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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你别问我,我是个大老粗,我就知道穷则革命富则修……”养父说。
“喂几只野山鸡就变修了,那中央首长吃鸡肉,喝鸡汤倒变成革命的了?”养父又说。
“你胆敢攻击中央首长!”那狂人组长大声呵斥养父,说。
“谁反对中央首长,就是反革命!”那些狂人又指着养父的鼻子恶狠狠地说。
那些狂人说完就蜂拥而上,把养父推倒在地,一顿拳打脚踢。养父站起来,鼻青脸肿嘴出血。他一声没吭,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横眉冷对那群疯了的狂人,嘲弄地笑笑。可是,当他看见那些狂人挥起棍棒,把飘摇喂养的野山鸡一个个打得瘫死在地上的时候,他心痛地流了泪。养父忍无可忍了,一头扑过去,一把夺过那狂人组长手中的棍棒。
“这是我儿子养的野山鸡,谁敢再动,我这条老命就豁出去了!”养父愤怒的举着棍棒,大声地说。
“哟!你敢打我们?上!把他给我捆起来!”那狂人组长大声叫地嚷道。
那七个狂人便挥舞棍棒一拥而上,他们举棒齐向养父打来。说是迟,那时快,因养父少年时曾学过几招拳脚棍棒武术,三下五除二只是数招便把那些挥舞棍棒的七个狂人打翻在地。这可把事给闹大了,照现在来说,叫着“防碍公务”是犯罪行为。
狂人组长看对服不了飘摇的养父,他一把抓住养母,便用左手拤住养母的脖子。
“再动手,我就拤死她!”狂人组长恶狠狠地大声说。
“放开她,此事与她无关!”养父大声地说。
飘摇家养的那只大黄狗在旁边“汪汪”直吠。因为,这大黄狗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不敢进攻。
“大黄,上!”那大黄狗接到飘摇的口令,猛扑过去,一口咬住那狂人组长拤住养母脖子的左手。只听“哎哟”一声惨叫,那狂人组长便松开了左手。
飘摇扑过去用左抱住养母,并迅速用右手从地上捡起一棍棒。
“谁敢欺负我妈妈,我跟他拼了!”飘摇大声地说。
“耶!小小年纪竟敢如此大胆。上,都给我教训一下这小毛孩子。”那狂人组长嚎叫着。
那被养父打翻在地的七个狂人便提着棍棒一拥而上。飘摇见状便迅速出棍,一个蹲下扫堂棍,把冲在最前头的那个狂人扫翻在地。
眼看其他的棍棒将落在飘摇头上,在这危险的时刻。说是迟,那时快,飘摇养父闪电般出棍挡在飘摇的头顶,只听到“当当当……”的棍棒声落在养父挡在飘摇头顶的那根横着的棍棒上。
“住手!不准打我儿子。”养父大声地说。
“住手可以,但你必需跟我们到大队部去!”狂人组长说。
养父为了保护飘摇,便丟掉手中举起的那根棍棒。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跟你们走!”养父说。
养父丟掉棍棒任由那些狂人把他五花大绑押走。
“爹爹!爹爹……”飘摇哭喊着在后面追赶。
那些狂人把飘摇的养父押到大队部,吊在一棵枫树上进行批斗。飘摇眼看着养父被打得皮肉开花,血流满面,他幼小的心都碎了。
飘摇回到家跪在养母的身边直流泪。
“早知如此,我不该养这几只野山鸡,现在爹爹都被我连累成了这样!”飘摇两手捂着眼睛,心疼地对养母说。
“儿子啊,这不是你的错,你是个好孩子,为了青青的病,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养母说。
“我要把爹爹救出来!”飘摇含着泪水对养母说。
“不行,你救不了你爹爹的,你千万不要去,不然,他们会把你也掉在树上打!”养母心疼地抚摸着飘摇的头,流着泪说。
此时,哥哥飘摇青青养母一家人哭成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天深夜。
飘摇和哥哥商议准备实施救爹爹的计划。凌晨一点,哥两带上家里那只凶猛的大黄狗偷偷摸到大队部关押爹爹的那间小房子。平日都有大队部的两个民兵背着枪守着,而今晚,那门口黑古聋都什么也没有。他们摸到门口轻声喊“爹爹”,可漆�姆磕诿挥谢卮鹕�K�侵缓么�糯蠡乒反雇飞テ�薰Χ��
其实,飘摇根本不知道养父在大队部批斗关押了一天半后。就被那些狂人押送到小镇县革委会关押。那些狂人见养父不服,便以“攻击中央首长”的罪名,并准备作材料定无期徒刑送去劳改。
有一天深夜,由于县革委看守不是很严,飘摇的爹爹趁雨夜风高月�低档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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