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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啊……快来救救奴才……”
吐着吐着就瘫倒在地,缩着身子凄苦祷告,这一动,屁股上的痛处又发作起来。痛楚之下,却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在体内生起,那像是……空虚。
郑齐呻yín了一声,苦痛里也多出一分其他味道。
县城客栈里,段宏时也悠悠喝着xiǎo酒。
“自有人收拾他的,担心什么。”
李肆脸上还带着忧sè。
“那些狱卒,真敢收拾可能是钦差家人的犯人?”
段宏时轻笑。
“监狱里的龌龊,不是用心的亲民官可知之不详,更不提那些只在朝堂上浮着的大人们。这些攀着官老爷根子的皂吏们,脸绝不如官爷厚,心未必比官爷黑,可手却比官爷辣得多。”
“县狱那些人都是代代家传的,老子是什么样,儿子也差不离。郑齐那种只见识过富贵的家伙进去,定会惹得狱卒们往狠里整治他。若真被那郑齐慑住,让他逍遥自在,会有人通报为师的。”
李肆的疑huò还是没有消除:“可这样,不还是会有痕迹么?”
段宏时摇头:“什么痕迹?文档上清清楚楚,要出问题,也只出在监狱那些人身上,可他们自有应对之法。就算查下来,一切都秉公办事,问题最终只会推在犯人身上,绝看不到你我的痕迹。”
李肆这才明白段宏时一定要那个叫苏文采的刑房书吏填下进班房时辰的原因,这是在根子上掩盖漏dòng。即便萨尔泰bī着一路清查下来,也有这最初的外档为证,将责任从班房推到监狱,然后监狱又推到犯人身上,而监狱里死人,这太正常了,上面怎么也挑不出máo病。
问题是……
李肆眉头还是没舒展开:“他不一定会死啊。”
段宏时点头:“所以我们才要在这里守上一两天,即便这一两天里他不死,等郑齐的身份得到确认,他就必须死了。”
李肆沉yín片刻,也呵呵笑了出声。
真是天衣无缝的借刀杀人之计,而且仔细一想,简直不费吹灰之力。这年头可不是资讯爆炸的时代,他知道郑齐是真的,李朱绶怀疑,只跟班房jiāo代过。段宏时一伸手,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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