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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当我看到她的时候,她连呼吸都没了。我使劲拍着她的背,像她嘴里吹气,不知多少个来回,她才猛吸一口气,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说:“你滚……”
我转头对周围的人吼道:“你们都给我滚!滚啊!”
人群很快就散了,我把她抱回里屋,抓着她的手问她:“你就这么想逃开我吗?一次又一次!”
她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闭上眼,侧过脸,不想面对我。
我又一次疯了:“我告诉你!不许!你不许离开我!怎么样都不许!”
我跟她两人流着泪,满心痛苦地做着本该快乐的事。她躺在那一动不动,若不是她眼泪一直在流,我都会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死了。
那晚,换我一直在喊她的名字:“菊香,不要离开我,菊香,我喜欢你,菊香……”
我原本还担心会不会这一夜我又太狠了,又叫她昏迷个一两天,还好没有,但我却想还不如叫她昏迷了算了。
她一醒来就开始玩上吊,我把所有有可能她会用的东西都拿走了,最后不放心,还是把她关了起来,布条塞好嘴,免得她咬舌,然后严严实实绑在了椅子上。
可她就算那样也要挣扎,挣扎得满头大汗,唇色发白。
我实在不忍心,让小厮把她敲晕拉倒,晕倒也算是休息吧,是吧?
一出她的院子,爹就来拉我去正厅,然后指着对面的陌生女人说:“这就是你一个月后要迎娶的妻子,你唯一的妻子。”
我当时笑着对爹说:“那头菊香还在闹自杀,这头你就跟我开这种玩笑?爹你什么时候这么贪玩?”
爹看了看我,用他当年对其他商家说话的语气对我说:“老大,你不想那女人死吧……”
我愣了愣:“爹,你?威胁我?”
“你这么觉得?随你吧。”
我哈哈地笑了起来,叫我爹一怔:“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倒成了你要对付的人了,嗯?”
我是知道爹的手段的,惨笑了两下:“你不用弄死她了,我先死!”
那晚我又冲进了她的房间,给她松了绑,她挣扎着要脱离我的怀抱,我咬着她的耳朵对她说:“菊香,别这样,我就要下地狱了,你再好好看我一眼吧,以后都不会再看到了。”
她愣住了,一动都不动,任由我亲吻。
我刚要把她推倒在床边,她突然回过神:“你……是什么意思?”
我嘴角凉凉的,一舔,原来是自己的泪水:“你能摆脱了我了,再也不用看到我了,恭喜你。”
然后我又恶狠狠地推倒了她,她挣扎着想说话,我却始终不给她机会开口。
就最后一夜,好好过不好吗?
第二天,我就吃下了我所能找到的毒药。没办法,老爹太狠,方圆百里都没人卖厉害点的毒药了……
我吞了十多瓶终于觉得有点不舒服了,于是安安心心地躺下睡觉,累了这么多天,我很快就睡着了,可是当我醒来的时候,似乎又看到了这个世界。
突然有人叹了声气,我一惊,转头一看,是爹:“你不用再闹自尽了,她怀了你的孩子,你回头就纳了她吧。”
我整句话里只听到了“孩子”二字。
孩子?
我蹿了起来去看她,走到院门口,没能再迈出一步:她静静地坐在院里晒着太阳,依旧面无表情,脸色却柔和了很多,她一扭头看到了我:“宗琪,你醒了啊。”
天知道我有多开心!
我刚想冲进去拥抱她,却被她喝止了:“等等!你先娶了正房再进我院子。”
我惊得张开了嘴:“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
她牵了牵嘴角:“你看我现在像在吃醋哦!”
我仿佛觉得,过去的她又快回来了!
“娶了那女人你就让我进去?”
她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去他妈的,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直接跑去找爹和那女人,喜服都没换,一身白衫,倒像是丧服。管它呢!拜拜完事。
我再进菊香的院子,她果然没拦我。
一个月又一个月的过去了,眼看将就要临盆,我脑中的那根弦绷得越发的紧了,前两天听有个小丫头嚼菊香舌根子被我掌了嘴,怎么能让闲言闲语坏了菊香的心情?
可是今天我路过爹的书房,又听见里面窃窃地冒出一句“万姑娘”我立马在墙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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