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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将我抛在他的马背上。
巨大和痛楚扑天盖地地由创处袭来,我差点就痛晕过去。
不欲被其嘲笑,我强忍着一声不吭,只在心里将他骂翻了天。
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当舒切萨的坐骑放蹄驰行时,伤口在马鞍不住颠簸的我立即体味到人间地狱的感受。
剧痛由胸口创处起始,如无数利刃向外持续扩散,缓慢却固执地切割我的身体,深入骨髓的疼痛将我身心笼罩,灵魂都似被夺走,我的人便在这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痛楚中不住起伏,能量一丝丝由创口溢出体外,连思考的能力都已丧失,若非绝不能输给舒切萨想法在支持着我,我早已呻吟出声。
冷汗泉涌,片刻间我便已湿透重衣,此时,我真的希望自己昏死过去了。
便在此时,镇子方向突然响起惊天动地一声狂吼,虽然很远,却如平地一声焦雷,即便距它至少好几里地,吼声却如在耳边响彻,巨大的音量震得我双耳嗡嗡作响,边上更是有好几名马匪吓得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是谁如此厉害?这是所有人的想法,勒住马,菲琪他们往镇子方向望去,我亦挣扎着扭过头。
远方,维拉旺他们已经到达镇子,局势明显被控制下来,已有不少人开始救火,更有二三百马匪正惶然由镇内逃出。
后来我才知道,这些马匪是被维拉旺击溃逃逸的残部,由于不敢与维拉旺所率的部队走相同的道路,他们是绕道回到马匪的大部队集结地,没想到,一眼看到两主战成一团,又发觉镇子无人防守,当然会毫不犹豫地攻击。
就这毫不起眼的溃军,居然左右了战局发展,事后知道全部经过,我只能以天不容我来感慨了。
正当我们四处寻找那发声高人时,又是撼人心魄一声怒吼,一个消瘦的少年抱着腰杆粗细长约五六米的巨木由镇内跳出,看他瘦小的样子,真让人难以相信那震耳欲聋的吼叫出自他口。
几个起跃,他追至马匪身后,将手一挥,巨木带着呼啸的劲风拍过去,平空立即刮起一阵飓风,几名倒霉的马匪惨叫一声,筋骨尽裂地飞跌出去,不仅如此,就连身下的马匹亦不能免,被巨木连带击中,打着旋儿撞开数米。
如此恐怖的速度和力量居然出自这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之手,菲琪他们看得瞠目结舌。
而在一片惊讶与无法置信中,我却兴奋得几乎笑出来。真想不到,“血魂术”的效果居然如此厉害。
同时,我也有着一丝担忧,按书中所说,“血魂术”应该要经历约两天的考验,可那个少年只过了一天就醒来,由于没有资料考证,也不知道是否算是法术成功。
思索间,那少年又厉啸着连杀十数名马匪,追着他们一路向我这边行来。
不远处,搞清事情真相的维拉旺也带着手下和红枪中队的队员再度追来。
菲琪脸色骤变,促声道:“快走!”在舒切萨等人的拱卫下迅速向远方逃遁。
马速陡增,接连几个颠簸,我胸口如被人连刺数刀,发出一声惨哼,两眼一黑,不醒人世。
第二章 穷追
当我醒来时,发觉自己正身处一处营帐,面前,菲琪、舒切萨以及几名侍卫是老相识了,还有几个面容凶恶的男子,应该是马匪新选出来的头目吧。
从帐外的天色看,已经大亮,就是说,我至少昏迷一晚了。
见我睁开眼睛,舒切萨恶狠狠地将我提起来,厉声道:“公主殿下有几件事要问你,你要老实回答。”
他故意下阴手,提起我时使劲摇了摇,弄得我伤处顿时一阵剧痛,冷汗立马流了下来。
他的动作立即激起我的怒气,咬牙冷笑,我道:“就凭你干的事,你就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舒切萨大怒,厉声道:“你找死!”说着,提起拳头。
“住手!”菲琪及时阻止了舒切萨的动作。
转向我,她肃然道:“你也知道现在的处境,若你不回答我们的问题,那我们只能用强!你何必要受那皮肉之苦呢?”
我淡然道:“这样说话很不舒服。”
菲琪立即明白了我所指,道:“给亚特男爵拿个坐垫来。”
在舒切萨及大多数人愤怒的目光中,一名侍卫取来坐垫,扶我在柔软的垫子上倚靠着坐好。
此时我才发现甲衣已经被卸下,换成了普通布衣,胸脯的伤口则被绷带细心包扎起来。
以这些人对我的仇恨,怎么会不仅没杀我,反而还想到帮我包扎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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