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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瞪我干嘛!”习梓桑伸手将她拽回身边,“小鱼不做我伴娘难道你来做啊?一点幽默感也没有,无趣得要命。”
耿清泽一副好男不跟女斗的鄙夷神情,“叫你不许欺负她。”
“二哥,你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习梓桑将下巴搁在易漱瑜肩头,仿佛拿了她做挡箭牌,她便对耿清泽的冷脸毫无畏 惧87book。com,“小鱼在公司受你奴役就罢了,回到家还得伺候你耿二少,你要真怕她累着,就别让她天天给你做饭啊。”
耿清泽气得语塞,倒是易漱瑜拍了拍习梓桑,轻声抚慰道:“这倒不怪他。不是他不愿意做,而是他做的那些我实在吃不下去。”
“哎呦——”习梓桑抱着易漱瑜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到耿清泽面无表情地收了她的碗,这才反应过来,朝他连声嚷,“哎哎!我还没吃完呢!二哥,你这是赤裸裸的迁怒啊!”
除了耿清泽对老鸭笋尖汤换成魔芋酸羹略示不满,一顿饭算是吃得十分圆满。
饭后,习梓桑连按掉数个打进的电话,见耿清泽拿了车钥匙,连忙表示自己累了,且申请留宿。她抱住易漱瑜像抱着根定海神针,生怕耿清泽嫌她打扰了二人世界轰她出门。耿易二人相视怔愣,皆大为不解,她这才吞吞吐吐地说临来之前同宋思衡闹了别扭。
宋家不遗余力大操大办,习梓桑却反对如此铺张,“二哥,小鱼,你们说,钱都花到这些没用的事上头,以后还要不要过日子了?我们都是那么大的人了,总不见得结婚以后还要向父母伸手。”
易漱瑜想了想,安抚了几句,又冲了杯柚子茶给她,取过手机走进厨房。
见她掩上门,想到方才进去洗碗的耿清泽,习梓桑反倒扑进靠垫里偷偷笑了起来。
厨房里,易漱瑜挂了电话,耿清泽难免不解,“她不是说不愿意见宋思衡,你怎么还把人叫过来?”
她笑了笑,踮脚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闻言,耿清泽半张了口,“她又没说,你怎么知道?”
“那碟醋吃虾用的。桑桑平时不爱吃醋的,可今天什么东西都往里头蘸,”她小声说,“酸羹也吃了一大半……”
他恍然大悟,难怪她明知道他的胃吃不了太多的酸性食物,却仍是换了菜码。不过他也有疑问:“不是应该……有些生理反应么?”
她认真地想了想,“似乎是一大清早反应比较大。”
“还看出什么?”他低声问。
她蹙眉,竭力搜索有限的生理知识,“情绪不够稳定,容易疲劳和饥饿,嗜睡……”
他坏坏一笑,俯首在她耳边,“说,哪来这么多经验。”
“没见过猪跑啊!”她气得推他。
“没。”他答得再老实不过。
她倒有些奇 怪{炫;书;网}了,“可你家有小朋友啊。”
“大嫂怀着小然的时候,我们都不在她身边。这个故事回头讲给你听。”他眯了眯眼,出其不意伸手轻刮她的鼻子,“好啊,你敢说大嫂是……”
她气得直跺脚,拂下满脸的泡沫冷不丁抹在他脸上,他快速反击去蹭她的脸,引得她几乎失声尖叫,两个人闹作一团。
笑不可遏的耿清泽忽然手下一滞,将洗洁布朝池中一掷。
飞溅的水花落在身上,易漱瑜忍不住低低嗔他:“干什么呀!”
他垮着脸,语气里似有罕见的万般懊恼,“我是昏了头了才答应让你做桑桑的伴娘。”
她忍俊不禁,将脸埋在他背上,盈盈笑声一阵阵渗进他挺括的衬衣。
耿易进展平顺,孟之遥同贺冰绡之间却出了状况。
起因在于贺冰绡参加同学会时没有接电话,孟之遥担心了一整晚,最后见她带着略微的酒意被一个陌生人送回家,素来好脾气的他顿时光了火。
贺冰绡也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孟之遥当着她的老同学不给她留面子,她逞着酒劲,气到指着他大笑,随后说:“孟之遥你听好!我跟他的关系,就和跟你一样,那就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一句话气得孟老三当场拂袖而去。
第二天醒来后,已觉后悔的孟之遥再想恢复邦交,却无不挫败地发现自己再度被列入了黑名单。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数日后,耿清泽终于无法忍耐,一个电话直接拨到孟之遥座位上,“拜托你把‘拼写与语法’打开,我不想每天花半小时给你改错别字。”孟之遥连忙作检讨,又趁势向他讨教,却将耿清泽有限的招数用得灰头土脸,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