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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她看不清他的脸,因为她见过所有这样的人,她都没有看到过脸。
“我要的东西呢?”她道。
滴答,滴答。
周围竟有滴水声音。
枫桥一时差异,这未免太静,和她平时见过的,都不一样。
这里太过阴暗,而面前这人,帽下的人完全看不出来一点儿表情,更给一种恐惧之感。
那全部是信纸的桌前,带着宽帽的男人,举着一包这纸。
她正要接过,那人却攥着紧紧的,道:
“你最好不要把消息透漏给和我们牒者不相干的事情上。你应该懂。”
枫桥猛的拉下道:
“懂。”
牒者能够存于每个国家,一来可以收集情报,二来可以促进国情,只要不得罪牒者不敢得罪的人,那便可好。
可是韩思,他们不敢触碰。
这人的秘密有多少,那就有多狠毒。
枫桥正身,往回走,那墙壁上青绿色的旧苔藓,散发着幽幽绿光。张牙舞爪的渴求她留下。
而那暗处吐出的信子,无时无刻的在侵蚀着枫桥的身子。
“你若能出去,那便随你的造化。”那人道。
枫桥身体越来越软,而嘴角又有血渍,她舔了舔嘴角,又沉重着步子,往门口走去。
石门开关,她按了好几次,才勉强出了门,当石门快速关上的时候,门口突然轰隆一声儿,快速撞击着。
那撞击声音浩浩荡荡,周围又有尘土飞扬,行人的目光很难不被吸引过去。
而那石门前面,趴着的是一个男人,刚刚进去的那个男人。
他怎么会成这样?
却没有人敢上前,这个可怕的地方,给人留的印象就是,秘不可探。
又从街头,缓缓走来一带纱笠,灰紫色衣裳男人,将那倒地的人抱起,稳稳往回走。
偶尔走路带起来的一点儿风,吹起漏出来,男人一个光洁下巴。
这虽奇怪,不过很快被人遗忘这一现象,随他们去吧。
……
……
二日大早,衿尤去寻晓绪出门,本还有些懵,未睡醒的晓绪听说能出门,一下打了鸡血般,精气神也好了许多。
本公孙冀文并不怎同意,而且晓绪病了那么久,并不适合好一点就出去。
可是晓绪那失落劲儿也许太大,也可能是衿尤求他,而公孙冀文本身又要顺藤摸瓜的查案,索性让几个便装护卫,跟着他们。
“暖暖,我们去花瑶街好不好?”
“不好。”
正挑车窗看外面的衿尤,直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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