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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的吻慢慢一路向下,我才警觉纨衣早已被他褪下,他的嘴唇很温暖,所及之处都留下一片火灼的颤抖……
萧墨的动作很轻很柔,许是怕伤到我……
“惠喜……”萧墨温柔的同时喊出这让我震惊的一声。
惠喜?对啊,我现在是惠喜,原来萧墨对着惠喜时,也是这样的吗?温柔多情,呵护体贴……呵,我真傻,我现在披着的,是惠喜的身体啊。
我竟然一时忘了所以,竟然忘了我自己到底是谁?
萧墨,他果然已经再次爱上惠喜了么?
萧墨亲口跟我说过,他爱过惠喜。
从很小就爱她,对我,开始只是怜悯,接触久了,才发觉我无尽的好,才开始真正的爱上我。
那么现在呢?终于又忘却我,终于又对惠喜旧情重燃了吗?
我再也没了激情亢奋,却又不敢太冷却使他心生疑惑。
因为现在我是惠喜啊,以前,我是多么渴望这个身份,可是现在,我是多么愤恨这个身份?
萧墨在我唇上的亲吻让我忍不住呕吐,我极力压抑那股厌恶,好声好气的柔声道:“肚子里孩子……有些不舒服……”
重回萧家12
萧墨在我唇上的亲吻让我忍不住呕吐,我极力压抑那股厌恶,好声好气的柔声道:“肚子里孩子……有些不舒服……”
萧墨显然不相信我突然的冷却与不适,微蹙眉打量着我的神情分辨我话里的真伪。
我一派诚然的与他对视,萧墨无奈,只好悻悻的下来,软扒扒的倒到一旁背对着我,似乎在生气。
我心中难受,不想去去理他,也学着他背身。
背身那刻,我的泪忍不住滚滚而下,我拼命咬着嘴唇克制就将哭出的呜咽,背轻轻地一抽一抽。
萧墨感觉出,立刻回身自身后抱着我,在我耳边懊恼的喃喃说:“对不起……我没有生气的……你别多想……”
他越是如此,我越想起他唤的那声“惠喜”,心中的酸楚恐惧几乎让我窒息。
这种失去全世界的无助和恐慌埋没了我的理智,我不顾一切的放声痛哭。
记忆里,这是我成为惠喜第一回哭这样伤心决绝的,就像个孩子丢失了心爱的布娃娃再也找不回来一样。
萧墨反而安静了,抱着我安慰道:“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你应该哭的……”
后来我才知道,惠喜自以为我死后从未在萧墨面前哭泣过。
那夜,我哭了许久,抽抽搭搭的连何时睡着也不知道。
朦胧中,我似乎来到一个人来人往的市集,然后又回到了我刚进特工队的时候,那时,我还很小。
那是我第一次进特工队好话的别墅大门,手里抱着妈妈临死前给我留的唯一一个布娃娃。
特工队从孤儿院用尽方法领养了十来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小孩子,他们一个个都贪婪的看着我,等着看守我们的人一走,便一起扑过来抢我的布娃娃。
重回萧家13
特工队从孤儿院用尽方法领养了十来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小孩子,他们一个个都贪婪的看着我,等着看守我们的人一走,便一起扑过来抢我的布娃娃。
我又惊又怒,却如何也没他们力气大,他们一个个全都魔疯似的撕扯着我的布娃娃,直到它碎成一片片的破布,掉出肚子里的棉絮才罢手。
我怔怔的瞧着满地的雪白,无力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那些小孩子却得意的看着我,笑容越来越狰狞……
“惠喜……惠喜……”似乎有人在叫二王妃,这是萧墨的声音?
我本能的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正对上杨官那关切询问的眼神。我迷茫的揉了一下双眼,问道:“我怎么了?”
萧墨见我说话似乎松了口气,道:“你做噩梦了吧?哭了整夜……”
我这才回忆适才的情景,原来,我是在做梦。
那么久远的事了,我已经许久未梦到小时候了。现在,我已经是惠喜了。
我向萧墨笑笑,示意我很好。
萧墨一再确定我没事,才一骨碌起床,吩咐房外等候的丫头进来伺候。
丫头一个个红着脸进来,我不明所以,再一看,天!萧墨和我均未穿衣服。
梳洗后,萧墨先出去了,说今日萧老太太出门了,我不用去请安,早膳便在房里用好了。
萧老太太是萧府最精明的人,少见她更好。
我庆幸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