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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告诉她一些经验,例如有的文件是有模板的,能简略的就直接简略过去。
大约又过了一个钟头,唐时生如释重负般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去。这些工作都不是很难,再加上她所在组的老师是个慈眉善目的女人,但由于她做起事来慢条斯理,时间自然而然的就磨消得快。
唐时生最近在找房,她跟付慈顶多是大学四年的室友,住在她那里总归是不方便,但房子并不好找,相中的太贵,她压根没有那么多钱。
大门口停着一辆车,陆庭贤靠在车门边打电话。
唐时生站在原地多看了几秒钟的时间,陆庭贤已经挂了电话正朝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陆庭贤是踩着时间点来的,但他没想到唐时生会这么晚才出来。
“忙完了?”陆庭贤打开车门说道。
唐时生点点头,目光十分不自在的左右看,那晚王铭燕的话不管真假,还是让她有所在意。
“那我们去个地方。”陆庭贤说道。
“去哪?”
“你先上车。”
车上,陆庭贤并没有说去干什么,而唐时生也没有多问。陆庭贤本来是打算先去喂了狗再来找唐时生,但转念一想,一起去喂狗岂不更好。
到程章远的家后,还没开灯,一条灰色的大狗就窜了出来,几乎是跳到陆庭贤身上,陆庭贤顺势蹲下身,把它抱了起来。
陆庭贤伸手从狗头一路摸到狗尾巴,打趣道:“老山,程章远是不是在虐待你,怎么比上次抱你时轻多了。”
老山“汪”了一声,伸出舌头去添陆庭贤的脸。
老山这个名字是程章远随口叫出来的,其中大部分原因是几年前程章远在山里捡回来的。那时候程章远跟陆庭贤都还在部队里待着,一次两人执行任务途中掉了队,不知不觉中在深山迷了路。那会儿老山还是个幼崽,皮毛也看不出是灰白的,奇怪的是,肚子上有一条十分显赫的黑毛,不偏不倚,正好竖在腹部中间,像是被人开肠破肚过,那天,一向铁石心肠麻木不仁的程章远像是被天雷劈中,一瞬间良心发现,就给带回了家。
大概是一直跟在程章远身边,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当年憨厚老实的崽子已经变得高大凶恶了,老山多多少少感染上了程章远的暴戾之气,所以当注意到屋子里多出个陌生人时,冲着唐时生就是一顿呲牙咧嘴,乱叫一通。
陆庭贤对着老山的狗脑子就是一巴掌:“叫什么叫,以后你们见面的时间多了去了。”
唐时生尴尬的站在一旁,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屋子里的东西收拾得很整洁,她虽然不懂得房间的格局,但心里明了这里的每样东西都十分贵重。
“这是你家吗?”唐时生问。
陆庭贤握住老山的两个前脚,抬头说:“不是,你想去我家我们待会儿就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
唐时生难为情的摆摆手,她发现有时候陆庭贤说话总是爱跑偏,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的。
“你过来,别怕它。”陆庭贤说。
看着并不友善的老山,唐时生如实说道:“我还是就站这吧。”
万一惹急了狗,陆庭贤又控制不住,出了事岂不是很麻烦?
“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陆庭贤突然笑了起来,他又揉了揉老山的脑袋:“你多亲近它,不然以后每次见面你都站得老远?”
唐时生很少怕猫狗一类的动物,但是老山着实不同于一般的狗,被它虎视眈眈注视着的时候,唐时生差点以为自己看见了狼。
但陆庭贤说得没错,狗这种动物,多摸几次就摸老实了,任它再烈再凶恶,最后都会乖乖摇尾巴。
老山跳到沙发上,三番五次想趴到唐时生怀里,这引得陆庭贤又是一巴掌。
陆庭贤端来一盆狗粮,老山像弦上的箭,眨眼便跑到了陆庭贤跟前。
陆庭贤悠闲给唐时生倒了一杯牛奶,又从冰箱拿出一些饼干与奶糖。
唐时生看着陆庭贤的背影,问:“陆庭贤,听人说你最近很忙?”
“谁说的?”陆庭贤偏过头,略带诧异。
“王铭燕。”唐时生也看着他,接着补充道:“小学同学。”
陆庭贤皱起眉头,反问:“王铭燕是谁?”
陆庭贤对王铭燕这个人是完全没有印象,更别提什么小学同学,他心里突然就不舒服了,自己的事怎么轮到别人告诉唐时生?
唐时生说:“她说你们才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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