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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上跟背上的行李硬塞在後座後,习惯的往前座坐。
金德财一上车,对方连忙将车开离车站人潮汹涌的地方。
返家的路上,金德财从包包拿出个资料袋,将里头的文件拿出来,对隔壁的人说「林教授从大陆寄资料来了。」
「怎样?」
「上面开头问候你在台湾生活的习不习惯,这个我就先略过了。」
李昱被送往医院缝合包扎伤口後,没多久就脱离险境了,刚开始虽然对於自己的遭遇无法接受,不过很快的就调适过来。
了解自己的处境後,更是以陵墓的情报,和身上的古物配件跟林教授交换条件,让教授硬是找门路靠关系,让他有身份进入台湾。
跟金德财回台湾的李昱,接著被金德财安排回自己老家,当他爸修车厂的学徒,自己每两周回老家一趟。
之後的发展则开始让金德财怨恨老天不公平,李昱学习能力很快,俢车的技术越来越好,之後开始看书、问人学改车,没多久就成为跑车类的改车高手,已经帮俢车厂累积不少顾客,甚至现在找他改车的人还得排队。
这家伙的适应力跟才能真的很惊人,短短的一年就快跟台湾人一样,连国语都开始有台湾腔。
他老爸可是对这个吸金机满意的很,而彩鳯更是缠著这个混血帅哥不放,只有上面两个兄长,因为酸葡萄心态,而对他有些许敌意罢了。
即使李昱早把自己跟金德财的关系;趁金德财上课不在的日子跟金家人讲的很明白,金家人还是很欢迎李昱。
当金德财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又跟以前一样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世,他的父母没有跟一般人一样,歇斯底里的哭喊自己的儿子爲什麽是同性恋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一点要胁自己想办法把李昱留在修车厂,就因为李昱目前是金家的重要财源。
金德财看著文件继续说:「你随身的刀政府想要跟你买,金额比私人的低,不过你可以有张身分证,卖给私人收藏价格是则是十倍以上。」金德财不解的偏头看著他:「你的刀那麽值钱啊?」
「呵!再怎麽说我也是个将军啊,怎麽可以用太差的东西,加上刀子的年代,是不便宜。」
「这也是啦!那你怎麽决定?还是你想留下刀子?」
李昱摇摇头回答:「不!那已经不是属於我的东西了,就交给政府吧,拿到身分证的话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留在你身边了。」
「咳!」金德财尴尬的挑了眉一下,恶心的话不管怎麽听都听不习惯。
「至於另外的一份就有趣了。」
金德财继续说著:「根据教授调查,迟漥镇上有三分之二的人都姓迟,会有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以前的祖先交代,迟家世世代代都必须有血脉守在那个地方才行。」
李昱将车子开到路边停好,接著听著金德财说。
「你猜到了吧?」金德财把手上文献的影印本交给李昱:「迟家从一千两百年前就守在那边,也就是之前的庭州城,而文献是从你家陵墓挖出来的。」
「很像是迟珩呆子会做的事。」李昱看著古文献,流露出不会在人前出现的无奈神情,其实心中多的是对这个兄弟的不舍。
文献上面记载著当迟珩赶到现场时,得到的是两人已经消失死亡的消息,将军府也化为灰烬,迟珩将所有的军册烧光解散了庭州军,他本人则带著虎儿在将军陵一带定居,他一直相信他们两个没有死,有天绝对会回到庭州的,於是他的世世代代都守著将军陵,等待著自己的大哥跟小弟回来那一天。
「有七个小孩、十六个孙子、二十四个曾孙还活到七十八岁!那家伙也算善终了。」知道迟珩平安到老死,李昱也安心下来。
他看著影印的资料,脑海中甚至还浮现迟珩拿著酒罈对著自己露出爽朗的笑容:「大哥!我们不醉不归!」
见著发呆的李昱,金德财试探性的询问:「你应该很想念庭州吧?我当初刚到庭州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很想家。」
李昱将文献交回给他,接著打著排档将车子开回路上。
「刚开始说适应的很好是骗人的,我过的其实很辛苦,对我来说这世界有太多奇怪的东西,我跟这里刚出世的婴儿一样无知,这让我感到很恐慌,不过因为有你在身边的关系,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
金德财听著他的话,知道他又要开始耍恶心,连忙出声制止「够了喔!不要扯到我身上。」
「这是真的。」李昱没理会他的怪叫继续说著:「当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