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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柳公子何其多情?也许你们觉得这情感太过隐蔽,然……柳公子那样的人……能够动情已是不易,若想要显而易见……那太过为难他了……第二十七章里柳公子让九疑搬去了关春院。我极其喜欢“关春院”这个地方,关春,关的是一室春光,一个隐喻让这个地方充满了旖旎。可以说关春院是柳公子的住处,那里面有他的书房画室,还有……他为九疑置办的一把璧珑宝琴。当一个男子允许一个女子登堂入室……那么,他的心里已经有了那人的位置,不仅仅是心动,还有信任……而这信任最终体现在他让九疑去杀自己,性命相托,无间若此。
柳陵郁是极其护短的人,他的人他自己训得,旁人……动都别想动!兰敞算是他最倚重的帮手了,但是……九姑娘训斥兰敞的时候,他没有任何不悦,相反……他为了九姑娘常常训斥兰敞。本来以为……柳公子那般神仙般的人是不会吃醋的,可第二十九章里,柳公子见着兰敞与九姑娘说笑就极其地不高兴——兰公子是糊涂了不成,他对九疑再怎么照料得当,顶多也就是个喂食的。而九疑那是本公子养的一条狗,什么时候轮到你这般殷勤备至了?还有这呆货,明明是本公子养的一条狗,怎么能随随便便跟旁人如此亲近却对本公子疏远?当真是连谁是主子谁是外人都分不清了!我承认我写得太含糊,然,细细看来,柳公子的酸气不是正冒得欢?
柳公子第一次鄙夷自己是在第三十章里,他让九疑治手臂,九疑就是不肯,硬气得厉害。柳公子冷哼了一声,只……这一声不是哼的九疑,而是他自己——这时候你对这人刮目相看起来了?早干什么去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任她七窍玲珑也没有任何意义,还不若做个呆货,反而干净!情感到这里已是十分明显,后面的东西大伙儿都看得分明,那些所谓的奸·情各位也开始明了,而我……执着于从前柳公子迷蒙的心思,一点一滴……尽在心中。
不得不说,在这文里我渲染柳公子的情感远远少于渲染他的才情。我极力将其塑造得极有自制力和忍耐力,也只有这样……面容柔美、体质病弱的两个字才能在众人的心里变得“强大”。我一直坚持——一个人的形象高大与否不在于他的外表,而在于其心智。柳公子运筹帷幄、步步为营,而他躲在暗处,留给旁人一个模糊可怖的幻影。
柳公子一直是阴冷的,他的生命里没有太阳,长安连绵的阴雨是他谋划中最为出彩的一个部分,我感叹他的心细如尘、算无遗策,我坚信他那一手谋算天下的本事无人可敌,然……我真的心疼这个男子:他的人生太过苍凉,充满了悲剧的色彩。肉体的苦痛,精神的折磨,这些让他变成了一个绝世无双的阴谋家,而他……没有野心……他对这万里河山毫无兴趣,也不稀罕那明堂高庙上的龙座,他只为一个字——恨!只待他的恨消弭,他璀璨夺目的生命便会如绚烂的夏花一般迅速枯萎凋零。而我,怎舍得让这样一个妙人猝然夭折?唯有九疑……这个看似猥琐、狗腿的女子……能够将他从恨的泥沼中拉出来,还他一个晴空万里!
48何处不多情
卜凌飞反了。
柳陵郁半躺在床上把玩着手里的紫檀木牌,唇角浅浅地勾起一个高深莫测的弧度:还挺听话的,让他在萧御伦下葬那天反,他就在萧御伦下葬那天反,果然还是忌惮着贪欢公子的手段的。
“公子……您回去看看丹朱姑娘吧,她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竹茫立侍床头,万分希冀地看着自家公子,就指望他能点个头回去安安丹朱姑娘的心。
柳陵郁抬眼看了看他,戏谑问道:“怎的?如今不畏惧丹朱的毒舌了?”
斯文的竹公子哪里敌得过柳公子这样玩味的一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丹朱她……是真的伤心的……”他说的是大实话:萧御伦一死……不止是销魂山庄失了顶梁柱,丹朱也失了主心骨。
虽说丹朱从小就伺候着萧御伦,可……其实是萧御伦从小就惯着她,要不然也养不出她那般刁蛮的性子。再者……丹朱打理销魂山庄那是萧御伦一手带出来的,就冲着那些悉心教导……萧御伦的死对她也是个极大的打击。况且……销魂山庄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如今全都依仗着她安排做主,她失魂落魄之下还要撑住那硕大的一个山庄,太不容易。
柳陵郁自是知道这些的,可他不能回去。萧御伦死了不假,可昭帝怎么会放过销魂山庄呢?定然是日夜监视着的。这种关键时刻……成败在此一举,他不会冒这种险。于是,柳公子淡淡道:“本公子不是让你在销魂山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