走就会遇见一条大路,大路就直到天中城。临分别时,我们说了很多感谢的话,志健又给那位大叔一支烟。
深夜十一点多时,我们回到天中,有几家夜市还开着门,我们走进一家点了几个菜,便坐在那里等他们做菜,跟前有一部电视机,放映着《天龙八部》,俊生与志强开始专心地看,演的是一个小和尚和两个老妖婆和一幅画。俊生边看边对志强讲述那画上的人物是谁与各人的关系等,志强只回了他一句:“既不是她又不是她,到底是谁呢?”俊生又细致地讲起来。
我就对保儿说:“你看,上面在演着,俊生还在下面一直地讲。”
保儿没有说话。
我又接着说:“可是志强还是不明白。”
保儿笑了起来。
我就微笑着说:“这只能说明一点:俊生的讲述能力太差劲了。”
保儿和我就大笑,志健与秀丽也开始为我的玩笑而笑,可俊生与志强却忙得没听见。
菜做好后,志健付了账,保儿又买了几瓶酒,我们便拿着酒菜到保儿租的房子里去吃。
保儿在小学就读完《红楼梦》,初一读宋词,初二读四书五经,初三读世界名著,高一读哲学,本来是英语和我的一样地差,高二却只读莎士比亚的原著。今天喝酒他也提议学着古人,每人必须用一个字说一句话,原想着规定成五言的或七言的但他又觉得这对我有利(这是误解),因此说几个字都行,只要全体都觉得这句话说得质量,就算通过,否则就罚酒。保儿先出个“酒”字。保儿学贯中西,说的那句话很经典,但至今我也没搞懂那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许多人叫好。接下来就让我说,我说我不喝酒,别人都让我学喝,我说我喝茶吧,就说一句“饮者不分酒与茶,一样地醉。”保儿就说:“你说得好,不分酒茶,酒又何妨?喝一杯吧,大家说对不对?”这是我第一次喝酒。
其他人都勉强过去了,接下来由我出题,我说:“我很少上网,我在网上也起名为寒江孤雁,有人以为我肯定没有女朋友才起的这个网名,但他们错了,这个孤的反义词不是双,而是群。”
志健打断说:“你想用个孤字来说吗?好呀,我先说:孤家寡人。”
他说后看着我,我说:“不是孤字,我想寻找一个群,实际上要不要群无所谓,只要人人向善即可,宗教是大多数价值观的合并,爱、自然、永恒、智慧,尤其佛教更具智慧,上次在南海寺我就想为佛写幅对联,我用的这个字是‘佛’,如果你们觉得这样过于呆板,用‘善’字也可以,用‘好’字也行。我说的就是上次在南海寺所想的那幅对联:善念滋生,不佛则佛;四大皆空,佛者不佛。”
接下来是秀丽说:“我是女孩子不能喝酒,就说善解人意,希望你也善解人意。”
我想起刚才,正要说善解人意也得喝,可是志健带头其他人都附和着说好,我也只好善解人意了。
俊生接下来说道:“人好,情才能好。”
轮到志健时,他什么也不说,拿着酒就喝。保儿说这就叫豪爽,于是游戏再也做不下去了。
保儿讲了一个笑话,他说那天,一位美国青年正在世贸大楼的一间休息厅里喝咖啡,忽然见窗外一架飞机由远及近,就一手端一手招呼曰:“e he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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