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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恰逢是星期天;街上的人很多;不少孩子在街上嬉笑打闹着;比较嘈杂;何宝生点点头:“也好;走吧。”
回到白逸的四合院里;白逸先为何宝生泡了杯好茶:“师父;这是你最爱的『毛』尖;都是最嫩的地部分。”
“你还记得我好喝这一口;师父这心里可是欣慰不少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何宝生连连点头;完了;话锋立刻转了回来了:“你找我是不是有急事?”
“师父;事情与秦陵有关。”白逸说道:“不过我先想知道;关爷是不是有个儿子?而且是晚年得子?”
“关爷?”何宝生惊讶道:“没错;六十岁生了一个儿子;是在金盆洗手之后的事情了;当时我师父;也就是关爷的大弟子还曾回去送了大礼;当时大家都笑这关爷在地宫里『摸』爬滚打了一辈子;这体质也非同寻常;六十得子;比得过孔子他爹了。”
孔子父亲叔梁纥七十岁的时候才生下孔子;在那之前;生了九个『女』儿和一个跛的儿子;换了三个妻子;才得到了孔子;这关爷的情况与叔梁纥十分相似。
“关爷一辈子取了三个老婆;除了原配;另外两个是续弦;不过前两任都没有生下一儿半『女』;这事是关爷的心病;当时有种说法;都说是关爷身上的『阴』气太重;所以不能产子;还克死了两个老婆;当然了;这些话肯定都是背地里说的;可是说来也奇怪;关爷金盆洗手之后;居然就得了一个儿子。”何宝生说道:“这事情有些太巧了;大家都说是因为『阴』气没了;才后继有人。”
白逸沉『吟』了一会:“这么也就是说;关爷的儿子没有倒过斗了?”
“当然是没有了;毕竟当时关爷已经退隐;他一辈子倒斗得来的财富不计其数;子孙后代也没有必要再吃这一碗饭了。”何宝生说道:“说起来;这倒斗各路『门』派;也只有『摸』金最喜欢亲人朋友上阵了;关爷么;倒是一直不同意亲人上阵的。”
白逸这才将自己要与关爷孙子共同去秦陵的事情讲了出来;何宝生听得十分仔细;完了说道:“这关爷的孙子嘛;我就知道得不多了;毕竟时间间隔太长了;不过听上来;这关爷在遇上水下移动墓室之前就去过秦陵了;但肯定没有什么收获;要不然;他怎么会一个字也不提;只在晚年告诉自己的儿子?当时他退出倒斗界就让大家众说纷纭;单是一个移动墓室就让他心灰意冷?现在看来;他必然在秦陵那里也栽了一个大跟头;然后又遇上移动墓室的事情;这才心神俱冷退隐江湖的。”
这样解释完全行得通;人的意志力并不是坚不可摧的;只是要看挑战你的那股力量是什么?关爷一世盛名;假如接连两次面对失败;完全有可能让他心灰意冷;这样一来;白逸有些担心了:“那盗『洞』有可能是真的;但是从关爷后面的表现来看;里面肯定不是那么顺利;这一次;我们……”
“白逸啊;事在人为;别人做不到的不意味着你不行。”何宝生说道:“更何况;你现在有这样几名得力的同伴;以前你认为可能的事情;现在遇上多少件了?”
“这……”白逸只能说师父就是师父:“这一次;我心里没有底;我很少会这样;可是最近似乎找不到自己的状态了;就连这个关老板说的话;也让我战战兢兢;总觉得他身上有一层『迷』雾;把他笼罩着;让我看不清楚;他盗秦陵的动机;我觉得不单纯。”
“嗯;我也有这么一种感觉。”何宝生说道:“可惜;这一次我不能与你同去;这的确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师父还有其它的事情吗?”白逸心里一动;若是师父同自己一块去;这底气又要足几分了。
“说来话长。”何宝生为难道:“我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办;你也是知道的;我如今的身份与以前不大一样;遇上的也尽是些怪事;三言两语实在讲不清楚;因为连我自己也是云里雾里;待我自己『弄』明白了;以后再找机会告诉你。”
“好;师父;今天能够留在这里吗?”白逸问道;其实他原本想问师父为什么能够这么快找过来;可是听刚才何宝生的话;师父自己恐怕也是一知半解;只是会使用这种方法;内中缘由也是说不清楚。
何宝生叹息一声:“不了;我这就要离开。”
白逸无奈;只有送何宝生出去;何宝生并不说他的目的地;白逸只有目送他消失在胡同口;一个转身;就不知道下次相见是何年何月了;白逸叹口气;走进去没有几分钟;七邪就押着唐三成和雷子回来了;雷子还是一幅气鼓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