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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于教会与血族的一次暗中交涉。当时的教会对女巫进行着残忍的迫害,试图用各种手段折磨女巫,将她们处以死刑。但令他们意料不到的是,这些手段在拥有咒法的女巫面前丝毫不起作用,已经被绑在绞刑架上的女巫甚至可以用咒语将面前的行刑者杀掉——教会陷入了恐慌之中。于是她们对血族许下承诺,只要血族能除掉女巫,教会便不再对血族进行追杀,甚至可以默许他们屠戮小镇、肆无忌惮的吸血行为。”
“这场血族与女巫的征战持续了七十二年,由于教会的支持,血族的数量成倍增长着,很快占了上风。颓败的局面让女巫内部不断发生争执,各自推卸着失败的责任……后来,女巫就分裂成了三个族群。有些人隐姓埋名过乡野的生活,终生都不再使用咒语、魔法,与寻常人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同,我们称呼她们为隐匿者。更有些人背叛了集体,投奔血族,获得了教会的认可,转头来帮血族对付她们曾经的挚友与伙伴——后来,我们称呼她们为暗巫。”
“继续坚持着战斗的女巫首领带领族人死守最后一道防线,她召集了自己的十个姐妹,创造出了一个能重创血族的咒语。记载上说,她们念起那道咒语的时候,血族数百人已经杀入了她们的村庄中,到处都是尖叫与哀嚎,女巫们横尸在街道,鲜血能汇聚成一条细流。”
“女巫们几乎已经放弃了抵抗,但就在这一刻,奇迹发生了。正享受着杀戮乐趣的血族刚刚伸出利爪,就眼睁睁看着他们的手腕与小臂一点点焦灼,化成灰烬——太阳的光芒线普照大地,血族们尚未反应过来,就迎来了灭顶之灾。”
“十一个女巫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对血族设下诅咒,血族将长久的活在黑暗之中,他们再看不见日出的辉煌与夕阳的静谧。”
“战争到此,本该结束了,可出乎意料的是,早前背叛了族人的女巫们已大都接受了吸血鬼的鲜血,转生成混血的吸血鬼。女巫们的诅咒,使得她们同样不能再见日光。”
“于是她们去找曾经的同伴帮忙解除诅咒,可被背叛过的族人不愿重新接纳她们,于是她们将仇怨郁结在心,在百年难遇的日食那一刻,施下最怨毒的诅咒。”
“诅咒她们曾经的族人,一世活在孤独与悲哀中,无论她们获得了怎样安宁、平和的生活,这幸福也会即刻化为乌有——以平复她们只能活在黑暗中的绝望情绪。”
外婆说到这里,将她轻轻地揽在怀里,“我们从出世起便带着这样的诅咒,这是命。”
阮歆起先还当这是故事,听得津津有味,一听见“我们”两个字,就有点迷茫了,“什么意思,女巫之间的内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外婆问她,“你刚上小学的时候,你们班主任在走廊里突然猝死这件事……你还记得吧?”
“记得……”
不光记得,印象还很深刻。班主任姓陈,她都是喊陈老师,是个发福的中年男人,梳油头、带眼镜。他经常拿手在女生的脸色摸一摸,蹭一蹭,老实说才几岁的小孩,一个两个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当老师喜欢她们。
由于户口问题,她上学的时候已经接近八岁,知道事情的轻重,平时很少跟陈老师走近。就一回,她放学的时候留下来打扫卫生,正擦着走廊的瓷砖,陈老师正上楼,跟她迎面撞上,伸手就把她抱住,对她又是亲又是摸。
她哭喊的声音很大,一把挣了陈老师,往楼下撒腿就跑,书包都没拿就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学校。
后来她打死都不跟外婆说实话,装做自己不舒服,一星期都没去学校。校长亲自过来找她,她还以为陈老师猥亵女同学的事情让学校知道了,可是校长说……陈老师让人发现猝死在走廊里,问她跟陈老师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可疑的事。
她光摇头不说话,校长也问不出什么来,一个小姑娘肯定是没本事把一个中年人怎么样的,连警察都调查不出头绪,就当是意外死亡处理了。以至于这件事虽然说来蹊跷,却没对阮歆的童年造成什么负面影响——说实话她还觉着陈老师死得应该,根本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外婆接着说,“你从小到大都听我的话,很少跟男同学来往,其实不是外婆传统,不许你早恋。而是任何与你有亲密行为的人,都会死……”
阮歆一下让这个“死”字给惊住了。
“而且这种死,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是一种消亡。他们的死,是连同着灵魂一起消亡的。”
她突然想起了小和,那个亲过她就窒息猝死了的牛郎……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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