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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咸味!!”
邵泽无辜的盯著洒了一地的汤,丈二的和尚莫不著头脑。
“是酱油!”
“我我我……我没注意到,就随手拿了一个瓶子……”
“不会闻味道啊!怎麽煮了一锅酱油。你也发烧了?”
“我再去给你弄吧,等五分锺啊。”
“不要了,好恶心,想吐。”
“我先把这里收拾收拾,来,碗给我。”
赵闻差点把碗扔过去,刚才的感动劲儿顿时荡然无存,脑子里无初次的骂娘,问候了一遍世界人民的祖宗。
chapter 15
八点锺街口的药店就开门了,邵泽穿著拖鞋跟个民工似的蹲在门口,胡子围著嘴长了一圈儿,来开卷帘门的小姑娘看著他都有点不敢靠近。
结果他还站起来,特别热情的要帮小姑娘开门,小姑娘吓得要尖叫。
邵泽才连忙解释道:“我家里有人发烧了,急著买药,还有温度计。”
“你孩子病了?”
“不是……我哪儿有孩子啊。”
小姑娘拉开卷帘门急匆匆的开了柜台给邵泽找出了退烧药和温度计,还嘱咐道:“要是烧得厉害了还得送医院,你别将就人,发烧了都不想动。但是不去医院可能就转成肺炎,很危险。”
“诶,诶,我知道。”邵泽扔下钱就跑,结果小姑娘追出一里地来把找钱给他。
还挤兑他,“你别著急成这样啊,你爱人不会有事儿的。”
邵泽本来想解释什麽,可是话到嘴边他还是只说了句谢谢。
回家之後给赵闻把西药喂到嘴里吃了,又冲好了去火消炎的冲剂,端在手里巴巴的吹凉。赵闻躺在床上,捂著出汗,满头都是汗粒,眉头紧锁。屋里十分安静,阳光把单色的窗帘映照成半透明的颜色,暖烘烘的,又透进来些凉风。
“来,冲剂还烫,我先给你量量温度。”
“今天好多了,没事……”
邵泽爬上床,硬把温度计往赵闻的胳肢窝里塞。赵闻怕痒,没弄几下就咯咯的笑,在床上翻了个滚儿。
“别弄了!”
“你别乱动,一会儿又凉著了。”
“不想量。”
“那我插你屁眼里量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说著邵泽就钻进了被子里,伸手去拉赵闻的内裤。结果摸了半天只把臃肿的睡裤拉下来。还没摸到屁股,赵闻就猛的坐了起来,哎哟哎哟的叫唤了几声儿。邵泽只能把这祖宗按下去躺著,掖好被子。
这头儿量体温的事也只能作罢了。
见赵闻躺下去後脸上更红了,邵泽心里很是著急,他已经连续给医生打了三个电话了,可都是关机。
手里的冲剂温度降下来了,邵泽端著碗凑过去,轻轻的问:“还难受吗?能不能坐起来,喝点冲剂。”
“嗯嗯。”从赵闻细弱的声音判断那是不要的意思,邵泽有些拿他没办法。尤其是赵闻不吵不闹,像只病猫的时候,他更是一点折都没有。
“在出汗吗?”
“嗯。”
“要不等一下再喝?”
“嗯。”
“咱们还是上医院吧……”
“嗯嗯。”
“我背你去?”
“不……”
“乖,我给你拿棉衣。”
“我不穿你的…棉衣,太丑了……”
邵泽怒了,骂道:“你他妈都病成这样了还好意思嫌弃衣服不好看!寿衣也不好看!你穿不穿!”
赵闻没办法,只能扭过脸表示自己的不满,可是邵泽还是操起棉衣,给人从被窝里拖了出来,强行拖拉带扛的弄出了家门。
单元口停了一辆黑车,司机是他们小区里修皮鞋的张皮匠,平时傍晚回开著自己家的私车出去揽活儿,今天被邵泽敲门敲起来,拉他们上医院。
张皮匠开车的技术还不错,一路平平稳稳的到了人民医院。
邵泽忙著去挂号排队,把赵闻留在车里让张皮匠帮他先看著。
赵闻躺在一股霉味的汽车後座,脑子里竟然想象著邵泽去给他排队挂号的样子,然後又想起了林默。你说这样的人为什麽他就不能好好的爱一下呢?邵泽也不烦人,也不粘著人,林默大概是太不当他一回事了吧,现在肯定怄死了。
想到此,他竟然嘿嘿的偷偷笑了出来,吓得张皮匠以为他烧傻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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