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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襟回首,故里乔木远树含烟,思心徘徊凄怆不绝。古有歌云:“离家日趋远,衣带日趋缓。心中不能言,肠中车轮转。”吾与古叟同身受矣!然古人尚诗传千古,奈何吾今寒门小可尔!长涕太息:不肖女千里跪拜,望爹娘善体宽心,大小事务据力而行,万万不可劳身伤体矣。
胡灿,现居西安,石油大学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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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苍狼 镇 长
北极苍狼
村长在为自己分辨,镇长倾听,而且还在本子上记着。镇长没有反问,没有责问,这鼓励了村长,越说越从容,间或甚至慷慨激昂,还站了起来,辅以手势,辅以表情。这时镇长就皱了眉头,指着椅子示意村长坐下说。一旁的镇长助理时而觉得村长的事基本上能摆平,时儿又觉得镇长高深莫测,难以琢磨。本来镇长下午是要到村里去的,要去了解村民反映的村长贪占的问题的。村长听到了风声,找到了镇长助理,助理呢,将他领到了镇长的办公室。于是,镇长的计划被改变。助理插了一句:“以后办事,得有透明度,别就你知道大家都不知道咋回事。”说完助理向镇长歉意地笑,镇长的目光望向了助理,这话如果要说也应该由镇长来说。镇长望过来的目光有了厌烦的味道,这叫助理心中一惊。就这么一惊的时候,就觉得大楼在晃,窗玻璃在响,别这么心虚啊,镇长的那么一望怎么就把你望得心惊胆颤?也太没出息了吧!可是,他发现镇长的目光离开了自己,望向了窗外,而且,脚底下的大地鼓胀着一种大机械的轰鸣声,也像似耳朵失聪时的耳鸣。村长探身把着镇长的大办公桌,大楼真的在晃,这个世界真的在晃,窗外的天空已经不再澄澈,忽然间就灰暗,而且是那种绝对传递恐怖的灰暗。镇长到底是镇长,他冷峻着撑着桌子要站起来,可是就在这一刹那大楼被晃得松散了,脚底下忽然就沉了下去,身体如同羽毛一样飘了一下,灰尘就下来了,楼板就下来了,轰隆隆的声音同着烟尘包裹了他们,真的就坠进了地狱吗?
还活着吗?助理被烟尘呛得咳嗽了起来,他捂住了嘴,指望他的手指他的指缝能够过滤一下烟尘。大地深处还在嗡嗡地响,似乎有一只怪兽在喘息。光线昏暗,但是还看得明白,头顶落下的楼板砸了下来,搭在了地上,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空间。他看到了镇长的大办公桌,只看到镇长的大办公桌,那办公桌的面紧紧地贴着楼板,倾斜的楼板,不见了镇长。
“娘的,老子还活着!”桌子的底下传出了声音。
“我也活着,不知道怎么着,哪都没碰着。”助理激动地喊,眼泪忽然就涌了出来。
“我知道你活着,村长呢?老王,老王,你个王八蛋你还活着吗?”镇长忽然就喊了起来。
“哦,村长。”助理叨咕。
“老王,老王!”镇长边喊边敲着办公桌。
“老王,老王!”助理跟着喊。忽然,助理吓了一跳,昏暗中,助理看到了一张脸,那是一张痛苦的脸,而且,那双眼睛就看着助理呢。
“我……好活着。”那张脸竟然挤出了笑。
“村长活着!村长活着!”助理欢呼。
“知道了。”镇长平静的声音。
镇长盘腿坐了起来,他的那个空间,在办公桌底下的空间,如同一个小房子,但是,是被掀了盖的房子。他掏出了一包烟,他的烟总是就放在衣兜,吸的时候,会自兜中摸出一支来,但是,打火机放在了桌上。娘的!就在镇长心中刚刚骂出这么一句的时候,眼前一亮,一个打火机点燃了,火光跳跃,他赶紧凑了上去,点燃了香烟,那火机关闭了,又是昏暗。镇长吸了口香烟,缓缓吐出,他看到了那掀开的桌盖下面探着一张关切的脸。
“这地震,是毁灭性的。”镇长忧心地说。
“是的,不知道家人怎么样。”助理说。
“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埋。”镇长说。声音沙哑。
“是的。”助理不断被提高认识。而且,颓唐地收回了那张脸。忽然助理歇斯底里地喊:“来人啊,来人啊,快来救我们啊!”
方法惊动了大地深处的那头怪兽似的,又是一阵晃动,而且,大地深处传来低沉的咆哮。
“省点力气吧,活着的人要不是在救人就是像我们一样被埋着。”镇长冷冷地说。
“可是,救人也应该来救我们啊。”助理道。
“你以为你是焦浴禄啊!你是,还是我是?”镇长说。“老百姓们一定在自救。”镇长说,大滴大滴的泪水滚下。后来他问:“老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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