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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31,加上刚刚这一片,不多不少31个。”
玉波道人眼神一冷,从方才以一搏众的鞍马对战,他断定这家伙十有八九是武将出身,究其来历,恐怕不能草率鲁莽。因此,纵然殷沧海杀其门下甚重,玉波道人还是忍着脾气询问:“敢问阁下官从何处?为何执意与我昆仑门下为难?”
殷沧海冷淡回应:“卿本无罪,奈何做贼。你说为什么?”
玉波道人瞥了一眼倒地不起的玄济和尚,脸色已见不善:“门派纠葛,不知与阁下又有何相干,奉劝阁下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否则……”
殷沧海听乐了:“否则怎样?”
玉波道人一字一句警告:“昆仑派立足西疆数百年,如果阁下以为我们没有本事与官斗,就未免太天真了!”
殷沧海更乐,可笑,外强中干大概说的就是这样吧。一张口归为门派相争,奉劝他不要多管闲事的另一层意思,岂非杀其门下的仇,也没打算追究了?只因为把他当成了官,这番说辞换言之就是只要他不管这个闲事,就各走各路,相安无事?凭这个,还敢大言不惭说自己有胆子与官斗?
他越想越可笑,立刻‘严正’声明:“对不起,你搞错了,第一,布衣草民,我压根不是官。第二……”
殷沧海眼神骤冷:“谁说我打算放过你?!”
最后一音落,身影一闪,他飞身下马直扑玉波道。左枪右剑,快如闪电,而几乎就在同时,玉波道人仿佛身形未动,已径直向后退出十数米。他能坐上昆仑掌门的位子,又岂能没有几手硬功绝活?
重伤在地的玄济大和尚,一直在死死盯着玉波道人的手,一见袍袖拢动,连忙大喝:“殷施主当心,这厮棋子暗器,出手即多如雨点,断不可沾身。”
果然,玉波道人袍袖一挥,反客为主,迎面扑来的黑白棋子瞬即铺天盖地。殷沧海挥剑抵挡,棋子暗器撞上铁枪,竟然将七尺枪身撞击得嗡嗡作响,传到手心阵阵发麻,这老道的功力,实非凌波子之流的门人能相提并论。棋子毒器如暴风骤雨无止息,无孔不入,即快且毒,转瞬间殷沧海已从攻方变守方,昆仑门下早已远远退到安全距离外,漫天飞舞的毒棋子笼罩下,他既要保自己,又要保中了软筋散的武僧不受波及,处境渐趋被动。
妈的,这家伙的袖子里到底藏了多少棋子?怎么就没有出完的时候?
棋子致命剧毒,沾身即无救,漫天毒器包围中,殷沧海左枪右剑,双向齐攻,才勉强应对周全。‘当’的一声火花四溅,铁枪赫然被毒棋子削成两截。殷沧海暗骂一声该死,只得扔了铁枪,随即拔出腰间蟠龙剑鞘,继续抵挡雨点般的攻势。然而,就在拔鞘瞬间,玉波道抓住比针尖更微小的破绽,两颗致命棋子,直扑面门。
糟了!眼看躲避已是来不及,生死交错的刹那,任何人都没想到,通体乌黑的舍身重剑,连同剑鞘,竟骤然闪出一抹白光!光芒眩目,‘呼’的从眼前掠过,再看四处纷飞的棋子,竟在半空化成点点青烟,再等落地皆成碎末。
白光一闪即逝,变故之快甚至让人来不及反应。玉波道人大吃一惊,殷沧海更是瞠目结舌,身形因此停顿,茫然看着手中剑。怎么回事?刚刚……眼花了?蓦然想到苍央活佛说他身携非凡之物,难道这祖上相传的无锋钝剑,竟真是个宝?
看着满地棋子碎末,玉波道人连退几大步:“你……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
舍身剑显威,殷沧海再不迟疑,立意诛杀贼首,永绝后患。
玉波道人渐渐不敌,蓦的,一阵刺鼻青烟赫然扑面,殷沧海一声大喝,凌厉剑气横扫,舍身剑瞬即再闪白光。剧毒烟幕顷刻被反弹回去,他随即飞身而起,凌厉重剑向着玉波道人迎头劈下!
身后忽然传来大觉武僧失声惊呼:“殷施主,不可!先让他交出解药,师父快不行了……”
索命杀招硬生生收住,该死!殷沧海咬牙,玉波道人笑:“杀了我,解药无门。”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他看不清身后玄济大和尚的状况,而渐渐笼罩的夜幕,无疑会让阴险鼠辈更易得逞。
片刻迟疑,剧毒棋子再度扑面而来,其间夹杂玉波道人凌厉攻势,挥掌如风,夜幕下他只能听声辨位,应对起来竟比方才更吃力。正自不可开交时,夜空忽然传来响亮长鸣,一阵疾风掠过,扫得脸上似火烧,昆仑道士瞬即惨叫一片,惊呼乱喊似乎顷刻乱了阵脚。
殷沧海吃了一惊,抓住空隙,连忙点亮随身火折,这才看清是四五只……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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