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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脚步,转身映入眼帘的,是他急切而慌乱的神情。
“我知道自己没有提要求的权利。”我用一种非常平静的语调告诉他,“只是如果你还有一点好心肠的话,请以後不要再提。”
关上房门时,房间里那个沈默下来的人,终於黯然地低下了头。
这是谁都不能碰的一道疤,揭开了,就是止不住的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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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7日 多云
“脏死了。”跨进家门,伊桑皱著眉头抱怨说。
一个星期不待人,地板家具上都积了薄薄一层灰,肉眼看不见,伸手一摸就原形毕露。
“怎麽灰尘这麽大,这得收拾多久啊。”伊桑抹了一把餐桌,瞪著黑乎乎的手指头说。
反正也是我来收拾,你操什麽心。我不禁腹诽,这人是故意讽刺我吗?
门外的司机跟著进来,朝四周打量一番:“也没有乱到哪里去嘛。杜尔你这两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其他事就交给他好了,还有什麽事的话,就联系我,我随叫随到。”
伊桑朝他点点头,下一秒就开始赶人:“这边没事了,你就回去吧。这次谢谢你,改天请你吃饭。”
普苏哼了一声:“我可真是廉价。”
伊桑呵呵笑著,将他送出家门。
我忍不住问傻傻目送医生远去的男人:“你们究竟是怎麽认识的?”
“我没跟你说过吗?”伊桑拍著脑袋说,“他跟我是同乡,从小一起长大的。”
“他学习比较好,後来考取了国都的医学院,当了医生。加入移民的报名那次正好遇到,就一直保持联系了。出门在外,难得碰到老乡。”
“算是青梅竹马嘛!”难得调侃他一下,“他果然是对你有意思。”
一提这个伊桑就急了:“胡说八道,我们只是好朋友罢了。”
“说起来也是,怎样都是你高攀不起的人。”我恶劣地幸灾乐祸。
伊桑面子上过不去,涨红了脸说:“你别看不起我。普苏和我是换帖的好兄弟,我有事找他帮忙没什麽好难为情的;如果他有困难,我也肯定会倾力相助。普苏是好人,他才不会自己发迹了,就忘了以前的老友。”
“所以我说,你们俩回去结婚算了。”我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给他支招,“至於孩子什麽的,你能想到用钱买我回来,肯定有办法直接弄个娃娃回来。早点放我走算了。”
“你!”
伊桑跺著脚,言辞笨拙的他被我一顿抢白驳得一句话说不上来。
“你想都别想!”
许久,他大嚷了一声,气冲冲地走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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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桑打开房门走进来时,我正靠著床沿看书。书是在架子上随意抽的一本,看到现在不过寥寥数页,都还没进入正题。
用余光看见那个人犹豫著走到床前,神情有些尴尬。
他刚从浴室里出来,裹著浴袍,脑门上还在冒蒸气,热气腾腾的像个刚出笼的大包子。
我合上书本,大咧咧地和他对视。
“呃,那个……”他吞吞吐吐。
“要做吗?”
他被我的直白吓到了,也可能还没明白过来我在说什麽。
“那就做吧。”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从床头柜里翻出润滑剂丢到床上。然後利索地脱了裤子,在腰下塞了个枕头,背朝著他跪在床上。
一系列动作,我做得云淡风轻,平常得就像是去到厨房做顿饭,端到他面前让他吃一样。
“你稍微注意点,我今天不想出汗。”回头朝他交待了一句,我翻开书本继续刚才的阅读。
等了有一分锺,身後丝毫没有动静,我没耐心地催了一句:“你到底做不做啊,我这样很冷啊!”下身暴露在空气里,我都冷得起鸡皮疙瘩了。
这才听到身後响起了窸窣的脱衣声,然後那人温热的身体慢慢贴上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也许是害怕多日未用的地方会受不了,总觉得这次的扩充他做得相当耐心,而最後进入也极为小心翼翼。
进入之後停了几秒锺,他一只手扣在我腰侧,开始浅浅地律动起来,另一只手则悄无声息地伸到前方,抚慰我的下体。
“说了不想出汗,把手拿走──嘶~~你干什麽!?”
下体被恶意抓了一把,我终於忍无可忍地回头怒目而视,这麽男人今天究竟哪根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