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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话,到黄泉去说吧!”风间炎月一刀点在雪摩英胸口,摧毁了他周身经脉,雪摩英惨叫一声,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风间炎月飞快地出刀,将雪摩英身上的衣服剔下,开始了一寸寸地活剐。
“哧”地一声,风间炎月割掉了雪摩英男根的三分之一,再一刀又割掉三分之一,就这样一刀刀地,慢慢地,像削苹果一样仔细地割着他身上的肉,剐着他身上的皮。雪摩英不住地惨叫,每一刀都令他痛入心肺,他希望就此死去或是晕掉,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死,就是不晕!
这时,炎月的亲兵们已将雪府的二百卫兵杀个精光,这群杀气腾腾的汉子,拎着长刀,披着一身血衣,带着冲天的血腥,冲进雪府家中,开始贯彻炎月鸡犬不留的指示。雪府中已只剩毫无反抗之力的老弱妇孺,但他们苦苦的哀求,惊恐的目光,横流的眼泪丝毫不能冲淡这群已杀红了眼睛的汉子们的杀气,老人?杀!女人?杀!婴儿?杀!也许他们是无辜的,但生在雪家,就已是致命的理由!谁让这些亲兵们的将军心痛,谁让将军愤怒,谁就犯了诛九族的大罪!
在这个杀戮的夜里,人性已不存在。鲜血和刀剑,就是道理。
杀了人,还要放火,杀人和放火从来就是连在一起的。亲兵们每到一间房间,杀光里面躲藏着的人,就放一把火,不消片刻,华丽的雪府中就火头四起,渐渐变成冲天的火光,雪府,变成火海。
当亲兵们杀光最后一个人,点燃了最后一间房,到前院和风间炎月汇合时,雪摩英已经被风间炎月剔成了一具骨架。而雪中奇,早已吓得胆裂而死。
风间炎月蹲在地上,前面是雪摩英的骨架,旁边是一堆从雪摩英身上剔下来的肉。他听到亲兵们在身后列队的声音,回过头,邪笑着,对众亲兵说:“全杀光了?”
亲兵队长大声说道:“鸡犬不留!”
风间炎月点点头,“你们,有没有觉得我很残忍?”
“没有!”亲兵们昂起头,齐起应道,“我们,都是屠夫!”
“好!”风间炎月猛地站起,转过身看着这群忠肝义胆的亲兵,目光从染血的汉子们身上一一掠过,“我们杀光雪中奇一家,冰河帝国已无我等容身之处。为我风间炎月一人,将诸君陷入死地,炎月,于心有愧!各位兄弟,请受炎月一拜!”风间炎月单膝跪地,以武士的最高礼节向亲兵们行了一礼。众亲兵坦然受之,没有一个人拦阻,只因他们知道,风间炎月从来都是最真诚的,他只有对最尊重的人才行此大礼,而他们若不接受,等于是拒绝风间炎月的尊重,他们,绝不允许有人拒绝炎月的尊重,包括他们自己。
更何况,他们绝对有资格受炎月这一拜!
炎月起身,对众亲兵道:“走!”大踏步向雪府外走去。
炎月和众亲兵走到雪府外,向皇宫方向走去。他已经决定向父亲和帝君请罪,他杀了人,不能让父亲背上黑锅,但这群兄弟,他决不能让他们受自己牵连,他决定一个人将这件事扛下来,但是,他这个打算,并没能如愿。
还没等炎月一行人走到皇宫门前,一名武将已带着大队皇宫禁卫将炎月等人围了起来,张起弩箭对准他们。炎月并没有反抗,他本就是去请罪的,只是他很奇怪这武将是怎么知道他刚刚杀了人。
当禁卫队将风间炎月围住后,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了。
风间流云骑着战马,穿着已多年未穿的战甲,提着长枪分开围兵出现在炎月面前。
“孽障,还不弃刀受死!”风间流云长枪一横,对炎月怒喝道。
炎月单膝跪地,“父亲,儿自知此次死罪难逃,但此事是雪家先惹出来的,他们竟将小铃儿,将小铃儿……”炎月说到这,声音已在哽咽,后面的话无论如何说不出来了。
“我不管你杀人的理由,杀帝国重臣是灭九族的大罪,你若是为风间家着想,就弃刀受死!”风间流云没打算让炎月解释。
“父亲,让儿弃刀可以,但你得答应放过我的兄弟们,他们是被我胁迫,不得已才动手的!”炎月盯着父亲的眼睛,恳切地道。
“这件事只要有你来扛就可以了,为父有能力保住他们性命!”风间流云的语气终于缓了缓。
见父亲亲口答应,风间炎月向身后众亲兵道:“你们放下武器吧,不要反抗,父亲既然答应了,就一定能保你们不死。”
“但是将军,我们不能让你……”亲兵队长不甘地道。
“这是命令!”炎月打断亲兵队长的话,厉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