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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你干的啰!”话音一落,诺里长长的鱼尾巴向蜉蝣精拍了过去,蜉蝣精往旁边一躲闪,鱼尾巴却跟着蜉蝣精的方向在空中灵活地转了个弯,扫中蜉蝣精并把蜉蝣精推着撞向旁边的大楼,旁边的大楼被鱼尾拦腰截断并轰然倒塌,蜉蝣精翻身下来,擦着嘴角的血迹说:“有意思!”便和诺里缠斗起来。
芳菲扶起地上的林意,在朱老板和薛定谔的掩护下躲进一栋还算完好的大楼内,芳菲继续治疗林意,薛定谔和朱老板一左一右站在窗户边观看外面激烈的打斗,薛定谔问:“芳菲,外聘的伤势怎样?”
芳菲苦着脸说:“不太好,本来我已经用法术修补好他受损的内脏,但刚才他把鱼鳞扎进蜉蝣精体内时用力过猛,后面又和蜉蝣精拉拉扯扯的,内脏的伤口裂开了,体内正在大出血呢。”
就在此时,诺里一尾巴扫住蜉蝣精,把他从一栋大楼三十楼的最顶层自上而下一路劈下来,整栋楼被从中间竖着劈开到一分为二,截致此时,工地上再无一栋完整的大楼了,不知道开发商和包工头放假回来后看到这等景观会作何感想,窗边的朱老板一拍大腿兴奋地叫到:“太好了,蜉蝣精受了伤被压着打,真解气,我去和诺里一起合击蜉蝣精,务必要干掉蜉蝣精以绝后患,薛定谔你护着芳菲和外聘的,一有不对路就先跑回去,不用担心我。”说完,双手一撑窗台,身子往楼外一跃便跳了出去。
有了朱老板加入战团,形势逆转得更快了,蜉蝣精像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被摔来摔去,打得狼狈不堪,但他脸上仍是一副从容不迫的神情。又是一轮攻击后,蜉蝣精吐掉嘴里混着血液的牙齿,撑着地面站起来,对前面堵住去路的二人说:“诺里,你如果真的在乎那位小朋友的话就快去见他最后一面吧,他形势太糟糕了,再晚点就要死了。”
诺里神色一凛,透过沙尘弥漫的空气望向远处大楼内的一单元,然后转身就飞走了,朱老板大急,对着诺里的身影大喊:“喂,别走啊诺里,先剁了这只蜉蝣精要紧,他已经盯上我们了,他不死,以后铁定要搞一大堆幺蛾子的,我们先合力杀了他再干别的事啊。”
“关我屁事!”空中传来诺里越来越远的声音:“我只是来救我的小鲜肉的,他才是我最紧要的事,其余的是你自己的事。”
朱老板气得直跳脚,指着捂着伤口弓着腰的蜉蝣精说:“你别得意太早,看我的,天!道!正!气!”说完,一个光球从朱老板手中飞出,砸向蜉蝣精,蜉蝣精双手吃力地接住光球,说:“就靠你?你还不是我的对手,不过今天老子受了重伤,心情很差,就先放过你吧,改天再找你玩玩练手。”说完,身子慢慢变淡,最终消失不见了,朱老板大急,在蜉蝣精身体刚开始变淡时接二连三的砸光球过去,可惜对阻止蜉蝣精的离开无济于事,蜉蝣精就这样在朱老板的眼皮底下光明正大的溜走了,徒留朱老板在原地干跺脚生闷气。
诺里飞进屋里后,看见林意惨白着一张脸,眼睛紧闭着倒在芳菲的怀里,而芳菲正为他疗伤,诺里觉得似乎有一只大手,它一下子无情地握住自己的心脏并使劲地捏着,捏得他心脏绞痛得很,这么多年来,他见惯了血迹和死亡并早已麻木了,但这一刻,母后倒地时那种窒息痛着的感觉似乎回来了,很难受。
诺里化成人形快步走过去蹲下,掏出一颗莹白晶皙的珠子塞进林意的嘴里,然后用锋利的指甲轻轻碰触着林意的喉咙并一路下滑,从林意的喉咙划到胃部再划遍林意的上身,林意体内的珠子隔着林意的皮肤感应着诺里手指的指引,游走在林意的内脏间并渐渐消融,化成粉末状,修补着林意身上的每一处伤口,很快,内脏大出血被止住了,林意也慢慢转醒,一直神经绷紧的芳菲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时,朱老板从窗外飞了进来,他骂骂咧咧地说:“草,被那狡猾的蜉蝣精逃跑了,气死我了,芳菲、薛定谔,带上外聘的,我们该走了,我感应到人间维和部队就在附近,我们得赶在他们来到前离开这里,要不然,蜉蝣精没抓住我们自己先被抓了,就陪夫人又折兵了。”
薛定谔、芳菲:“好”
薛定谔走过来想接过芳菲怀中的林意,谁知诺里一手按住薛定谔伸过来的手说:“要走你们自己走,小鲜肉归我,以后由我来照看他,至于你们出入境办公厅因此而造成的经济损失,我稍后会转账给你们的。”
薛定谔怒了:“凭什么!外聘的是我们办公厅的人,自然得跟我们走,你不能因为自己武力强大就不讲道理,爱抢什么就抢什么!”
“讲道理?!”诺里嗤笑了声,冰冷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