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1/4 页)
他的脸就在她上方,此时一动不动看着她,然后在本就微笑着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更深的笑意来,随后在她毫无防备时然后一手插|入她脑后发髻间,一手托起她下巴,重重贴上了她的唇。
那一刻,她是完全无法思考的。
只觉得她的唇被重重压迫着,舔舐着,鼻间充斥着的全是他的气息,那气息让人将心思沉弥,几乎有眩晕的感觉。被强迫仰着头的她红唇本是微张,是以他没在她唇上舔几下就从那微张的缝隙中将她穿刺,灵巧的舌迅速攻城略地。
……(不知道怎么写了,此处省略数百字,反正很激情,大家尽情想象!)
被松开时,她还回不过神,双腿发软,有些站不住。
他仍看着她笑着,然后带着些水泽的薄唇缓缓道:“现在呢?王妃说王妃这身体是属于谁的?本王没有强迫女人的嗜好,不过如此王妃总是如此挑衅,本王倒可以试一试,说起来,本王做这具身体的丈夫两年了,却还没有将它好好看一看,尝一尝呢。”他的语气缓慢而轻柔,可说出来,却是满具威胁,如此让人心惊。
好一会儿,他才将她下巴放下,手自她发间抽离,然后转身离去。
郁青青久久地坐在那里,好半天,直到整个屋子空寂许久才她反应过来,急忙跑到桌边抓了水壶便往杯中倒水,手却有些颤抖,倒得桌上都是杯中却还没倒满,心里一急,拿了壶嘴就往嘴里送。
灌下好大一口水,然后漱口吐出来,再灌一口,再吐出来,直到新鲜的茶水在嘴里去旧陈新许多次才让嘴里只剩下茶水的味道,再没有一点他的味道后,她心里才觉得好受那么一点。
可是一放下水壶,却又想到了刚才那一幕,想到了唇舌被他完全侵占的感觉。那感觉,就像第一次被人亲吻一样,久久在心中难以平静。
可明明不是……
也许,是她以前就和陆煜接过吻,也许,是她换了具身体……
突然有些心烦意乱,她举起水壶再次喝下一口水。
两日后的早上,在秦悦不在的时候,姚家让人送来了书信。
丫环们虽谨听秦悦的吩咐不让她出门,不让她往外送东西,却没有收到不让她接信的命令,更何况这还是她娘家姚家送来的。
郁青青拆了信,仔细辨认一番,看称呼好像是出自姚舜英母亲的手,再一看,又似乎不是。
那写信之人自称是她母亲,却又说她娘整岁生辰,让她这唯一的女儿回去聚一趟。郁青青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姚舜英是有两个母亲的,一个生母,一个嫡母,也就是姚航的正妻。
这意思,便是姚舜英的生母四夫人到了个整岁生日,家里准备好好过一过,事情是由当家主母主持的,所以亲自写了信邀她回去聚一聚。
郁青青答应得肯定且欢快,然后又给了送信人少许赏赐,打发他回去。
虽然姚家的人在不见面的情况下她记得的似乎不多,到时候可能要费一番神,但有机会出去总是好的。
而且如果有机会,她也可以向姚航探听探听朝中的情况,看有没有办法替秦煜翻|案,救秦煜出来。
下午秦悦回来后,她便将信交到丫环手上让她送去给秦悦,说自己要在生母生辰当天回去。
很庆幸的事,秦悦并没有反对,丫环回来告诉她,王爷只让人准备好轿子。
郁青青捏着信高兴着,一会儿又突然想起重要的一点来,立刻问:“那他有没有说他会不会去?”
丫环摇头:“没有。”就在她开始忐忑时,丫环又接着道:“不过王爷整务繁忙,应是不会去。对了,以前王妃母亲的生辰王爷不是也没去么?”说完,她才马上想起来,低声道:“奴婢忘了,那次王妃也没去。”
这一下,郁青青便听得有些奇怪了,便装作一时想不起来地问:“哦,咦,我是为什么没去来着?”
丫环很快就回:“因为姚家没邀请啊,其实奴婢也不知道办没办,今年是整岁,那前两年自然不是整岁了。”
说完,丫环意识到有些不妥。
像姚家这样的大户人家,若是正室夫人,不管整岁零岁,只要是生辰肯定都要办的,只有像王妃的母亲这样的妾室才是可办可不办的……她这样说,是不是会让王妃觉得受奚落?
心里有些紧张,悄悄去看郁青青,却见她正皱眉想着其他,完全没理会自己刚才的话。
郁青青的确因丫环无意识的提醒而想到些问题。
不管是按她自己的认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