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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亚宁听了张元的话,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晚上想出去乐呵乐呵?”
“你小子才多大,懂什么叫乐呵乐呵么?”张元笑骂一句,然后又解释,“不是我,是王哥。王继鹏,那个首都来的,知道吧,他头一次来咱这,什么都不知道,我带他出去玩玩。”
“你怎么那么好心眼?”赵亚宁不解的问道。
“废话,他家有的是钱。他以前都不是踢球,这次临时给首都那边的球队教练塞得钱,才来这边参加培训的。没看他上课都不听么?人家在家里有专职的家教培训,参加咱这个培训就是混信用。”
这让赵亚宁想起了李恪的话,很多富家子弟把这次训练当成了一次旅游来参加。
不过考虑到球队在那边说的就是夏令营,似乎更应该说是他们这些穷人把旅游当成了培训来参加。
“总之,拜托了。”张元拍拍赵亚宁,“你年纪太小,出了麻烦不好办,要不哥们趁出国之前也让你开开荤。乖乖在这守着,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十七了……”赵亚宁话冲口而出。
我才不小了。
几天的培训过去,赵亚宁发现在这里真的没有什么人是真心来参加培训的。
组织者的目的是为了地皮,参与者大部分是当旅游了,而另外一些如张元者,干脆那这个当傍大款的途径了。每天看着张元一口一个王哥称呼王继鹏,赵亚宁简直觉得恶心——他清楚地知道张元改过年龄,为了踢上比赛,把自己改小了三岁,他比王继鹏可大多了。
不过张元踢球不行,办事绝对滴水不漏,每天出门游玩之余,总是不忘给赵亚宁带点小礼物回来。赵亚宁吃人嘴短,自然也就不好再指责他什么。
可是对他提出的一起出去玩玩的提议,赵亚宁还是严词拒绝了。先不说出去玩是不是对得起贝贝,至少那些社交场合在赵亚宁这个年纪的人看来,还是非常肮脏的。
不过赵亚宁也有他的烦恼。他的法语学习实在是一塌糊涂,虽然学的非常努力,但是真到用的时候,依然只会几句rì常用语。
“你纯粹有病。”张元对他的学习很不理解,“在那边不过呆一个多月,跟着大部队走就是了,干嘛学这些?”
赵亚宁却不搭理他。他总觉得,李恪说的留在欧洲不是全无可能,万一自己运气足够好呢?而且就算不行,多学几句法语,跟法国的球星多学两招也不错。
不过这些就没有必要和张元说了,他已经完全放弃足球了。
“喏,这个给你的。”张元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了赵亚宁,“我看你没有买墨镜,走长路的人每个墨镜哪行,拿着用去吧。”
赵亚宁很清楚,这个意思基本上就是我晚上出去玩,给我照应着点。他接过盒子,打开之后看到是一副款式很酷的墨镜,墨镜并不是纯黑sè的,而是淡淡的金sè,看上去分厂漂亮。
但是这玩意有什么用?他还是更喜欢前两天张元给他的那顶帽子,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纽约洋基队,但是听张元的语气,似乎是很牛的样子。
“戴这玩意干什么?”赵亚宁很是不解的反问着。
“哪来那么多问题,戴着就行了,没看大球星出来都戴着么。”张元在他头上拍了一记,“雷朋的,可不便宜。”
赵亚宁耸耸肩,对这些东西他才不了解。
张元很快就翻窗户走了。而赵亚宁则很快就睡下了。一直到后半夜,一阵敲门声才让他醒了过来。
“查房。”门口是教练常斌的声音,“打开门。”
赵亚宁无奈的穿上衣服,把门错开了一条缝,“老师,我室友不舒服,睡着了。您看……”
“叫他明天找我去。”常斌看了赵亚宁一眼,很上道的没有进去,“张元是吧,我记着呢。好了,你回去睡吧。”
赵亚宁关上门,他很清楚教练的找我去是什么意思,张元这回恐怕又得破费了,不过无所谓,他现在花的是王继鹏的钱,他才不在乎。
这些教练都是些什么玩意。
赵亚宁坐在床上,有些睡不着觉了。他当初离开体校,就一直自认为是被教练陷害的,而现在这个教练这么做事,让他更加对教练们恨之入骨。
狠狠地骂了句脏话,赵亚宁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副墨镜。他之前从来没见过金sè的墨镜,更何况还是这样非常好的。白天的时候张元还在,他不想显得太土包子,但是现在已经到了晚上,屋子里又没人,他不自觉地就拿起了墨镜,反复把玩之后,架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