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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萧叔,你太小看六弟了!”像是听着什么笑话似得,骆惊鸣有些乐不可支,“先不说夏家给六弟培养多少人,六弟自己也有不少人可用,而最重要的是,手握兵权的童战可是六弟的人,他可不用萧叔派人保护。”
骆惊鸣的人手除了左相和他自己培养的以外,最重要的来源就是萧信,萧信作为异姓王,在封地上有权培养规定人数以内的兵,而这些兵都会是骆惊鸣的;而骆惊逸,他的外公是大将军童关,大舅童战是副都统,照理手中兵权最多,偏偏童关并不待见大皇子,能帮助大皇子的不多,而童战更是对他十分失望,一点也不指望他能成功,这就导致大皇子能得到的兵权反倒比不过三皇子。
“童战就算不愿帮助大皇子,怎么会反倒追随了六皇子?”这一点萧信倒是有些好奇。
骆惊鸣止了笑,神神叨叨地说道:“因为童战聪明,若是我继了位,童家就毫无立足之地,而六弟承诺了他往后不会抄了童家,童战又向来欣赏六弟,为保童家,他定然高兴这么做。”
童关再不喜欢大皇子,终究还是会给大皇子一些助力,这些助力往后追究起来,就已经足以抄了童家,童战不喜欢张扬跋扈的弟弟,亦不喜欢的骄纵霸道的妹妹,这个大皇子自然也是不喜欢的,又怎肯相助,做出这样的选择确实明智,萧信想通后,不得不佩服童战。
“既如此,你们自己小心。”
“恩,若是母妃让你来劝我,萧叔只管不理就是了,外公那儿我自会去说。”谈完了事,骆惊鸣高兴地给两人续了酒。
萧信点点头,也不客气,将杯中之物喝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朝堂之怒
元三十四年七月底,北辰漪北地区因夏汛治理不当,导致多处洪水吞噬村庄田地,百姓流离失所。此事上报朝堂,帝怒于朝堂,掷奏章于九阶之下,怒斥文武百官,众跪,无不畏怯。
“可有人说说究竟为何发生?”帝位问声之人,面带怒意,环顾下跪百官,威严镇压,一时之间,汜博殿堂只闻帝言,不闻有人应答。
多时,负责此事的工部尚书迫于威压,跪前答曰:“回皇上,有人传言,此次治理夏汛之时,因银两不够,未曾一一打点好,那受灾几处,正是因此……”
“银两不够?笑话!工部尚书,比起往年所拨款额,今年可是多给了你不少!往年能治理好,今年倒是出了这等事故,莫不是余钱将尔等养成了废人不成!”皇帝打断工部尚书之言,句句讽刺。
“皇上!”这等罪名工部尚书可不敢认,连忙申辩,“臣等并非挪用余钱,而是……而是有人擅动拨款……”
此话一出,知情的不知情的,都露出惊讶知情,皇帝更是叱问:“何人如此大胆?”
工部尚书犹犹豫豫,最后还是说了三个字:“大皇子”,朝堂鸦雀无声,连皇帝都眯着眼静了声,等底下人给他一个解释。
适时,一人出列,呈手中奏折,跪曰:“皇上,臣有事启奏,有人来报,大皇子于五月初到达漪北地区,但并未着手防范夏汛,反而于咸阳城享乐,不仅命咸阳太守强抢民女,更要求为其建造府邸,府邸之奢华,譬之王府过犹不及,咸阳太守平日清正廉明,并无余钱建此府邸,又有大皇子亲口答应,随后动用拨款,还请皇上明鉴!”
众人哗然,一个强抢民女,一个挪用公款,这等两项罪名扣在大皇子头上,当真有些吓人,同跪于朝堂上的大皇子一派大惊,童关虽未开口,却也默认身后的卫将军责问:“聂侍郎,口说无凭,你怎能如此污蔑大皇子,此话若不属实,皇上大可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对于这个吏部侍郎,皇帝还是印象的,此人以状元之才入吏部,得吏部尚书庇护,又确实有才,短短几年就已经是吏部侍郎的位子了,不过此人一向不会弹劾他人,今日却义正言辞上奏大皇子,不知有何深意,“聂爱卿,你的话无法让朕直接降罪于大皇子,你可有证据?”
“皇上不妨看看这些。”聂景明毫不动摇,无视他人的目光,从袖中取出几张纸来,皇帝让小太监呈上一阅,脸色霎时变色,“好!朕的好儿子!竟敢如此大胆!”
聂景明所呈之物,记载上月咸阳城有一桩案子,死者正是大皇子所抢之人,竟是那女子不堪大皇子所辱,一头撞死,大皇子叫人随意丢弃,咸阳太守不忍,送归还于女子家人;纸上另记载大皇子府邸所花银两和他在咸阳城所用花销,一大笔银两赫然于纸上。
此等丢脸之事皇帝哪能让臣子公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