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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放在两人面前,夏秋雨自然也看见了,问道:“这温颐何时也帮着你做事了?”
“温颐是三皇兄的人,现在自然也是我的。”骆惊雷不在意地解释道。
说起三皇子,夏秋雨至今也不是很清楚他的目的,朝堂上皆传六皇子支持三皇子继位,事实上却是三皇子帮着六皇子做事,“三皇子为何如此帮你?”
“呵~我还以为师傅不会问呢,这么久才想起这个不会觉得迟?”骆惊雷笑着,还在夏秋雨脖颈处轻啄了一口。
夏秋雨似乎并无察觉,只是说道:“不过好奇罢了,你做事自然有你的理由。”
“三皇兄对皇位并不热衷,或者说,他一点也不想继位,但也知道大皇兄并不适合储君之位,这才争夺,如今他知道我的打算,自然高兴与我合作,也乐得轻松。”骆惊雷一边解释,一边将信扔在地上,双手紧抱着夏秋雨。
“他倒是明白人……雷儿……”夏秋雨刚说了一句,就按住腰间愈加不规矩的手呵斥,等身后之人安分了,这才继续道,“余下事可都安排了?”
“恩,安排了,就等着夏汛。”骆惊雷埋首在他身后,声音有些沉闷。
骆惊雷暗中吩咐工部的人在防汛时故意疏忽一段地方,届时定然会发生灾害,虽说能保证百姓不受伤,但毁去家乡之痛也是悲哀。
似是察觉夏秋雨的担忧,骆惊雷安抚道:“百姓不会有事,届时都会安排好,重新获得的也并不少,大皇兄吃下去的,我必然都叫他吐出来。”
夏秋雨闻言,用原本附在骆惊雷手臂上尚未移开的玉手轻轻拍了拍,亦有抚慰之意,“恩,我信你有这本事,只是苦了那些百姓要受一回罪了。”
两人又温存片刻,骆惊雷就起身了,他也想再陪着夏秋雨,可他还有好些事情要做,身边没有何向宸就不方便许多,许多事他都不放心别人做,暗想该是把欧阳枫茂叫回来了,他和耶律齐倒是过得自在。
且不说欧阳枫茂是如何不甘不愿地托着耶律齐往京都赶回来,夏秋雨口中的三皇子却是策马扬鞭出了城门。
离京都最近的一座城池名为浩云城,这城受了京都的影响,亦是繁华热闹。京都有最有名的茶楼——聚贤茶楼,而这儿有最有名的酒楼——唱酒楼,醒来锦绣飘香院,醉后红牙唱酒楼,听说这家酒楼同东皇飘晓城的醉仙楼是同一个老板,也不知是真是假,却也引来无数好酒者。
唱酒楼有不少厢房,而骆惊鸣现在就坐在这其中一个厢房中,身边没有一个随侍之人,与他同桌共饮的亦是个男子,四十来岁的模样,刚毅的脸上棱角分明,鬓角上的发丝梳的一丝不苟,很明显,这是个十分严谨之人,不过对上骆惊鸣时偶尔还能看到他露出温和地神色。
“萧叔,一路幸苦了,侄儿敬你。”骆惊鸣的神色很轻松愉快,就连骆惊雷也很难得看到他这副模样。
那男子浅笑,举杯应下了骆惊鸣敬来的酒,“累倒是累不着,只是你传来信时只说有事相商,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骆惊鸣看着面前的男子,他是北辰三位异性王中的一位——裕亲王萧信,严谨的萧信对于骆惊鸣来说,不亚于另一位父亲,无法在父皇面前得到的父爱在这位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裕亲王身上全数尝到,在骆惊鸣心里,他甚至比自己父皇还要重要。
“萧叔放心,没什么大事发生,只是有些事想同萧叔说说。”骆惊鸣在萧信面前总有些难以察觉的亲近和信任。
萧信放下酒杯,打算认真听骆惊鸣要讲的事,他的严谨是出名的,遇上了正事自然是不喜欢沾酒的。
骆惊鸣也知晓他的性子,同样放下了酒杯,“萧叔最近也听了不少京都里的传言吧,外公可有同你说什么?”
萧信回想了片刻,道:“确实听说不少,左相倒是未曾来信。”
“那萧叔觉得……侄儿适合那个位子吗?”骆惊鸣盯着手里把玩的酒杯,声音有些低沉。
“为何这个时候问?”努力了这么久,如今京都威望最高就是三皇子,登位是必然所趋,此时问这个不觉得有点晚吗?萧信眯着眼睛问他。
骆惊鸣抬头看他,耸了耸肩,“果然萧叔也觉得侄儿并不是最适合的吧,或者说,侄儿一点也不想要那个位子。”
皇后一心想他争夺皇位,左相亦对他赋予厚望,身为嫡子的他有着难以推辞的责任,与他相争的大皇子又实在太多混账,这般处境下成长的三皇子才会想着争一争。
他还记得五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萧信,还很年轻的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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