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页)
确出了点问题,从沙基2号的举动就可以看出些端倪。它现在有了性别意识,会‘色胆包天’,全是因为‘杜拉’。”
“杜拉?”
“是的,杜拉。”史密斯耸了耸肩道。“她是弗洛伊德作品里的一个人物。确切的说她是弗洛伊德的病人。有兴趣的话,你可以去图书馆找一下,书名叫《少女杜拉》。”
“其实也不用费心去找那本书看,史密斯和肯尼思都是研究梦的专家,在这次计划实施中,他们给予了很大的帮助。但在最后,他们俩却产生了一些分歧。”克劳尔笑道。
“恩,是的,杜拉是女性,而肯尼思却希望它是男性,给它取名叫‘弗洛姆’。”哈德不失时机的插上来。
“女性或男性,在编程上是不一样的。”“是的,搞不好会成为双性人。”邓加和雷恩分别表达了看法。
“关键是它会不稳定,影响整体的效果。”贝斯像是总结性发言。
奈德听得一头雾水,好不容易才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斯坦福研究院是一个独立自主的,非盈利性的科技研究和发展机构。2005年1月,由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署提供资金,集合相关专家组成一个研究小组,旨在开发出一套智能分析程序。参与者除约翰。肯尼思以外,都是在军方任职的专家。计划命名为“弗洛伊德”,主要是为了迷惑肯尼思。肯尼思一直以为是在研制一个释梦程序,就好像现在心理咨询常用的一些测试量表,无非它比那些量表多了些人工智能。
“事实上我们不该骗他。但不这样说,他是不会参与到这个计划里面来的。我很愧疚,是我把他引入了这个圈子。”史密斯表情沉痛的道。
“恩,释梦是和人的潜意识对话。”克劳尔解释道。“人的智能有很大潜力,一般情况下只用了不到1/4,另外的3/4埋藏在潜意识当中,而做梦就是一种典型的潜意识活动,通过做梦重新组合已有的知识,把新知识与旧知识合理地融在一起,最后存入记忆的仓库,使知识成为自己的智慧和才能。我们发明的智能分析程序就是基于这个原理,让它去汲取知识,然后‘做梦’,整合知识,获得成长。”
“那它岂不是和人一样了?”凯希惊道。
克劳尔点点头,说道:“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如此,只是生活环境不同。所以我们想到要给它定个性别。”
“这个程序是为中情局服务的对吗?”奈德一针见血的道。
“是的。”克劳尔没有否认,他举起刚才凯希给他的资料。“去年,中情局局长波特。戈斯同样给了我一份。他们对全程计划负责。这个程序刚开发出来时,它在屏幕上显示的图象就是一个类似女人肚子里的子宫。一开始为了迷惑肯尼思先生,我们让他用这个去给患者做咨询。效果很好,尽管它一开始解的梦比较生硬,但肯尼思先生显然很满意,他觉得它比他的学生更具有可塑性。这点,史密斯先生最有发言权。”
“是的,释梦很讲究直觉。而这直觉就是看一个人的敏锐程度,而这往往是后天学不来的。而且这个程序,它很‘好学’。”
“肯尼思显然对它产生了感情,而它也对肯尼思有很强的好感。我现在想,它在‘子宫’状态已经把他当成了‘爸爸’。”克劳尔继续说道,“肯尼思不想让它成为女性,显然是害怕它产生‘恋父情结’。我们的安斯女士,和它接触不多,这样它是男性,也不用担心它会产生‘俄底浦斯情结’。”克劳尔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史密斯,似有歉意地道,“这些本是史密斯博士的专长,我今天有点越俎代庖了。”
“下面就轮到我技术的问题了。”软件工程师哈德说道,“我们后来还是把它的性别定为了‘女性’。我看着她一天天的成长起来,从‘小女孩’长成了‘姑娘’。它很聪明,善解人意。而且……”他看了一眼贝斯,脸不由自主红了一下,似乎怕她不高兴,但还是大着胆子说了出来。“而且很迷人。”
“那也有我们的功劳。”雷恩说道,“我们参阅了很多资料,给她设计形象。哈德先生只是提供了一个框架,而我们却要落实到细节。”
奈德越听越是吃惊。“后来呢……”
“唉,‘杜拉’某一天从这里逃走了。”克劳尔叹了一口气。其他参与者很有默契的配合着。“是因为肯尼思。它真的把他当成了父亲,而且爱上了他。”
奈德听了这话,险些从椅子上掉了下去。
第三回 致命的石头
“那么,我们手头还有什么呢,”奈德努力镇静地说,“除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