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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兄弟俩聊的开心,席烨本想偷偷溜走的,只是苦著阿彻站在门边,要偷偷溜走根本就不可能。不过还好有人转移了注意力,不然席烨都快装不下去了,更别题开口向欧阳晋说要离开的事。
但阿彻这种原来很平常的问题,在此时却是格外的尴尬。
「喔,拜年呀,你应该是被逼的吧?不过……杜尔应该很老了吧,至少有13、4岁的狗……」欧阳彻抬头看到席烨一副『才不是这麽回事!』的表情,真的是差点没笑出来。
「可是口水还是吓死人的多吧?」
「是啊……」捧著茶,席烨答的感慨万千。
「嗯,原来如此。那我去催催、看你衣服好了没,现在都五点了,如果你没打算留下来吃的话,动作就得快一点了。」
「呃、那我跟你去看看好了,顺利的话换好衣服就可以走了。」
「耶?也没这麽赶吧?」
「……其实,我也待一整个下午了。而且想在经过市中心的时候,顺便买点东西。」
「这样啊……那,等会儿我载你去市中心好了。」
「你才刚回来,不先休息一下吗?席烨我送就好了。」欧阳晋看著弟弟,微微皱了眉。
「没关系的,哥。我已经在飞机上睡了十几个小时,一点都不累。而且我才刚回来席烨就要回去了,载他一程的话还可以多聊聊,我想顺道去街上转转。」
「那……好吧,就麻烦你了。」听到身旁的人松了一口气,果然心里还是难以释怀。
「哈,不麻烦。走吧,席烨,我们去看看你的衣服好了没。」
看席烨慌慌张张的跟著弟弟离开了房间,谈笑的声音渐渐远去,有些一直以来都存在的东西又浮上了心头,到底是落寞还是寂寞呢?或许融合在一起的结果更为苦涩。
日暮东风(11)
十年,席烨开始不一样了,可是我却无法死心的放下。
没有说出口的心意,不曾变更的关系,李云浩那群人只当自己傻傻的留住当年的承诺,从来不曾怀疑约束的效力。
如果真的动手他们也不能做什麽,但是自己却选择什麽都不说。
或许,日子再过久一点,习惯可以让一切的心情模糊,可以让自己习惯回应那个纯粹信赖的目光,却掀不起心中的半分波澜。
但是,还是有落寞。独自凭窗的夜晚,眼里望尽的灯火是敲门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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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单的豪宅,斜阳惨淡,宛如黑白电影般流动的只有仆人和身旁的时间。很多事情明白的早,就连残忍这种感觉都不会有了。
很清楚,父亲要的只是一个继承人,除了阿彻,自己没有其他的家人。
来来往往的情妇,纸醉金靡的父亲对谁都狠心。如果不是生命有限,或许身为继承人的自己在出生的那一刻就被掐死了也不一定,因为父亲是个极致的利己者,所以,自己所能得到的亲情就只有那淡薄的目光。从小父亲不曾花时间在自己身上,因为自己没这个价值。
总觉得父亲是用血缘和金钱换到了个继承人,所谓的自我价值早在出生前就已经决定好了。
这点母亲和父亲的看法难得的一致。
「我根本不想生下你们!!」母亲甩开自己的手离开父亲的时候,我才5岁,而阿彻,则是什麽都不知道著在奶娘怀里睡著。
母亲的脸早就不记得了,那个与父亲门当户对的女人,自己记得的也只有她离去时的那句话。
如果照佛洛依德的心理学,自己没有办法爱女人是从小就决定好的事。以为心死,但是伤痛和愤怒却从来不曾间断过,只是自己不曾察觉。
一直到菲尔告诉自己。
『你这个人真是可怕啊!』晃盪著手上的侧写分析结果,菲尔的表情很复杂。
『嗯?』
『过度的自我压抑、敏感而理性,长於计划且能快速的虽机应变……』
『这有什麽不好吗?』
『如果我不认识这个人,我会叫他出去走走放轻松。可是我认识你。』
『所以?』
『……潜在性的暴力顷向、可能恋物或特定目标。』扬了扬手上的纸『到这边为止是熟人可以听的部分,你知道这代表什麽吗?』
『什麽?』抬起头看著菲尔苦笑的表情,还是很合作的问了。
『差一点,美国史上的