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1/4 页)
嘴脸,不要个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只能眼里委屈悲愤的噙着一泡泪水,委屈哒哒的道:“知道了,再也不敢了,娇娇错了。”
娇娇向来是能屈能伸的女中大丈夫,嘴里乖乖认错,心里却是暗暗发誓,姓江的,你给本公主等着!
明明她才是苦主,却还要被这黑心眼的地主按着扒下一层皮。
江鹤如何看不出她的阳奉阴违,只是他刚刚见她那一副生无可恋从此皈依佛门的样子给吓着了。生怕这小混蛋一个想不开,以后真的要一辈子顶着这头寸草不生的小脑袋化斋吃素。那他岂不是也要跟着当一辈子和尚!这才狠着心肠把她一通收拾。
都说堂前训子,枕边教妻,果然不错。心神荡漾的把人按在胸膛使劲的揉搓了一下。看着那光溜溜的大脑门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也是觉着好笑,竟是哈哈大笑起来。“这光头也是别有一番韵味儿……”
娇娇心中悲从中来,伤心的肠子都打结儿了。只觉着自己就是那忍辱负重在坏蛋手下受尽欺凌的小可怜,全凭心中那么一个念想支持着,不然就要暴喝一声揭竿而起一阵拳打脚踢好好的收拾一番这可恶的淫贼。
这别别扭扭、明明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却依然乖乖巧巧趴伏在他怀里的小可怜,明显是大大满足了江寨主那颗恶劣又扭曲的心灵。除了吩咐了手下去狠狠的给西鹊山一个教训,并且要把那刀霞的枯发眉毛通通剃个干净外,一直待在屋子里跟娇娇厮混。
老太太唉声叹气的坐在罗汉椅上,皱着眉毛道:“不该让他们这么早成婚的,看鹤哥儿都憋成什么样子了,却依然舍不得动那丫头一根毫毛。这看的摸得吃不得,更上火呀!”
齐嬷嬷听了也是笑,“真看不出来,鹤哥儿这孩子倒是个怜香惜玉的。我原本以为这丫头来了葵水他就要出手了呢,却依然这么强忍着。我刚刚在那屋子外面无意听到,鹤哥儿竟然满口答应丫头,不及笄不会圆房的呢。”
老太太白了她一眼,“偷听就偷听,还无意听到。”
江松拿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黑漆漆的架子走了进来,不满的对老太太道:“祖母,你也要管管大哥,这样整日在女子的裙子底下厮混,哪里是什么英雄所为。”
“你打哪里听来的荤话!”老太太被这半大小子的惊人之语吓了一跳。这半大小子满是熟稔的说什么女子的裙底,她老人家的心脏不好哇。
江松愣了愣,好似不懂祖母为何反应这般激烈,只在一旁的柜子底下摸索出一个木板子,在手中破架子上比划了比划,不太满意又扔在地上用脚尖踢到了柜子底下吃灰去。
这才慢悠悠的道:“我在营地里的时候听师傅们说的,说大哥如今就是被小娘子勾住了裤脚绊住了腿,空旷了多年的身子一旦沾上婆娘的身子就离不了了,那汤汤水水必要洒尽洒痛快了才想得起今夕何夕呢。只可怜他们连个娘子都没有,还要苦哈哈的被大哥累成骡子。”
见老太太跟齐嬷嬷俱是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江松却是来了兴致,挤了挤眼睛坏兮兮的道:“那大头师傅看上了山下一个卖炊饼的小寡妇,一得闲就跑人家摊子上吃炊饼,有次坐了一天把人家一担子都给吃完了,那小寡妇吓得直哭,只怕他撑出个好歹。嘿嘿,大头师傅平日总是人五人六耀武扬威的,对着那个水囊囊的小寡妇却成了怂蛋,屁都不敢放一个。”
齐嬷嬷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老太太,担忧的只给她抚背,老太太摆了摆手,揉了揉额头,有气无力的吩咐齐嬷嬷道:“你去,把老太爷留下的那尾训子鞭给我拿来。”
齐嬷嬷唬了一跳,没想到这老太太今日是动了真格的。那训子鞭可不是寻常的鞭子,那是专门鞭打不肖子孙的。一旦开光,必要见血。
忙冲江松递眼色,又笑眯眯的劝解道:“这军营里的汉子都是什么样儿的,您老人家还不知道嘛,那素来是嘴上没个把门的,说起这闺房里的事情来比三大姑八大婆还要精神。松哥儿小孩子家家的,自然是人家说什么他听什么,哪里知道些什么,您何必动怒。”
江松后知后觉的也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应该的话,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趁低头的瞬间往眼角擦了些唾沫,呜呜的哭道:“祖母,孙儿错了,您要打要骂都可以,万万不能气坏了身子啊。我如今没爹没娘的,就指着您疼我呢,您要是有个好歹,可让松哥儿怎么活呀……”
一番唱念做打,把老太太说的是心头酸软酸软的,见那稚龄小儿可怜巴巴的跪在地上濡慕的冲着她哭。想起江家满门的惨烈,刚刚冷硬下来要狠狠收拾这小子一番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