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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打乱朕的计划。”
计划?我顿然想到了父皇曾经说过当初在塞外和阿纳当签订盟约的时候,那些刺杀的人。以父皇的个性必定不会扰了这帮人,不管对方的出处如何,定是血债血偿。我便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道:“父皇的意思是……”
心中不言而喻。虽然表面上我装的若无其事,但是心中已经动荡不安。五年前的事情让我恨了这么久,却发现只不过是他人的一个局,这口气叫我如何咽下?!父皇并不让我插手此事,以来恐我毫无势力,二来也怕我失去冷静。这件事情无论如何,太子去办从各个方面来看,均是最好的安排。
至此,除了心中略有些无力之感,也并无任何怨言。
“三儿,记住。”父皇看了我一眼,轻轻道:“对付敌人,一定要谋而后动。一招制敌,切记不可打草惊蛇,一定要摸准了再下手,一网打尽。”
父皇说的很是囊括,我不知道他究竟在说那些人。当日及冠,我隐隐的便在宴席上觉察出好几波势力,以太子外公为首的刘成,算得上是太子党。不过,现在我心里清楚,太子并不是一个依靠自家外戚势力的人。他很有主见,头脑也够灵活,自然想到依靠外戚势力,必定对他登记后的皇朝有着影响,故而他并不是刘成手中的傀儡。在他表面向着刘成的同时,他可谓是父皇这边最有力的人。
而父皇这边,有李,杨两位宰相。李睿这人我并未过多的接触,不过他除了是一位出身“书香世家”的纯正儒生之外,他当年还是父皇身边的伴读。而杨继忠,除了是我们这群皇子的尊师之外,也不外是父皇当年一手提拔上来的。这两个人善谋,是父皇的左膀右臂,同时也是整个皇朝政治里的半壁江山。
我就算再怎么没有眼光,太子也罢,李,杨两位宰相也好,无一不是忠于这个皇朝,也愿意为这皇朝去拼的人。或许是我沉默太久,父皇知道我在东想西猜,但是他只是故作神秘道:“等回了京,朕便告诉你。”随后又加了一句:“朕说过,不会再瞒你任何事情。”
三日后,我身体便已经恢复。当日父皇便决定起驾回京,同时一路的还有太子和大哥。大雪过后,又正值新年前夕,官道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各家各户也几乎都是紧闭门窗,门上也都喜庆的门帘。
父皇的行驾很低调,除了马车外的一队乔装过的大内侍卫,前后还各有两队人马殿后和压道,途中的暗卫暗哨更是不用说了。而我们在车内,也断然没有了什么太多的规矩,父皇和太子在看书。而我则和大哥在下棋。大哥已经输给我不下数十盘,此时大哥又持黑子落子于棋盘之上,一路上父皇的眼睛时不时的飘过来,在看着大哥落子后,又忍不住的摇了摇头,一脸按耐不住。
大哥不理睬他,继续下他自己的。大哥屡屡输于我,我自然也下的没什么意思,时不时的瞟了瞟父皇,示意他来接手。可是父皇均是不理我,假装没见着的继续看着他的书。
谁不知道他手上的那本《史籍》停在了东汉就没翻过了……
无奈,大哥就算是臭棋篓子,如今我也不可就此离去,只得好生掩饰心中的无奈坐于蒲团之上耐心的和大哥再来一局。太子坐在我的正前方,大哥的背后,这时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嘴角一翘,眼睛一眯——分明在嘲笑我!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过太子不在乎,扭过头去,又看他的书了。就凭这个性,再冷点还真的有点像父皇。他肯瞒着父皇,摸索我的去向来到纯阳通风报信劝我回去,不得不说他是很有头脑、魄力和智谋的。不过比起父皇,太子的个性还是比父皇少了几分狠厉和果断。想来以后若是磨砺磨砺,他肯定是个很出色的皇帝。不由得说,父皇的眼光的确独到,五个兄弟里面最为出色的真的就要属太子了。
大哥为人谦谦君子,若是在寻常富足人家尚可保住家产,在朝堂之中若是顺风顺水运气不错的话,尚可做个安稳的王爷不问世事。但是大哥决不是这种安然享受之人,且不说他身边那个从不说话,如今坐在后面一个马车里的小道童,就他那占着纯阳山极阳之位的房子,我断可判定大哥在纯阳的身份,绝不是那么一个掌门关门弟子,全纯阳早课师傅这么简单。
或许其中牵扯到了当年他那么执着离开皇宫的原因。
相对于五弟,这孩子未曾和我多过交往,感觉对谁都毫无敌意。在冠礼上,他也曾祝福与我,感觉并不是很执拗的人。想来只是五年不见,与我并不熟悉,所以不想贸然和我说话吧。
兄弟之中,老四为人温和却不失圆滑,但是为人同样不够狠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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