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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小瞧我是吧?好,你等着!
我抓住的手,仿佛在欲拒还迎,却准备给他来一个防狼招。
怎知我刚一抬脚,大个子却预料到什么似的,大身子猛的移开,我根本碰不到他分毫。
我奸计未得逞,气鼓鼓的走到那边去。我之前躺的位置正是我昨夜晕倒前的位置,大个子的手下正在远处休养,我镊手镊脚的,不敢打扰到他们。
昨夜自杀的那些人已经只剩下几件衣服在那了,我拿起一根棍子,好奇的挑起其中一个人的衣服,只见下面是一副嶙峋的骨架,骨架上是他们散乱的头发,这西域黄蜂果然厉害,这些人的血肉都被吸尽,只剩下骨头和头发了。
我蹲在地上,好奇的查看着,心下百转千折。
“你在看什么?”大个子高高在上的问我。
“骨头。”我头也不回的答道。
“这些骨头有什么好看的?”大个子似乎比我还好奇,在我身旁蹲下。
“你没听过‘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吗?我看的是骨头,可又不是骨头。”
“你看佛经?”大个子饶有兴味的看着我,颇感兴趣。
我一笑置之,不答是也不答不是。这句话,是当初萧墨哄我开心时说的。
“你一个小女子,不怕这些尸骨吗?”大个子见我不答他,只好自顾接下去。
我轻噗一声,想我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什么见过了,何况是几个小骨头?
遇险11
我轻噗一声,想我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什么见过了,何况是几个小骨头?
大个子见我轻蔑的笑着,忽而悠身长起,冷冷笑道:“我倒还未见过你这样的女子,心思狠辣果决,当真是少见?”
我一愣,听不出话里是褒义还是贬义。
大个子拖我起来,迫使我对着他,问道:“我在想,我是不是真就那么轻易抓到你呢?”
哈,来怀疑我了?以为我是将计就计的故意让他抓住我?这才发现自己愚笨了?
我冷哼一声,扭他他钳制我的爪子,冷冷道:“既然你这样想,最好就放了我。”
大个子扭过我的脸,我的眼不得不对上他的,他笑道:“若真是如此,我也是杀了你,而不是放了你。”
我听出他口里的绝对不是威胁,而是在叙说,他是在告知我一件事实。
我不敢再造次,只得乖乖的敛目垂头,不在去瞧他。
大个子似乎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就饶恕我,捏着我下巴的手加了一分力道,说:“若是一般女子,如何想的出这样狠戾的主意呢?”
我撇撇嘴,不太情愿的应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大个子又接道:“我以为你可怜,原来你的可怜都是装出来的。”
他空出的那只手拍了拍我脸上的伤口,道:“为了接近我,你把自己的脸都伤成这样?你真是个无耻的女人。”
我怔了又怔,眼里滚滚而下泪水。
我的右脸,是在萧家的阁楼时,不堪欺凌,准备结束自己的性命,萧越泽飞起一脚踢歪了刀子,才滑伤了这原本就丑陋的脸。
萧越泽当初把我收在身边,也是为了让我去雪那日之耻,也正因为是他“救”我出去的,所以我欠他一个人情,呵,我居然还有人情没还清。
遇险12
萧越泽当初把我收在身边,也是为了让我去雪那日之耻,也正因为是他“救”我出去的,所以我欠他一个人情,呵,我居然还有人情没还清。
大个子见我紧咬着嘴唇,直到它流血也不说一句话。但他捏着我的下巴却还是那样用力,显然以为我又有什么阴谋。
我仍由泪水流进我的伤口,看着大个子的神色,满心的酸楚和悲愤翻滚出来。
我一狠心,“刷拉”撕掉脸上那已经花土的纱布,我颤抖着手指着自己的蜈蚣疤痕,以波澜不惊的语气问他:“你瞧瞧我的疤痕,有哪个女人会为了什么而弄出这样一条东西?若是你,你会吗?”
大个子被我问傻了,蠕动了两下嘴唇,想说些什么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我连连冷笑了数声,感觉到大个子的手总算轻了下来,我立即挥开,语气就像万年不化的寒霜:
“何况,跟你一起来西域是何等危险?我为了什么要冒这种随时会丢掉性命的游戏?权利或者富贵?若我在这边丢了性命,要那些东西还有什么用?”
“萧越泽,因为你喜欢他。”大个子微笑着宣布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